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是我的錯，”黃坤走到門口，拉開房門朝外面看了看，又關上門輕聲道︰“我不該讓你們母子受苦的，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想辦法讓你們母子離開段杰的！”
“給你時間？這話你都說了多少次了？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坤哥，你也別扯那些了，先說說眼前的事情吧，你每次來，段杰都會給咱們孩子吃安眠藥，你也不管管？”陶香滿臉幽怨地看著黃坤。
“我怎麼管？段杰是短命鬼名義上父親，他要做什麼，我能怎麼辦？”黃坤的語氣有些冰冷。
“你就是這樣當父親的？短命鬼都吃了4年安眠藥，你還說管不了？你是想害死咱們的孩子嗎？”
“小香，你以為我不恨嗎？可我有什麼辦法？咱們的關系見不得光，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就得倒台，到時候你們母子也沒了依靠！”
“你說得冠冕堂皇，我們母子現在就有依靠了？我們天天過得都是什麼日子！”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最多兩個月我就讓你坐上縣一中校長的位子！”
“我寧可不要那個位子！”陶香嗚嗚嗚地哭泣著。
“小香，別孩子氣了，段杰把你獻給我，還不是為了升官發財？
你就等著吧，等我遇到機會了把你調到上面來，將來我就算倒台了，段杰跟你翻臉了，你們母子也有了依靠，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你還在叫我給你時間？我都給你幾年了！坤哥，咱們的孩子沉默寡言，你自己說，他是不是吃安眠藥吃的？”
“我不是減少來見你的次數了？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了，最喜歡你的身體，可為了孩子，我也一直在忍著！”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你自己！你就不會讓段杰出門的時候帶上孩子？”
“他們天天出去，別人看見了怎麼說？要是他們提前回來了，讓孩子看見了，怎麼辦？
要是短命鬼知道我是他爸爸，在公開場合喊我怎麼辦？”
“你的借口真多，就是不肯解決問題！你為什麼不跟你老婆離婚，跟我們母子過？”
“小香，你以為我能隨便離婚嗎？一旦我離了婚，我的仕途就完蛋了！
你是不知道，好多人都等著我下台，好喝我的血，吃我的肉，踩著我的尸體往上爬！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行了，我去看看孩子！”
“哼！”陶香冷哼一聲，跟在黃坤身後進了次臥。
段明貴也跟了進去，卻是見到那張小床上正躺著孩提時期的自己，約莫四五歲的樣子，呼吸均勻，顯然是進入了夢鄉。
“兒子，我的短命鬼，爸爸來看你了！”黃坤蹲在床邊，伸出手摸了摸段明貴的小臉。
段明貴皺了皺眉頭，動了動腦袋。
“兒子，你不會怪爸爸不認你吧？爸爸也是迫不得已！爸爸要是認了你，我們一家都得受到牽連！
兒子，你要堅強地活著，就像我給你取的這名字一樣，人越賤活得越久！”
黃坤回頭看了眼臉上掛滿淚珠的陶香，又回頭再段明貴的臉上親了兩口。
他站起身，幫段明貴掖了掖被角，然後又一把抱起陶香，走進主臥！
沒過多久，主臥里就響起了喘息聲。
段明貴穿過牆體走了出去。
吳小莉租住的房子他是知道的，很快就來到那房子的樓下。
一個頗為壯實的中年婦女正跟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在樓下嬉戲。
他們是附近的住戶嗎？
段明貴瞥了一眼，轉身上了樓，穿牆進了吳小莉家。
吳小莉家的臥室門沒關，段明貴一眼就能看到兩個光著身子的人正在床上纏斗著。
良久，臥室里打斗的聲音才停下來，里面又傳來了說話聲。
“死 種，你今天來這麼晚，是不是在家里等黃坤那個混蛋？”
“莉莉姐，你又取笑我！”
“呵呵，我听說自從你家的短命鬼半歲開始，黃坤去你家的次數就變少了？”
“莉莉姐，這不是多虧了你的好主意嗎？吧唧！”段杰嬉笑著，好似還在吳小莉的什麼部位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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