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余玉拱火,陳 生自己都听到了,余玉所說的耍大牌也好冠軍架子也罷,那純屬他添油加醋,當他不知道這孩子皮得很呢?
“魚,我剛才就在外面呢。”陳 生完全不上鉤。
“哈哈哈,公道自在人心!”甦星樂了,“你們這些人都不安好心,還好我們生哥火眼金楮識破了你們這群牛鬼蛇神。”
“魚魚一人行為請勿上升集體。”王悅心立馬劃清界限。
“沒錯沒錯。”路虎點頭如蒜。
章遠也立刻接茬︰“生哥你不在沒人管他,這熊孩子可皮了,建議打一頓。”
“我嗎?”余玉指著自己一臉無辜,“你們之前找我借水果會員準備考古之前比賽視頻找生哥黑歷史時,可不是這樣的,生哥你看我還有綠泡泡私聊記錄為證。”
余玉說著立馬翻出他給每個人共享水果會員賬號的聊天記錄。
陳 生看了看重點直接跑偏︰“你這個會員是包括電視端那種嗎?那也分享給我吧。”
“所以我們這一群人,嘴上說著都有水果會員,但實際上真正充了一年全屏會員的,只有你魚少。”甦星笑著拍了拍余玉的肩膀。
他們幾個目前水果會員都只充了一個月,還是為了蘑菇屋充的,只有余玉,閉眼就充了自動續費的年度全屏會員。
面對幾個伸手黨哥哥們,余玉反手將賬號密碼扔進群里︰“行了你們直接放收藏夾吧。”
在他們六人聊的熱火朝天等待彩排的時候,何老師特地過來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哥幾個看到何老師,立刻起身擁抱了他。
就像許久未見但依然熟稔的長輩,面對自己之前看著成長的後輩們,何老師也很是唏噓,還好現在的一切都是朝好的方向發展。
好比余玉,何老師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一個極其有天賦的孩子,他看著他,仿佛看到了從前那個在台上光芒萬丈一開口便能抓住人心的塞壬,現在終于回到了他十五年前就該擁有的舞台。
但他們人生中又有多少個十五年可以揮霍浪費的呢?
“堅持走下去,願你們的未來皆是坦途。”這是何老師對他們的寄語,也是期望和祝福。
送走了何老師,六人又等了一會兒,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就過來通知他們前去彩排。
他們先是听編導講了一遍流程,才開始進行開場歌曲的彩排。按照順序,第一個出場的是陳 生,然後是甦星,接著是余玉、王悅心、章遠,最後是路虎……
這出場順序怕不是嚴格按照他們當年的名次順序來。
路虎演唱完畢後由他們六人合唱《superboy》。當年總決賽的《superboy》可是翻車名場面,能做成不要笑挑戰的那種,十三個人能出現十個調,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做到的,可能每個人對音調都有自己的理解和設計吧。
最後純靠陳 生、甦星、王崢亮和余玉四人緊急修音響,修完音響修話筒,追在哥幾個屁股後面生拉硬拽將真正的調拽回來,才讓觀眾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歌。
這次重新演唱神曲《superboy》當然沒有翻車,只有彩排時的笑場和整活。
整什麼活?那當然是從余玉模仿當年那十個調子版《superboy》開始。
其他人差點誤以為余玉不小心失誤跑調了,轉念一想這家伙絕對音準天賦傍身怎麼可能跑調,而後又听他調子一變繼續跑偏且越跑越離譜,才反應過來這小子在整活。
章遠和路虎立馬和余玉一起復刻名場面,王悅心在余玉模仿出當年俞顥明的調之後就已經笑得蹲在地上,陳 生和甦星就算拿開了話筒笑聲也清晰可見。
當年名場面給甦星留下了深刻印象,他還記得他們幾個音響師傅是從哪個地方開始切入的。等了一會兒,見唱到了關鍵點,他立馬拉著還在看熱鬧的陳 生,示意他趕緊出來修話筒,他修完了他立馬接著修。
其他人也在下面笑得找不著北,何老師在一旁看著眼淚都要笑出來︰“你們明天錄制的時候如果是想演出這具有紀念價值的版本,好像也不是不行哈哈哈哈。”
“那沒有沒有,我們只是整活放松一下,大家彩排也辛苦了,讓各位樂一樂。”甦星听了立刻站出來笑著解釋。私下里隨便整活打鬧都無所謂,對待舞台他們從來都是認真的。
路虎跟著余玉一起整活整的可高興了,鬧過笑過之後,他又忍不住對余玉嘖嘖稱奇。
“魚魚,你那幾個調子跑的,真的專業,你是怎麼做到的?每一句都不在調上且每一句調子都不相同,特別是你唱老姚那一句的時候,那種突發惡疾的狀態,不像是演的。”
王悅心剛站起來就听見路虎如此形容,又笑得接著蹲下去,就連一旁的生哥听了也笑出了鯊魚紋︰“在明知道準確調子的情況下故意唱偏確實不容易,我剛才試了下都不行。”
“啊剛才生哥也唱了嗎!我怎麼什麼都沒听見!”章遠十分驚奇地看著陳 生,仿佛第一天認識他。他真的很難想象生哥唱跑調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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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喏,只是小小聲。”陳 生笑著抬起手夾著食指和大拇指比劃著。
余玉立馬打蛇上棍︰“我也沒听見啊,生哥你再來一個吧,就把老姚那一句再來一次。”
路虎也說︰“來一個嘛,生哥,來一個,來都來了,求求你了不為什麼就是求求你了。”
“我想听我也想听,生哥來一個嘛嘿嘿。”章遠緊隨其後。
王悅心也舉起了手︰“再來一個,老姚那句不行那顥明那句也可以哈哈哈哈哈。”
“不是,你們在干什麼,怎麼能要生哥模仿老姚唱歌,人家生哥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這根本不像他好吧。”甦星立馬嚴厲批評仗著年紀比陳 生小就開啟弟弟撒嬌模式的魚龍鳥虎四小只,他這話乍一听像是在為陳 生撐腰,實則是和他們打配合唱紅白臉呢。
果然,他這話音剛落,陳 生就開始用滑稽的音調模仿起老姚的唱段,只是老姚那唱法和他唱出這一句的調調模仿難度極高,生哥本就是根正苗紅的修理工,突然讓他砸話筒未免有點逼良為娼,哪怕他故意搞怪,唱出來的和老姚的四不像不說,還變成了不一樣的笑點。
至少其他幾人已經笑到有點打擾工作人員正常工作的程度了。
“aen,這就是當年的冠軍,而你是他的亞軍哈哈哈哈哈!”余玉笑得猛拍甦星的肩膀。
“如果冠軍是這樣的水平才能勝任,那這個冠軍不要也罷哈哈哈哈哈……”甦星說得義正言辭卻在看到陳 生的下一秒當場破功,他直接捂著肚子笑得靠在了余玉肩膀上,對陳 生說,“生哥,你這水平我是真的服,畢竟我可來不了這樣的,說什麼也來不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的聲音我是怎麼發出來的。”陳 生自己也笑得一副不值錢沒了眼楮的模樣,“aen,你要不試試,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顯然現在的陳 生又被逗出了陳里里模式,居然開始慫恿甦星也來一個。
甦星才不會上陳 生的當,他立馬站直了身體走向舞台中央︰“好了別耽誤彩排時間早點排完早點下班。”
接下來的兩個游戲流程排的比較快,工作人員只是示範了一下兩個游戲如何進行,讓他們心里有個底之後,才來到這次彩排的重點——合作秀。
開場時他們也唱了一小部分自己的代表作,只是時間比較短,用不了太長時間,而現在的合作秀不同,他們需要完成三個完整的作品,余玉、章遠和王悅心的更是唱跳環節,排練的時間更久。
當然彩排的時候不會完全按照節目腳本的順序進行,合作秀只是提了一嘴就開始率先進入最後一個投票環節。當整個流程走完一遍之後,他們才開始舞台彩排。
余玉自認為自己手腳還算協調,畢竟運動神經發達,只是從來都沒有系統學習過這些舞蹈動作,導致現在臨時抱佛腳抱出來的不像女團舞更像廣播體操。
而王悅心甚至比余玉還要慘,如果說余玉之前多少還能接觸一點舞蹈,那他就是純小白,長這麼大都沒怎麼踫過跳舞的,呃,或許踫過,如果當年快男比賽時那幾個開場舞也算跳舞的話。
他們三人中,只有章遠這個從之前比賽時就喜歡搞唱跳的男團隊長出身的家伙,配得上舞擔這個稱號。他在一旁看著余玉和王悅心兩人抽空練習,明明只有兩個人卻能跳出群魔亂舞的感覺,嘴角就徹底壓不住。
“你們不要跳得這麼僵硬啊,這又不是僵尸舞。”看他們倆可憐,章遠忍著笑開始指導他們,“這是女團舞,且是可愛風格的那一種,所以對你們新手來說最重要的不是說跳得多麼精準,而是你們得跳出活潑跳出甜妹的感覺,這樣哪怕出錯了,哪怕手沒抬到位腳沒有走位,也能給人一種青春洋溢的感覺。”
“你們看哈,我就故意跳得軟綿綿的。”章遠給難兄難弟示範了一小段,他特意收著手腳,但每一下都會跳到位,臉上的表情管理一直保持著甜甜軟軟的元氣微笑,看起來確實和他們的感覺完全不同。
余玉悟了︰“懂了,就是要跳得做作,且在跳的時候劃水可以但每一個拍子定點得用力。”
章遠總覺得余玉這話听著有哪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這個你這樣說那其實,也不是不能這樣理解,誒,就是要做作。”
“做作嗎?”王悅心也不知道理解了哪一點,突然翹起蘭花指夾著嗓子向章遠拋媚眼,“是這樣嗎?”
“你不要過來啊啊啊好惡心!”章遠一陣惡寒抱緊了雙臂。
“遠哥,那是不是這樣?”余玉歪了歪頭,眉眼一彎,櫻粉色的唇角綻放出了一抹清爽燦爛的微笑,帶著笑意和柔情的眼楮如同夏日烈陽下瀲灩閃爍的碧波,將人一下子帶入到陽光沙灘大海與沖浪少年,邀人與之共舞。
章遠也忍不住揚起嘴角,他立馬夾起嗓子海豹鼓掌︰“誒誒誒魚魚滿分!”
“我尋思著我也沒差啊?”王悅心抓了抓頭毛,還是沒有找到精髓。
“請你好好用臉。”面對王悅心,章遠的聲音又變了回來,“你得笑得陽光,而不是笑得出油。”
“那這樣?”王悅心換了個笑法。
“也不對勁。”章遠搖了搖頭。
“哎呀其實挺簡單,悅心你平時的大笑就很陽光有活力的,你就直接想想我們說過什麼你看過段子,就那樣笑就可以了。”余玉想到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法。
果然,經他一提醒,陽光修勾王糊糊就出現了,只是他笑著笑著就停不下來,捧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可能他腦補的是剛才余玉和陳 生模仿突發惡疾的老姚吧?
老姚︰欺負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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