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cyrus和ery都只是一部分的我。”
雖說余玉是特地為了王悅心來到羊城,但是他過去之前並沒有提前告訴他,他只是在飛機降落後給他打了個電話,就像是剛剛知曉王悅心和他踫巧在一個城市跑行程一般,約他出來吃個宵夜。
王悅心不疑有他,還以為余玉難得接了個碎活,他直接將酒店的定位和房號發給了他,表示他那邊恐怕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結束,余玉要是不急可以先去這家酒店開房,等他結束了他再叫上他一起出去吃。
羊城就像是他的第二個老家,有什麼吃的喝的玩的,他都熟得很。
“那你結束了就直接回酒店吧,我點好了宵夜等你吧。其實要是你今天不在羊城我還不打算找你的,如果你踫巧在的話,剛好我這有個好東西,在外面的話估計不太方便放給你听。”余玉賣了個關子。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還給我听?喲我們的小魚怕不是突然高產了又有什麼新歌?難不成又是一首《冬季回響》?’王悅心被勾起了興致,之前那首《冬季回響》就是因為余玉踫巧有個好東西被他提前听到了,又踫巧挺配他的聲線,所以直接將它搶先一步收入囊中,現在余玉又說自己有好東西……
沒事,好東西他從來不嫌多,他知道其他人碎活挺多挺忙的可能沒時間听余玉的deo,所以這種甜蜜的負擔就讓他替其他兄弟們承受吧。
余玉可不會在電話里直說︰“你來不就知道了。”
他掛斷了電話,對李牧不贊同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生無可戀的目光熟視無睹,直接將王悅心的酒店地址發給了他,讓他直接去這個酒店開房。
唉,也不知道這孩子圖什麼,明知道他是來開第二場坦白局的,偏要跟過來給自己心里找不自在,明明習慣于自力更生的他從來不會麻煩經紀人或者助理跟著他到處跑。
余玉看著李牧的苦瓜臉搖了搖頭。
李牧心里苦但李牧不說,他又不是傻子,哪怕余玉沒有跟他說,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家偶像兼藝人之前到處打听他那三個兄弟的行程,最後搶在那首新歌發布以前,找到了一個三人都有空閑的時間是為了什麼。
他自己對自己巨星馬甲暴露的重要性沒有概念也就算了,身為經紀人的李牧怎麼可能沒有概念啊,這種大事他肯定得在現場附近控場的,要是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怎麼辦?要是他那幾個兄弟一時沖動發生了什麼沖突怎麼辦?
奧利弗被ery“折磨”了十幾年外加天高皇帝遠跨國管不著所以心如死水也就罷了,他李牧雖然對余玉的擺爛無可奈何但他堅信自己還能再戰,尤其是面對同為ery粉絲的王悅心的時候。
要是他知道自己追了這麼多年的星居然是自己身邊的好兄弟,好兄弟一瞞就瞞了這麼久,他無視了余玉特地線下找他一人而不找其他兩人的心意,因愛生恨脫粉回踩怎麼辦?他們句號里可不能有這樣的粉存在!
拒同擔的“毒唯”李牧憂心忡忡,而身為正主的余玉倒是老神在在。
在之前余玉下定決心直接坦白打直球的時候,說是不緊張忐忑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在乎所以不安是人之常情。當初對年上組搶先一步爆馬甲時就曾不安過,現在亦是如此。
不過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已經平靜下來。
在和陳 生、甦星及王崢亮攤牌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決裂嘛,真走到那一步了,那就花時間去填補裂痕,至于這個時間需要多久,最長也不過是死亡降臨前的大半生。
一旦接受了最壞的結果,余玉就不再害怕其他任何情況,上個世界里他得了絕癥之後就是這樣調理的,也沒曾想到掛了之後還能來到這個世界,怎麼不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呢?
也不知道他這心態是過于良好還是本質上過于悲觀,可能天生樂子人就是這樣連自己都不放過?余玉調侃著自己,順手點了一些外賣,放在套房的餐桌上。
酒精飲料這玩意得暫時藏起來,外面就放兩瓶啤茶,主要是王悅心這孩子茶量太淺,他擔心正事還沒說他就趴下了。
王悅心回來之後,連妝造都還沒卸就急急忙忙敲開余玉的房門,他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一進門見余玉點的宵夜居然是火鍋,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往鍋里丟了大半盒羊肉卷。
剛剛撈出來的羊肉卷有些燙嘴,他放進嘴里燙的直呼氣,斯哈了半天才囫圇吞棗咽下去,還不忘詢問余玉神神秘秘的好東西到底是什麼。
“首先,確實是一首歌。”余玉怕他又把自己給燙著了,趕緊給他倒了一杯冰啤酒。
“我就知道!”王悅心一拍桌子。
“其次,你也是第一個听到這歌的人。”余玉又說。
王悅心听了立馬將拳頭放在嘴邊,有些䱇瑟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哎呀居然又是我?這怎麼好意思呢?什麼好東西都讓我先佔了嗎?其他人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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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這首歌確實不是給你的。”
“害,沒事沒事。”王悅心一點也沒有覺得可惜,他只當是余玉有了新的靈感後想找人听听曲子,“是給其他人的嗎?什麼類型的?其實小魚你也可以自己留著吧?”
余玉摸了摸下巴︰“我自己確實留了一半,這是個合作曲,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再叫上虎子和遠遠一起听的,不過我覺得還是你先听一次比較好,因為這首歌源自于你當初pass掉的某個deo,你還記得最開始我給你寫我倆合作曲deo的時候,我寫了好幾首嗎?你最後選擇了一首,剩下的某個deo被做成了現在的新歌。”
王悅心一開始還有些不解為什麼余玉想讓他先听,他這樣解釋後他就懂了,他以為之前被他忍痛割舍的deo被余玉重新撿起來,做成了一首新的合作曲,送給章遠或者路虎其中之一,讓他們和他一起完成。
但余玉又搖了搖頭,這首歌他送給了他們這個小圈子之外的其他人。
王悅心真的有些糊涂了,他不明白余玉到底在兜什麼圈子,既然他已經送給了其他人,為什麼還想讓章遠和路虎一起听?
“沒事,你先听听。”
余玉並沒有直接回答王悅心的問題,他將沒有歌詞人聲的配樂找出來,然後將手機遞給了王悅心。
曲子的開頭只有一架鋼琴的聲音,琴鍵的聲音一點一點,緩緩敲進人的心田。比起用流水般的旋律歌唱,由低音區組成的琴音更像是在物是人非之後講述一段淒婉的往事,一直到第二部分,才有其他的樂器加入——第二架鋼琴。
王悅心听得出來那絕對不是同一架鋼琴演奏出來的聲音,余玉居然在一段編曲之中用上了兩架鋼琴,將那原本的敘事變成了對話,而後漸漸加入了其他樂器,讓整首曲子出現了漸進式爆發,如果配上人聲對唱,他簡直不敢想象最後的和聲是有多麼漂亮。
“你這是……情歌?苦情歌?這種曲子你得放男女對唱才更有感覺吧。”王悅心听完曲子就已經明白了這首歌最完美的聲音詮釋形式,當初那段deo在這里面只剩下模糊的影子,整首歌已經完全高于了那個deo最初所表達的含義。
這首曲子已經非常完整了,听起來不像是余玉剛開始動筆階段,十有八九是已經錄了唱段準備發表,就是不知道余玉找的和他對唱的女歌手是誰?
而且,這首歌似乎是余玉寫完送給人家的?喲,這是有情況?之前居然沒有半點風聲?
余玉並不知道王悅心已經開始想歪滿腦子都是八卦,他想了想歌詞的意思,外加這首歌的另一位歌手剛剛結束一段長跑的戀情狀態,可能更像是老友之間的安慰勸她走出來?
“確實是男女對唱,至于苦情歌?也……算是吧……?”余玉撓了撓頭,分手寫歌是她的常規操作,外加這段戀情確實時間比較長所以也會比之前的苦一點,但也沒有太痛到心如刀割的地步?
這怕不是單戀?王悅心微眯起眼看了看余玉這欲言又止的樣子,你別說還有點像需要好兄弟開導的狀態。
難怪他今天莫名其妙跑到羊城,他還以為他有碎活呢,但這架勢明明更像是特地來找他的啊。王悅心覺得自己懂了,余玉還想讓路虎和章遠听而不是那三位家庭穩定的已婚哥哥,估計是想問同齡人戀愛經驗而不是婚姻經驗?
想到這里,王悅心準備再好好听听這曲子,試圖從曲風里找出幾個候選女歌手。余玉看他這迫不及待的樣子,眨了眨眼,將他的期待當成了對這首曲子的喜愛。<o里改編出來的嘛,他喜歡也是正常的。
“你給虎子和遠遠打個視頻,讓他們也听听嘛。”余玉順勢進入了自己掉馬的第二步,給目前也有空閑時間的章遠和路虎打視頻。
“哦對對對,他們要听,他們必須听。”王悅心連連點頭。
……好像也不太正常?
很快,余玉就知道了是哪不太對勁。
視頻那頭的路虎听完,品了品,表情有些古怪地憋著笑,看著余玉︰‘魚魚,我們是兄弟對不對?你要不跟哥說說,你是不是有情況了呀?’
‘什麼情況?’章遠倒是沒听出來,‘這首苦情歌嗎?’
“那苦情歌,不得送給某位女嘉賓啊?他還是男女對唱呢。”王悅心臉上的揶揄快要控制不住。
路虎一拍手。
章遠瞪大眼︰‘?!啊???魚魚你?!!是誰???你的女嘉賓是誰???’
……這倒是完全沒有設想到的反應。
余玉嘴角一抽,他覺得再繞關子下去第二天他們就能給他傳出來ery和泰勒的緋聞,于是他嘆了口氣︰“話說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在冰城青旅音樂會結束宵夜的時候,我跟你們說過這個月月中有個驚喜?”
‘這驚喜不會是關于你要脫單的吧?’路虎追問。
“那倒不是,我是指這首歌,這是我和泰勒的合作曲,欠了她好幾年了終于還上了。”余玉指了指被王悅心握在手里的手機。
“泰勒?泰?有什麼泰姓女歌手嗎?”想到一塊的悅來悅降智三人準備打開瀏覽器搜。
余玉好心告訴他們全名︰“泰勒•斯。”
‘哦那個泰勒……’章遠點了點頭,世界級天後泰勒•斯誰不知……?等會???
‘啊?!!泰勒??’路虎聲音都有點破音了。
“那個泰勒?!”王悅心瞳孔地震感覺次元壁破裂。
覺得他們三人音量有些控制不住的余玉開始思考這套房的隔音效果是否擋得住三人的魔音穿耳,不過他隔壁房就是李牧所以問題應該不大。
于是余玉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沒錯,就是那位泰勒•斯女士,悅心,你可以點開我的外網社交賬號,你會在草稿箱里,發現一條定時今晚11點的宣傳博文。”
“很抱歉以這樣的形式向你們坦白,不過我也不想瞞你們這麼久……”
“我只想讓你們一直記得我只是你們十幾年的兄弟,余玉,cyrus也好ery也罷,都只是一部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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