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督爺府不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們就直接去找祖家，去找戴卓爾夫人。”
“我沈某人可能沒什麼辦法。”
“但旗花銀行可以。”
“就算是祖家，也別想把我們的錢藏起來。”
沈大老板緩了口氣，又恢復了優雅的語調。
“我們都是紳士。”
“我不是來威脅您的。”
“這只是旗花總部的一個立場聲明。”
“我只是負責傳話的。”
豐匯銀行的戴老板笑眯眯地說︰
“我們豐匯雖然沒旗花損失那麼大，但也虧了三百億。”
“旗花銀行怎麼看待這事，”
“我們豐匯銀行也是同樣的態度。”
打渣銀行的劉老板仰頭哈哈一笑︰“我們打渣也丟了三百億，但這錢我們賠得起。不過，我們得對投資者有個交代，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打渣銀行也不例外。”
“督爺，我直說了哈。”
“如果你們不給個明確答復，不能在最快時間內抓到凶手，”
“那我只能說，您的位子可就不保了。”
萬國銀行的曾老板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
“這就是我們萬國銀行的立場！”
“反正，你得盯著警察，給我們一個說法。”
督爺沉默不語，一根接一根地猛抽煙，速度越來越快，心里頭那個火，直往上竄。
這簡直就是上門找茬嘛！
要是換個人，督爺早就把人轟出去了，說不定還得叫保安局來抓人。這些人是哪根蔥，敢到督爺這兒來撒野？
但面對這四個人，他還真不敢這麼干。
在西方，有錢人你得罪不起，尤其是銀行家，他們手里攥著大把的錢，有的銀行資產能上萬億！
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哪個西方政客敢惹他們？那不是拿自己的政治前途開玩笑嘛。
雖然西方有所謂的“旋轉門”，但銀行高管沒幾個願意進政界的。
當官哪有當有錢人來得自在？
當官得伺候人，有錢人卻是被人伺候，這兩者能一樣嗎？
就像現在，這些銀行大佬正拿著架子訓他呢。
督爺只能強壓怒火，好言好語地勸著︰“各位老板，別生氣，我會請警隊里最厲害的偵探來查這個案子，一定盡快抓住幕後黑手。”
沈老板一臉傲慢︰
“督爺，您弄錯了！
“您不僅要抓到凶手，還得把那一千兩百億全追回來。”
戴老板趕緊接話︰
“追不回來的話，你們督爺府就得賠我們的損失。要是督爺府沒錢賠，也沒關系……”
“我們可以找祖家要。”
劉老板平靜地說，“沒人敢私吞銀行的錢，就連戴卓爾夫人也不行。”
曾老板笑著點頭︰
“我贊同三位的說法，只要少了一分錢，督爺府就得負責賠償。”
“要不然，咱們就直接去找戴卓爾夫人，討個說法。”
督爺嚇得直冒冷汗。
他心里明白，這些人真敢這麼干。
說到底，西方的國家都是圍著有錢人轉的。
他們有這個能耐。
督爺緊咬牙關說︰
“我會找最頂尖的偵探來查這案子，”
“一定給你們個滿意的答復！”
沈大班一臉嚴肅地說︰
“得派最棒的偵探才行。”
“這筆錢，必須追回來。”
“督爺，追不回來的後果，你心知肚明！”
四位大班步步緊逼，督爺沒辦法，連忙答應︰
“好，好，我一定辦到！”
可憐的督爺，在四個大班面前唯唯諾諾，跟個小跟班一樣。其實這事他確實有錯。
要不是他管理銀行期間出了岔子，被人騙了，這些身份顯赫的大班也不會這麼囂張。
就算是大班又能怎樣？也不過跟他平級罷了。
手下出了這種事，能怪誰呢？
督爺不擔責，還有誰能擔？
沈大班更是得意洋洋︰
“那你打算派誰去查這個案子？”
督爺連忙說︰“當然是咱們香江大名鼎鼎的神探——李雲警司！”
沈大班和其他三個大班對視一眼，都笑了。
就是要你派李雲來。
沈大班的神情緩和了些︰
“李總警司破案如神，這點我們還是清楚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他來了再說。”
“听听他打算怎麼破案。”
戴、劉、曾三位大班都點頭同意。
督爺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是想連李雲一起收拾嗎？
督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只盼著李雲快點來，幫他解圍。
這四個大班給的壓力太大了，他快扛不住了。幸好李雲很快就到了，督爺像是看到了救星︰
“李，快幫幫我！”
“一定要把這個銀行詐騙案查清楚。”
“把被騙的錢追回來。”
“不然...”
“我可能就被他們逼死了。”
李雲驚訝地說︰
“你可是督爺！”
督爺苦笑著︰
“在那些西方國家，都是圍著有錢人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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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有錢人，我得罪不起。”
“李，你說話可得注意點。”
李雲愣住了︰
“他們算哪門子有錢人？”
沈大班傲慢地說︰
“你就是警隊里最厲害的李總警司。”
“那你給我們四個講講，你打算怎麼抓賊？”
李雲猛地轉過頭，眼里閃過一絲凶狠！
……
李雲笑著看向四個大班︰“督爺，這幾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難道是上面派來的特使？”
督爺突然感覺不妙，李雲該不會又要惹禍吧？
可這個問題他又不得不回答。
“不對不對！”
“他們不過是旗花、豐匯、打渣、萬國這幾家銀行的大頭目。”
李雲撇撇嘴說︰
“大頭目？”
“這不就是經理的另一種說法嘛？”
“干嘛說得那麼文雅？”
督爺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珠。
他心里明白，
李雲這下又要鬧事了。
沈大頭目不悅地說道︰
“李總警司，你得清楚，我們是四大銀行的大頭目。”
“如果你想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
“就得好好給我們查案。”
“不然，我們一定會讓你後悔。”
李雲一听，愣住了，撓撓頭，瞪大眼楮看著督爺︰“我沒听錯吧？”
“這家伙在恐嚇我？”
李雲一听就笑了︰“沒錯，他就是在恐嚇你！”
李雲越想越氣︰剛才怎麼就被這幾個家伙給鎮住了？
李雲滿心疑惑︰“這些人既不是祖家派來的，也不是督爺府的官，憑什麼對我這麼囂張，還敢恐嚇我？”
李雲委屈極了︰“我這張帥臉，看起來就這麼好欺負嗎？”
督爺也是一臉茫然︰“這事我也不清楚！”
這兩人的話直接惹怒了銀行里的四位大頭目。
沈大頭目猛地站起來，用力一頓文明棍︰“李雲，你得認清自己的身份……”
李雲突然沖上前，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
沈大頭目直接被扇得踉蹌了幾步。
其他三位大頭目都嚇壞了︰“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打沈大頭目！”
“完了完了，你這警司別干了！”
李雲哪會怕他們，大步向前，啪啪啪，一人賞了一巴掌！
四個大頭目一個不落，全都被李雲打倒在地。
四位大頭目嚇得魂都沒了，又氣又疑惑又不解︰李雲居然敢打他們？他們是四大銀行的大頭目，他怎麼敢這樣？
李雲從賈維斯手里接過手帕，仔仔細細地擦了擦手，然後隨手把手帕扔到沈大頭目臉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你們是不是在想，這個警察是香江人，怎麼敢打我？”
“這個警察難道連警察都不想當了嗎？”
“對吧？”
四人機械地點了點頭。
沈大頭目尤其氣憤︰“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居然還敢動手？”
李雲冷笑一聲︰“銀行的大頭目，不就是個經理嘛。”
他掏出一包中華煙，扔給督爺和陳威廉，自己點燃了一根。
賈維斯趕緊雙手給他點上。
李雲輕輕拍了拍賈維斯的手，賈維斯心滿意足地退到一旁，等著看好戲。
李雲傲慢地看著他們︰“你們既不是督爺府的官員，也不是祖家的人，憑什麼指揮一位督爺府的警察？”
“就因為你們有幾個臭錢？”
“來，告訴我你們有多少錢？看看能不能達到我的十分之一！”
一瞬間，四位大頭目臉色變得慘白！
他們猛然間意識到，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人，不僅是香江警界中最頂尖的高手，更是香江乃至全華人的首富，屬于全球頂尖富豪之列！
李雲朝著那幫人噴出一個大大的煙圈，悠悠地說︰“讓我听你們的？就憑你們幾個？”
“打你們一頓不行嗎？”
沈大班他們幾個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說到底，他們不過是銀行的經理，並非真正的老板。銀行里確實有很多錢，但那都是銀行的，不是他們的。他們說到底，也只是給銀行打工的。在督爺這個大佬面前，他們還算受到點尊重。但在真正的有錢人面前，他們簡直什麼都不是！
李雲冷笑著開口︰“我的臉看起來是不是太好說話了？連你們這種角色都敢小看我！”
沈大班他們幾個嚇得魂都沒了，趕緊爬起來道歉︰“李首富，這是個誤會！都是誤會！”
“我們只是丟了大量財富，心里著急！”
“真的是誤會！”
剛才在督爺面前他們還趾高氣揚，現在到了李雲面前，卻成了四條搖尾乞憐的狗。這前後的態度變化，也難怪。
侮辱過李雲的人，能有好果子吃嗎？
道格拉斯夠囂張吧？帶著一群全副武裝的手下就去搶劫，結果呢？不僅挨了打，還被李雲教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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