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穿著衣服不顯,但脫掉上衣之後余玉可沒有他穿衣服時看起來那麼縴細。
常年在外的歐洲人小麥色肌膚看起來非常健康,恰到好處的肌肉證明了他完全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可以稱得上公狗腰的腰部線條緊實而性感,沒有用力,腹肌依舊清晰可見,更別提他還有人魚線和腰窩,這要是放出去不充個svip怕是看不到的。
相比起來,體型小了一號的王悅心瘦是比蘑菇屋瘦了不少,但肌肉還沒能完全練出來,渾身上下白白的猶如一顆嫩嫩水煮蛋,白里透粉,和余玉形成鮮明對比。
都是相識十幾年的大老爺們不可能沒有一起洗過澡,余玉身材好王悅心粉白他們早就知道了,但他們沒啥反應並不代表節目組沒反應。
“你們倆至少得穿個背心再去海里,這樣播不出去啊,充什麼會員都沒法播。”趙昊提醒著。
兩人只好又穿上打底的工字背心,撒歡地鑽進海里,玩的挺開心的樣子,但是……
趙昊看著余玉和王悅心被打濕後緊貼在身上的半透白色背心,揉了揉眉心,他感覺這玩意也播不出去。
章遠體寒,雖然想和兄弟們一起下海玩耍,但是他在海邊踩了踩水就明白現在這片海是他絕對不能踫的東西,所以他只能幫余玉和王悅心拍拍照,然後在沙灘上涂涂畫畫。
現在的海面還算風平浪靜並不危險,而這種環境以及余玉的存在似乎給了王悅心虛假的安全感,他開始嘗試著往更遠的地方游。
余玉一直跟在他不遠處,海水在兩人前方出現了非常明顯的顏色分層,見王悅心還沒有察覺,余玉無奈地加速從他身下的海域超車繞過去,攔在他前方。
“前面就是斷層了,估計是個海底懸崖,回去吧。”余玉說,朝他身後努努嘴,“再不回去節目組估計要找條船跟著我們了。”
王悅心回過頭,這才他們目前距離岸邊已經有一段距離,節目組的人一直站在岸邊,緊張地盯著他們,生怕出了什麼事。
“海底懸崖,是指深度突然從十幾米變成幾十米甚至上百米嗎?”王悅心好奇詢問,“就像你之前出的那期叫什麼,帕勞大斷層?”
“對,那地方就是典型的斷層海域,當然很多浮潛的地方都有這種斷層結構,要是裝備齊全身邊有船跟著,我們倒是可以去看看,可惜現在就你我兩人。”余玉聳了聳肩。
兩人調頭返回,在海里游了一圈其實挺耗費體力的,畢竟海水是活水而不是死水。
迎著下午的陽光,從海里慢慢走上岸的余玉就如同上岸後就變出雙腿的人魚,他將額前滴著水的碎發用手全部抓到腦後,不斷滾落的水珠在光照下變成了瓖嵌在他身上星星閃閃的碎鑽。
章遠正在和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的路虎堆沙堡,抬眼就見余玉這人魚上岸的畫面,立馬叫了起來︰“魚魚你別動你別動你別動,我要給你拍一張,你這背頭的樣子是真的好看。”
余玉听了立馬配合地站在原地,章遠急急忙忙拍掉手上的沙子,掏出手機對著他 就是拍。
“很好,完美,光線也合適,真好,我覺得我已經獲得了cyrus老師的真傳……誒誒誒,那只白嫩嫩的粉豬在干什麼?怎麼突然搶鏡呢!”
王悅心見余玉在那擺造型擺得起勁,他也立馬貼過來,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壓低眉眼,歪嘴一笑,故意耍帥裝酷,余玉看他不好好用臉,他也開始造作,陪著他一起裝酷。
章遠被兩人的表情逗得嘿嘿直笑,手上拍照不停,嘴上的功夫也不減︰“哎呀你看看,去水里泡一圈眼楮怎麼又腫了,這是非常寫實的王子和青蛙。”
蹲在沙堡雛形面前的路虎看了看兩人的狀態,也笑了起來︰“你們應該這樣,來個那個,出浴圖,故意甩頭發。”
“你等著啊,美男出浴是不是?”
余玉和王悅心立馬往後退了幾步,退到海水齊腰高度後才停下來,然後兩人同時一頭扎進海里,一秒後,“嘩啦”一聲,余玉猛地抬頭,黑色的秀發帶著海水畫出一道優雅的弧度。
王悅心頭發比余玉短一點,他一邊起身一遍甩頭,大概在他想象中這樣子無比清爽帥氣,實際上更像打濕了毛發的修勾猛甩身子。
“這應該給個慢鏡頭,後期搞一下,在配個那個‘哦~北貝~’的聲。”路虎指著整活的兩人扭頭看著趙昊說,直接給他安排好了。
“哦!北貝!”章遠直接現場配音不需要什麼後期。
整了個花活,余玉和王悅心勾肩搭背地走上岸,淋雨帳篷只能容納一人,王悅心先去洗澡,余玉則來到章遠和路虎搭的小城堡面前,從他這個角度看,城堡背面已經被海水侵蝕了。
他們倆倒是不在意,還在開開心心地精心雕琢,按照他們的話說,至少對著他們這一面的城堡是完美的。
“你們為什麼不這樣?”余玉一邊說,一邊上手在城堡周圍劃了一圈,“做個護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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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一愣,像是剛反應過來︰“對哦,挖個圈,海水過來就在圈里了。”
“那要是一個大浪打過來圈不就滿了嗎?”章遠說。
“護城河不是閉合的圈呀,它還有別的口呢。”余玉又在圈旁畫了一條線。
路虎立馬舉一反三一爪扒拉出三條線︰“那我們為什麼不這樣,多挖幾個口,就多了好幾條疏通渠道。”
“誒有道理,多幾條河道,海水就永遠沒法沖毀我們的小城堡。”章遠覺得路虎說的有道理,也伸手開始挖河道,直接將護城河,挖成了一個太陽河。
“何止河道,我們甚至還能挖個下水道。”路虎突然押韻,“從這往下挖,挖一條通道打通到城堡後方,海水過來先走下面,下面走不了還有四通八達的護城河。”
余玉見他們的腦洞越開越大,乍一看有些離譜,但細細琢磨居然還有點道理,作為一個從不掃兄弟們興的樂子人,他立馬加入到鳥虎的下水道挖掘工程中。
當然為了保證上方的城堡不會坍塌,他們這下水道得往下挖深一點。
王悅心洗了澡出來,見不遠處三人還蹲在原地搗鼓著,有些納悶地看向悠閑坐在天幕下的冠亞︰“他們仨在干什麼呢?”
王崢亮在帳篷里躺平,現在外面除了堆城堡的年下三人,就只剩陳 生和甦星兩位“沉穩的長輩”。
陳 生正抱著吉他繼續自己在海景套房未完成的創作,听見王悅心詢問只是輕哼了一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就又回到自己的音樂世界里。
甦星倒是解答了他的疑惑︰“搭城堡啊。”
他拍了幾張不遠處三人忙碌的背影後,又拿起腿上的平板,切換到體育頻道。
“還在搭?剛才不已經搭好了嗎?這是要擴建成可以住人的城堡?”
王悅心有些意外,執著于在沙灘上搭城堡那是他們家孩子喜歡做的事,他這種成熟穩重的大人才不會像他們三人那樣幼稚。
“剛听他們在那喊要挖護城河還要挖下水道,雖然我沒有興趣在大太陽底下近距離觀賞他們的城市建設,也不是很理解他們對頂著太陽挖城堡的激情,但是我還是挺好奇他們幾個到底能挖出個什麼花樣。”
王悅心一听,見他們又是挖護城河又是挖下水道的立馬來了興致,立馬撒歡地跑過去,全然忘記自己前一秒還在嫌棄魚鳥虎三人的幼稚行為。
鏡頭獵人甦星精準捕捉到正在拍自己的攝像機,他對著鏡頭聳聳肩攤了攤手,繼續吹著海風,伴著陳 生的吉他聲,看著球賽。
王悅心跑過去,看到余玉這頭一個人而另一頭兩個人挖,直接來到余玉身邊和他一起疏通城堡下水道。
四人挖著挖著,章遠大概是手酸了,他停下來歇了一會兒,換了只手,突然鏗鏘有力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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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頭苦干的路虎立馬接著唱︰“啊!啦!哈!”
你說巧不巧,當時漁歌號子也是他們倆打頭的。
余玉和王悅心頓時就笑了,余玉立馬接著一字一頓往下唱,而他們手中的動作也隨著音樂的節拍,挖,掏沙,挖,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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