2021年12月28日
日本的天氣開始轉涼已經開始提前下起了雪,這天的雪似乎和四年前在的火車站一樣,也是這麼冷。
下班的真嗣獨自一人走在回家黃哲田送給兩人的家,此地址離城區很近)的路上,感嘆今年下的雪比過去幾年提前到來。
不過一想到家中還有人在等待著自己,真嗣也就覺得什麼都無所謂,想到綾波麗在家做好飯菜等著自己。真嗣回家的腳步不由的快了許多,也不在乎腳下的雪地是否注意
回到家中,真嗣關閉背後的門脫下鞋子擺放好,他覺得回到家中瞬間暖和了許多
真嗣一邊脫下身上的臃腫保暖衣服一邊向屋里的綾波麗問好︰“綾波,我回來了。”
真嗣脫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他那已經成熟和堅毅的面孔,眼神中似乎有著永不熄滅的光
四年時間,真嗣變化好大,頭發留長了些,後腦勺扎了個小馬尾。身高也已經長的很高,已經快到一米八的程度
綾波麗听到真嗣的聲音後,從廚房里走出來,溫柔的伸出手替真嗣接過他脫下的衣物和公文包
而綾波麗變化也是很大,她變化只為真嗣一人而變。變得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碇真嗣),藍色的短發變得很長披在背後也沒有扎起。身材變得有些前凸後翹,表情和面部依舊是那平平無奇,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會發現她的眉毛還是微微向上翹的,看起來她應該是開心
真嗣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泡好的熱茶,愜意問綾波麗︰“麗子在睡覺嗎?”
綾波麗放好真嗣的東西後,從廚房里拿出已經做好了飯菜,最後拿上一道味增湯,並微笑的向真嗣點點頭
真嗣上前親吻了一下綾波麗,拉著綾波麗的手來到樓上另外一座房間
打開房間的門,里面有一張嬰兒搖搖床,上面躺著一個熟睡的小女孩
小孩女面部和頭發長的像綾波麗,五官長的像真嗣小的時候到時候我會畫出來的),而這小女孩的名字叫︰碇愛麗子
麗子很乖巧,不過性子隨她的父親碇真嗣,整天樂呵呵的笑
不過有些時候卻像母親綾波麗,安安靜靜的,黑色的瞳孔呆愣愣看著別人
真嗣來到麗子的面前,俯下身輕輕吻了下女兒的額頭
綾波麗則是重新蓋上麗子踢翻的被子,親吻麗子的小臉
夫妻二人輕手輕腳離開麗子的房間回到樓下,他們二人在合法的年齡結了婚,去年才生下女兒麗子
綾波麗回想起,女兒麗子剛出生的那時候
麗子剛出生的時候很是安靜,不哭也不鬧,護士就在想抽她屁股讓其哭時,卻被綾波麗說的一聲︰“我的孩子……”
小小的麗子不知是不是听到母親呼喚自己,便開始了嚎啕大哭,哭聲響徹整個手術室
真嗣也是欣喜若狂的在手術室外面手舞足蹈,直呼自己當爸爸了
後來兩人在病房里時,真嗣心疼問向躺在病床上的綾波麗︰“給女兒取什麼名字好?”
綾波麗輕輕握住真嗣撫摸自己臉的手,溫柔搖了搖頭,聲音輕靈回答︰“讓你來取吧,碇君……”
真嗣不願意,而是一只手握住綾波麗的手掌並十字指相扣,堅定對綾波麗說讓她來取,綾波麗無奈閉上眼楮只好點頭答應。
綾波麗側過頭看向一旁窗外的落雪,她想起了黃哲田對自己說過的時間,也記得……
她現在還有一年的時間
于是,綾波麗對真嗣溫柔的說︰“就叫女兒碇愛麗子吧……”
真嗣听到這名字,也知道綾波麗說的是什麼意思,便喜笑顏開答應下來︰“好,就叫她碇愛麗子!”
就這樣,他們兩人的女兒在這個下雪的日子里誕生了
真嗣手拉著綾波麗的手帶到餐桌前,拿來椅子兩人坐在一起
而香香在以前的煲藥的火炬旁蜷縮成一團在睡覺取暖
真嗣今天晚上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跟綾波麗聊天
真嗣對綾波麗說︰“我們好久都沒見過他了,哲田君去了哪里我們都不知道。可苦了明日香還在尋找著他……”
綾波麗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副不懂得情緒表達和寡言少語的少女
她對真嗣說︰“黃哲田好像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好像天外來客一樣。”
真嗣疑惑不解道︰“怎麼說呢?我怎麼沒那感覺到?”
綾波麗喝下一口味增湯,輕哈出一口熱氣不再解釋,而是談起另外一個話題
“碇君……如果我離開了,你還會記得我嗎?”綾波麗雙手握住真嗣的手,有些淒涼的笑道
真嗣心頭咯 一下,他的神經直覺告訴自己,接下來綾波麗說出來的事情很不妙
因為真嗣知道綾波麗的性子,有一說一,絕對不會說什麼與事情無關緊要的東西
真嗣穩住心神,小心翼翼的問︰“我當然不會忘記你,我從來都不敢忘記,也從來不會舍得忘記,綾波……”
話還沒說完,綾波麗微笑打斷真嗣的話,不過綾波麗現在的這個微笑確實有些淒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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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听我說完。其實我早就不能出現在你面前了,是黃哲田他耗盡所有辦法把我拉回來,我是個將死之人。之前是我不應該出現在你的生活里……”綾波麗拿出黃哲田離開前留下的那封信遞給真嗣
真嗣整人都在顫抖,手拿到後掉到地上,真嗣彎下腰重復幾遍都沒能將那張封信撿起來,最後還是綾波麗再次幫忙拿給真嗣
當真嗣看完信里面的內容後,他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綾波麗來到真嗣身邊輕柔抱著真嗣,撫摸他的背部安慰道︰“碇君,你其實不用傷心。應該開心才是,你和我在一起的四年時間里,我做了很多我以前沒有听從安排去做過的事。也很感謝你給了我妻子和母親這兩個身份……不要貪心,記得感謝黃哲田。”
真嗣抬起他那已經淚流不止的面孔,看著眼前的是妻子,是朋友,也是戰友的綾波麗
他再次忍不住哭了,真嗣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握住眼前的心愛之人
他害怕,真的害怕……
他害怕綾波麗下一秒就消失在自己面前,他害怕沒有再也見不到綾波麗,他害怕女兒碇愛麗子長大後沒有見到母親
真嗣更害怕……綾波麗不在後,自己怎麼面對接下來的生活
綾波麗也是一言難盡看著跪在自己膝蓋下的男人,
綾波麗扶起真嗣和他一起坐在椅子上,為她的丈夫盛上飯,如往常一樣溫柔對真嗣說︰“碇君,來吃飯吧。”
真嗣強忍住不去想,不去哭
可是淚水依舊止不住的流下劃過臉頰,真嗣只能拼命的吃著碗里的飯來緩解心中那難以忍受的悲痛
綾波麗又盛一碗味增湯遞給真嗣,真嗣拿起那碗日常不膩的味增湯仰頭喝下
喝下的,還有眼里流到湯里的淚水
這是真嗣和綾波麗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吃晚飯吃的這麼快
綾波麗拿來紙巾替真嗣擦拭,然後靠在他肩膀上說︰“不要為我而感到悲傷,好好照顧自己和麗子。”
真嗣語氣絕望和痛苦問道︰“為什麼時間快到才告訴我?怎麼不一開始跟我說明白?”
綾波麗捧起真嗣的臉輕輕吻上,淡淡解釋︰“如果碇君一開始就知道我和你的時間只有四年,那今後你會以什麼的心情跟我一起在一起?我希望和你在一起是開開心心的,不是悲傷的。而且你知道後還要和我一起要孩子嗎?碇君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跟我一起離開吧,我不希望……”
真嗣緊緊抱住綾波麗,緊緊的,緊緊的……不敢松開
綾波麗對真嗣略微開玩笑般︰“還有三天時間呢,陪陪我吧。好嗎?嗯?”
“好……好!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綾波……”真嗣有些些語無倫次對綾波麗承諾
綾波麗握住真嗣的手來到院子外面的搖椅子坐在一起
真嗣抱著綾波麗,看著外面下著的雪花一片片落下
綾波麗笑著對真嗣說︰“之前你想找我的那時候是怎麼找我的?”
真嗣看著滿天雪花紛飛的天空,語氣逐漸平靜下來說道︰“那時候我連你的線索都找不到一點,我本以為你會和渚燻一起消失。後來,四年前在火車上哲田君偽裝成別人給我講解後我就釋然了……再接下來在火車站的外面看到了你。”
綾波麗又對真嗣說︰“把黃哲田留下的貓也要照顧好,說不定他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回來的時候……”
“嗯……我知道了。”真嗣緊握住綾波麗的手,而綾波麗卻在真嗣的懷抱里沉沉睡去
真嗣抱起綾波麗回到兩人的房間,輕輕放下綾波麗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在一旁看著她
靜靜的看著,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綾波麗……
綾波麗和以前一樣啊,還是那麼冷靜和簡潔
真嗣親吻一下綾波麗的小嘴,在她身旁躺下抱住也跟著睡去
夜深人靜,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一夜之間滿城都是積雪,遠遠望去,那是永恆的國度
這場雪和四年前好像沒什麼區別
四年前是兩個人,四年後依舊是兩個人
唯一改變的,是有個人離開有人到來
綾波麗在熟睡時,她那緊閉的眼楮流下一滴淚水滑落臉頰
那滴淚水變成窗外的其中一片雪花,飄呀飄
不知道它又要去往何方,又不知道哪一年的冬天它又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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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著更新……還有,不要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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