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銘的聲音幾乎是咆哮著質問白。
    但白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戲謔和殘忍沒有絲毫減少。
    “嗯,你猜?”
    他輕描淡寫地回答,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游戲,而他正享受著銘的絕望和無助。
    話音剛落,白又揮了揮手,他的手勢輕松而隨意,卻充滿了威脅。
    一把血色大刀憑空出現,懸浮在克斯大叔的頭頂上,那鋒利的刀刃在火光中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都會落下,結束克斯大叔的生命。
    銘在看到這一幕後正欲上前救下克斯大叔,但白卻收緊了綁著金他們的鐵鏈,來示意銘停一下他的動作。
    最後白在銘的驚恐目光中,隨意地揮動了那把血色大刀,隨著最後唰的一聲,克斯大叔那帶著恐懼表情的頭顱已經滾落到了銘的腳邊。
    克斯大叔的眼楮還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他的生命就這樣在白的殘忍行徑中被無情地奪走。
    但罪魁禍首白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戲謔和殘忍沒有絲毫減少。
    他似乎對銘的痛苦感到滿足,他享受著銘的絕望和無助。
    雖然白的行為已經超越了簡單的戰斗,他的行為也是對生命的極度不尊重和殘忍。
    但,白,他不在乎,甚至覺得還有點好玩,看著銘那張憤怒的表情,白又想到一個好點子。
    “嗯,要不咱倆玩兒兩把?考慮清楚哦,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了。”白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挑釁。
    銘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我跟你玩。”銘的聲音冰冷無比。
    白微微一笑,手中出現了一把八發左輪手槍和一顆子彈。
    “規則很簡單,這轉輪里只有一發子彈,我們輪流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誰先死,就算輸。”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
    白手中的八發左輪手槍和一顆子彈,構成了一個簡單而又殘酷的游戲——俄羅斯輪盤賭,這個游戲的規則簡單到殘酷,每一槍都可能是最後一槍。
    銘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這個游戲的危險性,但他也知道,這可能是他唯一的機會。
    他必須保持冷靜,他必須控制自己的恐懼。
    他的聲音冰冷無比,仿佛所有的情感都被凍結︰“好,我跟你玩。”
    白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他似乎對這個游戲的結果充滿了期待。
    他將左輪手槍遞給銘,那顆唯一的子彈在槍膛中等待著,它將決定誰生誰死。
    銘面無表情地接過左輪手槍,他的手指緊緊握住扳機,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但他的心中卻在祈禱著好運。
    “ 嚓……”
    隨著那聲清脆的“ 嚓”聲在夜空中回蕩,銘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動著,他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解脫。
    這聲輕響,代表著他成功地活了下來,至少在這一局中,命運女神站在了他的這邊。
    銘的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他的手仍然緊握著左輪手槍,但此刻他的手臂感到一陣無力。
    他緩緩地將槍口從自己的太陽穴移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
    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銘幸存的不滿。
    他的笑容變得僵硬,他顯然沒有預料到銘能夠躲過死神的召喚。
    但很快,他的表情又恢復了那種戲謔和殘忍的混合體,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看來你的運氣不錯。”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銘的挑釁。
    銘沒有回應,他只是靜靜地將左輪手槍遞回給白,準備進行下一輪的游戲。
    他知道,每一輪都是生與死的較量,他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但白接下來的舉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看著白接過左輪手槍,熟練地打開轉輪,連續加入了三顆子彈。
    白的動作隨意而迅速,他隨意一轉轉輪,然後上膛,整個過程流暢而冷酷,沒有絲毫的猶豫。
    “雖然我對你這副表情感覺到有那麼一絲好笑,但這麼一發一發的來實在太無趣了。”
    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他似乎對銘的謹慎和恐懼感到不屑。
    “而且我在你的臉上完全看不到身為賭徒的瘋狂。”他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銘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復雜的情緒,他既感到憤怒,又感到一絲不安。
    白的瘋狂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脅,他知道這個游戲的規則已經改變,變得更加危險和不可預測。
    “算了,接下來就讓你欣賞欣賞,何為真正的,賭徒。”
    白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決心,他似乎在享受著這種生死邊緣的舞蹈。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將第一槍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
    “ 嚓……”第一槍沒有響,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對這種生死游戲的結果毫不在意。
    “嗯,接下來是第二槍。”
    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他將第二槍抵在自己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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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似乎在挑戰著銘的神經。
    “ 嚓……”
    “啊~哈~第三槍。”
    在此時此刻,白甚至還有閑心打一個哈欠,他的動作輕松而隨意,仿佛他正在進行的不是一場生死游戲,而是一個簡單的娛樂。
    然後,他將第三槍抵在自己的額頭上。
    “踫!”
    隨著那聲震耳欲聾的“踫!”聲響起,銘的世界在那一刻仿佛靜止了。
    他的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白的額頭上綻放出一朵血花,那鮮紅的顏色在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
    白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似乎沒有預料到這一槍會是致命的。
    銘的臉上被白的鮮血濺到,那溫熱的液體讓他感到了這一刻無比的真實。
    這不是游戲,這是真正的生死較量,而白,這個殘忍的對手,終于倒在了自己的槍下。
    但就在銘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白的臉上突然出現了裂痕,那些裂痕迅速擴展,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蔓延到了周圍的環境。
    銘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那些裂痕繼續擴散,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扭曲,然後化為碎片。
    火焰、廢墟、甚至空氣,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破碎了。
    銘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他所熟悉的世界正在崩塌。
    最後,銘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所有的光線、聲音、觸感都在這一刻消失了。
    他的身體在黑暗中墜落,他的心靈在恐懼中掙扎。
    銘的意識在黑暗中漂浮,他感覺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個無形的迷宮里,找不到出口。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候,他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他的弟弟金的聲音。
    “哥哥,快醒醒!”
    那個聲音充滿了急切和擔憂,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又如此清晰。
    銘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力量,他努力地想要回應那個聲音,他想要睜開眼楮,他想要從這片黑暗中逃脫。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錯覺,但他不願意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快醒醒!”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迫切。
    緊接著,一道刺眼的光線穿透了黑暗,像是一把利劍,將黑暗劈開。
    那道光是如此強烈,以至于銘不得不閉上眼楮,以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明。
    隨著光線的逐漸減弱,銘勉強適應了眼前的景色,他緩緩睜開了眼楮。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自家弟弟金那張可愛的臉,他的眼中充滿了擔憂和喜悅。
    “喲,你醒了,恭喜你,手術很成功,你現在已經變成一個女孩子了。”
    那個嘲諷的聲音響起,銘一听就知道是白,那個可惡的畜生。
    銘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他想要站起來,他想要質問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當他試圖坐起來的時候,他感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的身體似乎變得輕盈了,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柔軟感。
    銘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恐懼,他好像知道白所說的“手術”是什麼意思,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具體的變化。
    他只知道,這一切都是白的陰謀,這一切都是白的惡作劇。
    他必須找到真相,他必須恢復自己的身體。
    他必須讓白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銘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恢復自己的身體,並且讓白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而白則在一旁冷笑著,他似乎在享受著銘的困惑和恐懼,他仿佛要將這場“游戲”進行到底。
    但,白突然仿佛收到了某種命令一樣,他的眼神變得凝重,低頭沉思。
    銘注意到了白的異常,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靜靜地觀察著白的一舉一動。
    “哎呀,真是不禁逗,算了,這次就讓你醒來吧。”
    白最後有些可惜地嘆了一口氣,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情願,似乎他對這個游戲還意猶未盡。
    隨後,白打了一個響指。
    銘的眼前再次一花,他感到自己的視覺在瘋狂旋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圍繞著他旋轉。
    這種感覺讓銘感到頭暈目眩,他緊緊地閉上了眼楮,試圖穩住自己的意識。
    當銘再次睜開眼楮時,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在那片黑暗之中,而是躺在一個裝修風格特別的大廳的沙發上。
    這個大廳的裝飾風格獨特,充滿了現代感,與他之前所處的環境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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