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修斯看著我那充滿殺意的目光,眼神中流露出恐懼之色,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並滿臉驚恐地看著我。與此同時,他的身體還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了一下。
夏利首先看了我一眼,接著又看向潘修斯,連忙說道︰“好吧,我覺得現在正是你上第一堂課的絕佳時機。”她的語氣充滿激情,甚至有些興奮,只見她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如何道歉。”
嗯,隔壁的暮光似乎聞到了味道便趕過來了。要不直接稱呼她為友誼公主吧?好像也是可以的呢! \ )
“要想成為一個善良的人,第一步就是在自己犯錯時勇敢地承認錯誤。”夏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潘修斯身後,用力將他推向離我更近的地方。“好吧,呃……”潘修斯有些難以推辭,只能無可奈何地應承下來。他略顯緊張地站在我面前,動作局促不安,看起來非常不自然。
我手持麥克風手杖,將雙手置于身後,宛如領導視察工作一般,面無表情地看著潘修斯,似乎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法引起我情緒的波動。然而,當潘修斯向我靠近一步時,我的表情終于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原本不明所以的笑容也變得越發濃郁起來。
"先生?嗯......廣播惡魔先生,請您原諒我之前如此無禮的攻擊行為,還有,我不小心弄壞了您那件非常漂亮的大衣......" 潘修斯故作姿態地道歉著,同時手上不停地比劃著各種動作,甚至還雙手合十朝我拜了拜,顯然是想求得我的諒解。
緊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把手伸進了衣兜,摸索出一樣東西來。只見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出來,攤開手掌,里面躺著一枚布條。"嗯,這個給您。" 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定眼一瞧,不禁驚訝地發現,那竟然是之前他從我衣服上撕下的一塊布條。我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哦豁~,還從來沒有人能從我身上奪走這麼多東西呢,你算是第一個。”我略作感慨似的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然後,我不著痕跡地從潘休斯的手中接過那枚殘破的布片,仿佛它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布條,我能感受到它所散發出的獨特氣息。它或許承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或者是某種重要的象征。“這對你來說一定意義重大。”我緩緩地說著,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枚布條。
最後,我無縫餃接般,用著毫無廣播雜音的聲線說道︰“也許,這就是緣分?”話音剛落,那枚布片毫無征兆的就在我的手中燃燒了起來,泛起不同尋常的綠色火光。綠色的火焰跳躍著,照亮了我的面龐,也映照著潘修斯驚愕的表情。
他瞪大了眼楮,目不轉楮地盯著我手中燃燒著的布片,仿佛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火焰漸漸升騰,布條在火中化為灰燼,但那奇異的綠色光芒卻並未消失,反而愈發耀眼奪目。
在這短暫而令人驚嘆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我感受著布條燃燒帶來的溫暖和力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動。而潘修斯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完全震撼住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敬畏。
然後,潘修斯就被夏利拉去參加友誼游戲了。那場景真是令人忍俊不禁,仿佛幼兒園老師領著一群可愛的小豆丁一般。
游戲開始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來到了游戲結束的時候。
“噢,我是個極度渴望溫暖抱抱的街頭大壞蛋?現在有沒有天真無邪的小朋友能讓我賣粉粉啊???”安吉爾此刻身著一件染滿血液的皮革大衣,手中卻拿著一張令他感覺無比愚蠢的稿子。他強忍著心中的疑慮和不滿,硬著頭皮將整篇稿子念完。然而,當他念完最後一個字時,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不禁驚呼出聲。“哇!這到底是誰寫的?”話音未落,安吉拉甚至還用手輕輕彈了一下這張令她幾近崩潰的稿子,表示對其內容的無語和憤怒。
“是不是很棒啊?”和維姬坐在沙發上的夏利一臉期待地雙手托腮,宛如一個期望得到夸獎的孩子。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緊緊盯著安吉爾,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繼續說。”夏利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安吉爾繼續講述下去。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而我和夏利一同坐在這排沙發上,靜靜地觀看著安吉爾他們滑稽的表演。與夏利不同的是,我並未發表任何意見或評價,只是默默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我的目光有些游離,偶爾會落在手中那枚不斷跳躍的硬幣上。
我將硬幣放在食指和拇指之間,熟練地用拇指一頂,讓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我迅速接住落下的硬幣,再次將其拋起。如此反復,我似乎完全沉浸在這個簡單而又有趣的小游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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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並非單純地玩樂。實際上,我正在運用一種獨特的技巧——花式運幣。我靈活地操縱著硬幣,讓它在指縫間穿梭自如,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這種技巧需要高度的專注和敏捷的反應,而我卻能夠輕松駕馭。
安吉爾顯然對我的行為感到無奈,但由于受到夏利的催促,他不得不繼續念著那份令他作嘔的稿子。“嘿,你……”他伸出手指,指向不遠處那個同樣換了一身奇裝異服、身穿水手服且嘴里還舔著一根巨大棒棒糖的潘休斯伯爵。
潘修斯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後,便迅速轉過身來,動作如同一場華美的舞蹈表演一般優雅。緊接著,他面向安吉爾,擺出一副矯揉造作的姿勢,並嗲聲嗲氣地說道︰“誰?在呼喚本不會就是您吧,安吉爾先生?”
然而,這一切並未結束。就在此時此刻,一種奇特而悅耳的聲音——仿佛無數閃爍的星星相互踫撞所發出的清脆聲響——在潘修斯的四周響起。與此同時,他腦後的一片肉質翅膀緩緩展開,散發出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面對此情此景,安吉爾只能無奈地回應道︰“對,就是你這個小鬼頭。怎麼看起來你好像急需一些惡魔頭皮屑呢?”隨著她的話語不斷傳出,那種難以言喻的無語感愈發強烈,最終她實在無法忍受,不禁爆出一句粗口︰“哦,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
然而,潘修斯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之中,無法自拔。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強調語氣喊道︰“我才不需要呢!”接著,他又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嬌嗔地補充道︰“寶寶要回家努力學習啦~”
“來吧,小孩。”安吉爾繼續用他那毫無感情、猶如機械般冷冰冰的語調念著稿子。每一個字從他口中吐出,仿佛都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魔力,讓人不寒而栗。“它會讓你變得像我一樣的大毒蟲……一樣酷……”然而,隨著這句話說出口,印到後面,安吉爾的表情卻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潰了起來。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吞噬著他的靈魂。甚至,連他的精神或許都在這一刻受到了些許摧殘。
與此同時,潘修斯站在一旁,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當他念完了稿子的最後一句台詞︰“此時此刻,最酷的事就是對粉粉說 no~。現在,如果你樂意借個光的話,我要踏上拒絕婚前性行為的康莊大道了。”之後,他像是完成了一項偉大使命的英雄成功歸來一般,挺直了胸膛,臉上洋溢著無比自豪的神情。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決心和勇氣,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信念。那模樣,堅定的像是要入黨似的。
嗯,春晚叫蛇蛇來肯定特有意思。
阿拉斯托現在的小孩真有意思。
一股禁毒宣傳片的味道……听我的蛇蛇,來我們這兒指定認定你為西方林則徐兼禁毒大使。
“完美!噢,棒極了!棒極了!”夏利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和贊賞之情,她激動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之詞,同時還用力地鼓掌,把最美好的祝福送給潘修斯,因為在她眼里,潘修斯的演技實在是太出色了。
“哇哦,潘修斯。照這樣下去,我覺得你距離獲得救贖已經不遠啦。”夏利難掩興奮地說道。
然而,夏利只顧著稱贊潘修斯,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一直在努力忍耐、念著稿子的安吉爾的感受。安吉爾默默放下手中的稿子,神情落寞地看著夏利和潘修斯,心中滿是失落。最後,他帶著一絲郁悶說道︰“我……我要去睡覺了。”說完,安吉爾像丟了魂兒一樣,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走到樓梯口時,安吉爾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夏利,眼中充滿了對關注和關懷的渴望。然而,這一次他依舊沒有得到回應,夏利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潘修斯身上。失望的安吉爾只能黯然轉身,繼續朝樓上走去。
我的目光突然間從賭桌上移開,轉頭看向那個剛剛離去的安吉爾。原本我還漫不經心地拋擲著手中的籌碼,但當我看到她離開時,手上的動作卻猛地停頓了下來。
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我迅速地伸出手,在身前用力一抓,將那些籌碼緊緊地攥在了掌心中。與此同時,我的眼楮微微眯起,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似乎正在思考著一些深遠而復雜的事情。那一刻,整個世界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我心中的思緒在翻騰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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