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輪劈開維多利亞港墨藍色的海水,浪花像碎玉般飛濺,空氣中彌漫著咸腥味,還夾雜著刺鼻的柴油味,這味道,才是家的味道!
媽的,在澳門待了幾天,都快忘了香港這獨特的“香水”味了。
老k這小子暈船暈得厲害,抱著他的寶貝筆記本,臉色比窗簾布還白,吐得稀里嘩啦,我真怕他把隔夜飯都噴到我新買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上。
回到香港,我立刻召集了我的心腹——林婉兒,我的財務總管,一個精明到骨子里的女人,她能把一分錢掰成兩半花;趙鐵柱,我的貼身保鏢,人狠話不多,一拳能打死一頭牛;還有方小月,情報專家,消息靈通得像只成精的老鼠。
我把他們叫到我的秘密基地——一間不起眼的茶餐廳後巷的麻將館。
這地方,表面上是烏煙瘴氣的賭窩,實際上是我的情報中心,我的作戰指揮部。
“榮哥要反水,”我開門見山,語氣冷得像冰窖里的寒氣,“他勾結台灣幫,想吞並整個香港。”
林婉兒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閃過一道寒光,“證據呢?”
我朝老k努努嘴。
這小子立馬來了精神,抱著筆記本像抱著個寶貝疙瘩,顫抖著雙手打開,播放了那段足以讓花仔榮身敗名裂的視頻。
視頻里,花仔榮和林阿強那老小子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一口一個“合作愉快”,看得我牙根癢癢。
更讓人火大的是,視頻里還記錄了花仔榮私吞幫派資金,資助台灣幫滲透香港的證據。
好你個花仔榮,吃里扒外的東西!
看完視頻,林婉兒、趙鐵柱和方小月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老狐狸,藏得真深!”趙鐵柱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沖出去把花仔榮揍成豬頭。
“榮哥這是自尋死路,”方小月冷冷地說,“他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幫家伙,總算沒讓我失望。
“現在,我們該給榮哥準備一份‘大禮’了。”
我聯系了甦媚,這女人現在是花仔榮的枕邊人,也是我安插在他身邊的一枚棋子。
她傳回來的消息讓我更加確定,花仔榮已經察覺到我在澳門的行動,並且準備在幫派大會上跟我攤牌。
攤牌?好啊,我就怕你不來!
我讓陳警司準備好所有證據,我要在幫派大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花仔榮的真面目,讓他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幫派大會當天,氣氛緊張得像一根拉滿的弓弦。
花仔榮帶著林阿強和其他幾個台灣幫的嘍�@笠〈蟀詰刈 私 矗 成瞎易胖鏡靡飴 男θ藎 路鶿 丫 瓶亓艘磺小 br />
他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阿天,好久不見啊。”
我面不改色地回敬他一個微笑,“榮哥,別來無恙。”
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各位兄弟,今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的臉,最後停留在花仔榮那張肥膩的臉上,“關于我們敬愛的榮哥……”我嘴角一勾,壞笑著從老k手里接過筆記本,輕輕放在桌上。
投影儀的光束打在白牆上,高清無碼的畫面瞬間讓整個房間鴉雀無聲。
榮哥的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精彩得跟川劇變臉似的。
他死死盯著屏幕上那個摟著林阿強稱兄道弟的“自己”,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往下掉,像極了水龍頭漏水,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在做桑拿呢。
“榮哥,這視頻里的主角,看著有點眼熟啊,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吧?”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語氣里充滿了戲謔。
“你……你這是污蔑!”榮哥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像篩糠一樣。
“這是偽造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我聳聳肩,一臉無辜,“是嗎?那榮哥不如解釋一下,視頻里你跟林阿強密謀吞並香港地盤的事情?”
榮哥的臉色鐵青,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身後的林阿強也慌了神,眼神閃爍,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
我心里暗爽,小樣,跟我斗,你們還嫩點!
現場的氣氛凝固得像塊冰,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
我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輕輕拍了拍桌子,發出“咚咚”的響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榮哥,別裝啞巴了,還有什麼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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