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斯普倫多爾宮的這一晚上,余玉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帶著兄弟們去暗道探險,因為公爵府里的暗道更隱蔽更安全,晚上暗道的主路里甚至還有護衛巡邏,更別說暗門也只有寥寥無幾的房間里才有。
所有的客房也只有最大的那間,也就是路虎的那間客房里才有暗門,可惜路虎找了半天都沒能找到入口在哪。
其實那間房在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也是余玉的房間,那個時候他還不是繼承人,直到去年的時候爵位更替,以前房間里的私人用品都被搬去了他現在的房間,因此那間房現在看起來沒有多少生人氣。
「對了,可能也沒有搬空。」余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當年ery發表的第一首歌的最初手稿,還是我少年時期偷偷寫的,被我藏在了房間臥室里,虎子你要是找到了,我就送給你留作紀念?說不定還能拿去拍賣然後將拿著這筆錢去買一年的豬蹄。」
「誰會買一年的豬蹄,我難道一整年只啃豬蹄嗎?我肯定還會買一些其他的東西好不好。」路虎義正言辭地回復著,對余玉這刻板印象調侃表示不滿。
「我來!我去找!虎子你等等我我現在就去敲你的門!」
王悅心這句話剛發出去,躺在床上的余玉就听見門外走廊傳來蹭蹭蹭的急促腳步聲,顯然王悅心這個言出必行的行動派準備大半夜跑去路虎房里翻箱倒櫃。
最終還是余玉主動告訴他們,將床頭板拆開就能在夾層里找到那份手稿,否則按照他們倆的搜證速度,就算把家拆了都說不定找不到東西在哪。
再三確認余玉不需要這份少年時期偷偷在夜里點著起夜燈寫下的手稿後,王悅心心滿意足而又小心翼翼地將皺皺巴巴字跡不清的稿紙平鋪,用房間內的果盤壓著。
之後,余玉也沒有听到王悅心回房的聲音。
王悅心在那房里轉了一圈,一邊打量一邊感嘆著大少爺的“兒童房”果然不一般,比他那客房好太多。路虎一直都是寵弟弟的,他听得出來王悅心對這間房的喜歡,便主動邀請他和他一起住,還借口說他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他心里有點慌,想讓王悅心陪他一起。
曾經時常一起住睡一張床的把兄弟此刻在異國的莊園里,又住在了一起。
而那份在每一個模糊不清的音符背後,都帶著一顆永遠自由的音樂夢的手稿,當那些不被束縛的夢被埋藏多年以後,終于在帶著同樣音樂夢想的人手里,等到了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第二天上午,告別了公爵府的人,在外停留了八天的再就業七人,同快發節目組一起,坐上了返回瓷國的直飛航班。
阿爾瓦羅在他們出了莊園的那一刻就返回了房間來到後花園。別說在鏡頭前,就算沒有鏡頭在私下里,阿爾瓦羅也不會對余玉歸期未定的離開有多少不舍,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但哈維爾依然盡職盡責地在飛往瓷國首都的航班起飛後,將消息告訴給正在給繡球花換花盆的阿爾瓦羅。
阿爾瓦羅听了只是哼了一聲表示自己了解了,而後繼續手上的事,小心翼翼將脆弱的繡球花移到新的花盆里,他拿下手套,看著在嶄新的大花盆里恣意盛放的淡紫色繡球花,滿意的摸了摸它細嫩的花瓣。
“瞧,哈維,我就說之前這繡球花怎麼懨懨的,果然是花盆小了的原因,現在剛剛好,她甚至還能再長大一點。等她徹底活了,再將她移到土里,在這里種上一片。”
阿爾瓦羅對通報之後一直沒有離去的哈維爾說,比劃了一番自己面前的這塊草地。
哈維爾看了看這草地範圍,身為亞拉里克家里從小培養的老管家,他甚至不用回頭打量,就知道這片草地正好位于少爺的陽台之下。
他垂眸弓身笑道“好的,老爺,我讓花匠將繡球花添加到下一批培植名單里。”
“添加了之後,順便再幫我聯系一下烏里貝斯先生,請他過來喝杯下午茶打打高爾夫。”
“這家伙啊,讓他別一直抓著人家足球隊員合同不放他還硬要鑽牛角尖,現在經濟大環境就這樣,人家踢出來的身價是人家的本事,總不能既要人家背後的經濟價值又要壓低別人身價吧?這種黑手黨性質的事情我親愛的母親二十年前就不干了,咱們的文化與體育部長怎麼能只盯著體育不搞文化呢?”
提起這位“偏科”的部長,阿爾瓦羅就一肚子的牢騷,當然對于這些重要人物的評論哈維爾一般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不敢輕易妄言,他只用知道自己的任務是將烏里貝斯請到公爵府上做客就行了。
眾人從巴塞羅那飛回首都,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好不容易在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里將作息時間換成了歐洲模式,結果一回來又得開始倒時差。
並且由于路上被困了一天耽擱了行程,碎活最多的章遠現在也只剩一天的休息時間調整作息,就又得馬不停蹄地趕去下一場。
其他人倒沒有他這麼趕,但他們休息一兩天之後就會相繼復工,相比起來余玉雖然口口聲聲說今年他會支稜起來但目前為止他還是最清閑的那一個,二月底三月初的時候陳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