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陌生的聲音。
陳默握緊手中墨刃,朝著那人看去。
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路燈的陰影下走出。
“陳默,對吧?”
錢建業手指間夾著一根雪茄。
“你是誰?!”
距離和光線的緣故,陳默看不清那人的臉。
“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錢建業呵呵笑了兩聲。
那笑聲仿佛是卡在喉嚨里吐不出來一般。
“真是諷刺,因為你。在這短短的兩天時間里,我的家族資產損失了將近一半!你居然不認識我!”
陳默雙手柱刀,腦子飛快運轉,思考著那人會是誰。
這個人,居然能夠封鎖一條街道來圍殺自己,地位肯定不同尋常。
華旗銀行的副行長?
不是他。
他可不是什麼家族資產損失一半,他是自己名位雙丟。
旅行社的那個?
不對,他沒有這個能力。
忽然。
陳默想起了早上包星星電話里所說的,錢家和地下黑市火並的事情。
是了!
是錢家!
“因為你,讓我們錢家和地下黑市的刀疤產生了一個巨大的誤會!你知道因為這個誤會,我們損失有多大嗎?!”
錢建業聲音都顫抖了。
“那可是我一半的家產,是幾千萬的資產,是你這種螻蟻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錢建業出離憤怒!
等等?幾千萬?我一輩子都賺不到?看不起誰呢?小爺我現在手握五千多萬的巨資,我會輕易告訴你?
“呵……”黑暗中雪茄明滅,“我用幾千萬的資產,換你一條胳膊,你賺大了。”
陳默扯著老章,回頭朝著來時的路走。
只是,他們只走出去兩步,便同時停下腳步。
“不能回去!那些孤兒還在!”
道路兩邊,昏暗的路燈下,人影憧憧。
就連身後的巷子都有人影晃動。
被包圍了。
早該意識到的!
陳默一路走來,就感覺不對勁,按道理這個時候還不到睡覺的點。
但是這一路上兩邊的人家,卻都很異常的關著燈!
早該意識到的!
“都給老子小心點,我要活的!我要抓到他一點一點的折磨他!”
錢建業的怒吼在夜空中回蕩。
“老章,你找個機會跑,剩下的我來解決!”
陳默看了一眼左右的小巷子。
老章一直在這附近居住,對這里的環境肯定熟悉,有很大機會跑的掉。
現在這種情況,能跑一個是一個。
“不行!”
老章拒絕,他憨厚一笑。
“陳老板你忘記了,我們是不會輕易放棄隊友的。就算是死,老章我也得死在你前面。”
“陳老板,等會老章我會幫你沖開一條路,你盡力逃脫。”
老章從背後拿出斑駁戰斧。
作為一個拾荒者,他幾乎從不戰斗,遇到魔物第一時間就跑。
畢竟實力低微,打是打不過的,只能一直跑,保保小命這樣子。
“不行!”
陳默斷然拒絕。
“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是我自己招惹的禍端。”
“只要和陳老板你有關系,那就和俺老章有關,我死了,對那些孤兒影響不大,但您不行。他們的未來還得靠你。”
老章揮舞著手里的戰斧。
“老嘍,戰斧都有點拿不動了。”
那邊,
錢建業看著陳默和老章的眼神帶著幾分戲謔,就好像捉住耗子的貓,看著四處慌亂逃跑的兩只耗子。
對于這場圍殺。
錢建業下了很大的本錢。
兩個小時之前,他得到陳默的行蹤之後,就開始著手準備。
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里,他驅趕了這里的普通住戶,然後將家族里一般的武者和咒術師都安排在這里。
其中還有兩名三星級別的弩手,藏在暗中。
“父親,他不過就是一個廢渣級別的全系咒術師,何必動用家里這麼多武者?”
錢天一對于父親這般周密的安排很不理解。
在他看來,陳默這種廢物,根本不需要用這麼多人,幾個武者出手就夠了。
上次如果不是和地下黑市那邊鬧了個烏龍,自己早就弄死陳默這個廢渣!
錢建業抽了一口雪茄,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錢天一。
這一切禍端都是因為錢天一沉不住氣惹出來的。
可,畢竟錢天一是他唯一的兒子。
錢建業必須選擇原諒,同時把巨大損失的原因歸結于陳默這個貧民身上。
“天一,今天父親要教你的是非常昂貴的一堂課。獅子搏兔,須盡全力!”
“父親當然知道這麼一個廢物,根本不需要出動這麼多人。但是為了確保不出任何意外!我們必須要這樣安排。”
“你永遠要記住,當你和一個人成為生死仇敵的時候,出手一定要狠,一定要一擊就把對方按在土里,讓他永世不能翻身!”
說完這些。
錢建業看到自己二十多個武者已經就位。
他扔掉手中的雪茄。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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