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打完零工下班回家的問山上君回到自己居住的出租屋內。
    他拿著一些便利店中的打折便當。
    放到桌子上,準備吃飯。
    他打開電視。
    一上來,就看見安倍桑的那張大臉出現在電視機里面。
    “各位國民們,為了小日子的國家安全,我們暫時決定加稅。”
    “提高百分之十。”
    “暫時執行兩年。”
    “這一切都是為了小日子整個國家的安全。”
    “請大家諒解。”
    隨後,安倍桑對著攝像頭深深的鞠了一躬。
    山上君對于這種作秀不是很感興趣。
    但是下一刻。
    山上君就死死的盯著電視機。
    電視上的安倍桑打開一個橫幅。
    上面寫著“捐款吧,為了國家的安全,社會的繁榮。”
    然後下面就是一個捐款方式。
    說完後。
    安倍桑立刻帶著一個人上來。
    就是這個人,讓山上君渾身顫抖,雙手死死的握住,強忍著砸掉眼前的電視機的想法。
    安倍桑介紹說︰“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文諒介先生。”
    “請大家鼓掌歡迎!”
    但是文諒介卻擺擺手。
    謙虛的說道︰“這些都是信徒的捐贈。”
    “我作為同一教的教主,平時都是跟教會的信徒們同吃同睡。”
    “也不需要那麼多錢,所以,我決定將這些捐贈無償捐贈給小日子政府。”
    “希望他們能夠給大家更好的服務。”
    台下一片掌聲。
    但是電視機前的山上君,在听到同一教的這個名字的時候。
    眼楮都紅了起來。
    山上君深深的吸了口氣。
    “同一教。”
    “文諒介。”
    在電視機昏暗的燈光的映射下。
    山上君的眼神中充滿著仇恨。
    電視上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內容。
    不過是安倍桑和文諒介一些親密的畫面。
    安倍桑緊緊拉著文諒介的手。
    不停的說︰“小日子全體國民感謝您啊!”
    “您的教會簡直是小日子的拯救者啊。”
    種種這樣的話不停的從安倍桑的嘴里說出來。
    簡直要把文諒介宣揚成小日子政府官方的國教了。
    而文諒介則是不停的謙虛,不停的推辭。
    最後,文諒介說︰“歡迎大家加入同一教會。”
    而安倍桑則是在一旁幫腔。
    “對,是啊,同一教真是小日子的福音啊。”
    山上君憤怒的關上了電視。
    他來到戶外。
    這是他在東京的郊區租的一套一戶建。
    而且位置很偏很偏。
    方圓一公里之內,只有山上君和一個鄰居。
    而那個鄰居常年居住在東京市區。
    也不怎麼回來。
    所以門外的荒地,就成為了山上君的天堂。
    山上君用腳掃開塵土。
    露出了一個地窖。
    山上君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圍。
    確定沒有人看見後,拉開門,進入地窖。
    打開燈,地窖瞬間明亮。
    山上君來到一個小櫃子旁。
    打開,拿出一本相冊。
    一看到這本他無比熟悉的相冊。
    山上君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下來。
    打開相冊,映入眼簾的是一家人的合照。
    年輕帥氣的爸爸,美貌溫柔的媽媽,還有小小的山上君和在旁邊搭著他肩膀的哥哥,還有拉著他的手的妹妹。
    1984年,那一年,山上君只有4歲。
    那一年,是山上君一切故事的開始。
    那一年的夏天,山上君的爸爸自殺。
    隨後,母親繼承了全部的財產還有公司社長的職位。
    之後。
    就是噩夢的開始。
    山上君翻開下一頁。
    只見照片上面已經沒有了爸爸。
    只剩下陷入瘋魔的媽媽。
    她的身上穿著同一教的會服。
    不停的祈禱。
    山上君從小的學習成績就十分優異。
    但是,他卻上不了什麼好學校。
    因為,他沒有錢。
    沒錯。
    山上君的媽媽從丈夫那里繼承的財產共計足足有5個億日元。
    2000年的五個億日元,換成鷹元都有500萬鷹元了。
    這筆錢本來可以讓山上家的三個孩子都過上富足的生活。
    不至于連學校都上不起的境地。
    山上君想起來那一天。
    只有幾歲的自己瘋狂拉著要走的母親。
    “媽媽!媽媽!”
    “你不要離開我們啊!”
    而自己的母親卻是毫不在乎的踹開他。
    “你懂什麼?”
    “我這是要去同一教你知道嗎?”
    “不去那里,我怎麼洗刷咱們一家人的罪孽!”
    “不把這些錢都捐給教會。”
    “咱們一家人的罪孽怎麼清洗!?”
    說完,山上君的媽媽就毫不猶豫的帶著全部的財產,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沒有留給他們一分錢。
    連吃飯都是困難的山上君也只好撥通了祖父的電話。
    才讓三個人沒有流落街頭。
    過了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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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君去過一次同一教。
    已經快成年的山上君來到十年未曾蒙面的母親這里。
    卻看見她穿著樸素,拿著一個掃帚,在掃地。
    山上君看著她。
    她仿佛很滿足一樣。
    掃完一片,就跪在地上祈禱。
    祈禱完之後,繼續祈禱。
    即使那一塊地,已經被她掃過無數遍。
    安倍桑失望的走了。
    相認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山上君現在終于確認,自己終究是沒了媽媽。
    之後。
    已經上完了大學的哥哥說要報仇。
    要去同一教報仇。
    要讓他們給自己家里所有的苦難復仇。
    山上君看著雙眼通紅的哥哥。
    沒有說話。
    哥哥消失了。
    山上君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妹妹則是哭鬧著要找媽媽。
    于是直接從學校里面逃了出來。
    于是山上君也失去了她的消息。
    最後,祖父也死了。
    找不到任何地方收留的,也只好加入自危隊。
    畢竟這個地方,蘊含著復仇的可能性。
    過了三年之後,山上君退役。
    帶著一身的本領和制作武器的技術。
    之後,為了尋找同一教。
    山上君是保安亭中歲月長,倉庫理貨汗濕裳,建築工地上高崗,叉車穿梭運四方。
    來來回回換了十多種工作。
    就是為了找到同一教的痕跡。
    最重要的,就是文諒介。
    這個教主。
    邪教頭子。
    而山上君突然想到。
    同一教本來是寒國教會。
    但是在上個世紀,是被一個人引入小日子國內的。
    山上君的手指發青。
    那個人,就是安倍桑的外祖父。
    而現在。
    山上君死死的看著安倍桑。
    文諒介幕後的人。
    不會是你吧,安倍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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