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凝雪說了，會讓我們......像對待小穎一樣對待她。”
這話一出，不少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些事情，他們或多或少都參與了進去。
那些不知情的人，則是面面相覷，眼神中帶著難以置信。
“你在胡......”
孫凝雪臉色一變，站起來想說些什麼，
陳方听到這話，頓時眉頭一皺，心中隱隱有些猜測。
“繼續說，小穎是誰？”
“小穎是和孫凝雪同一屆的學生，比黃依雲大一歲。”
“當時，孫凝雪把我們叫進了男廁所，讓我們把她......最後，她從樓上跳下去摔死了，是武館主幫我們瞞下了這一切。”
“因為我們是共犯，所以我們都不敢說......”
听到這話，有些人神色難看，似乎都有參與其中。
“陳首席，我也舉報，這些和我沒有關系，都是孫凝雪，都是她，是她嫉妒甦小穎身材好，有一頭柔順的直發。比她漂亮，每天班上都有男生圍著她轉，才......”
突然有人忍不住了，站出來指著孫凝雪。
見到有人出頭，秉著法不責眾的心思，其他人也露出了丑陋的嘴臉。
“你們......”孫凝雪眼中閃著淚花，難以置信的看著眾人。
黃依雲則是一臉後怕。
沒想到她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居然已經算輕了。
陳方神色鐵青，還好黃依雲剛進武館也才幾天時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他也沒想到，本來以為這次只是出面給自己師妹撐腰。
沒想到居然還有業績送上門了。
暗鋒署和治安局的職責，有著一定的交叉範圍。
抓人這種事情，也算在內。
“女兒，你不是說，甦小穎是不小心才......”
孫嘯川瞪大眼楮，看見自己的女兒低著頭不說話，目眥欲裂，又突然大笑起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這些都是胡說！居然敢冤枉我的女兒，我看你們有幾條命可以活，給我死！”
孫嘯川伸手探去，三階巔峰的氣血之力爆發！
下一刻，金色的刀芒瞬間閃過，鮮血噴濺，一只手飛向空中。
孫嘯川頓時慘叫一聲，神情難以置信，滿頭是汗地捂住斷臂。
沒想到陳方的刀居然這麼快。
“爸爸！”孫凝雪臉色一變。
眾人也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尖叫了一聲，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平日在他們眼里無敵的武館主，居然被如此輕易的砍下了手臂，甚至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陳方收起了手中的長刀︰“當我不存在？”
另一邊，孫凝雪咬了咬呀，突然朝著黃依雲跪了下來。
“依雲！我知道我對不起你，當時太不懂事了，這才掛掉了你爸爸最的一通電話，但是我真的知道錯了。”
“其實，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啊！”
“我對天發誓，她們做的那些事情，還有甦小穎的事情，都不是我指使的，你相信我！”
“真的嗎？”
黃依雲眼神一黯，“那我早一點答應你，是不是就不會那樣了？”
“對，對！”
孫凝雪眼前一亮，連連點頭。
“太好了依雲，你終于明白了，拋開我的事情不談，其實你也有問題，如果你早那麼做不就好了，否則怎麼會......？”
突然，她愣了一下，看到黃依雲眼中森然的寒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該死！我怎麼會說這些......”
“對，你確實該死！”黃依雲冷聲說道。
這才對嘛，她都把自己的事情都拋開不談了，哪里是知道錯了，分明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陳方欣慰地點了點頭。
看來依雲加入暗鋒署的這段時間，也學了點套話的技巧。
而且神威如獄的效果確實不錯，簡直就是審問神技。
陳方看向眾人，心念一動，繼續施展神威如獄，加大了威壓。
顫抖、驚慌、跪伏......
他們的腦袋一片空白，徹底無法思考，只剩下了一種情緒，對死亡的恐懼。
“大家還有什麼要說的，按照孫凝雪剛剛的說法，已經夠你們這些人渣死一百次了。”陳方嘴角微微勾起，嚇唬他們。
“不，不！我們不是人渣，孫凝雪才是，甦小穎，還有黃依雲的事情，這些明明都是她指使我們的！”
“對，她就是嫉妒黃依雲比她好看，比她受歡迎，只不過怕黃依雲和甦小穎一樣跳樓自殺，這才打算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打算讓她一點點服從，滿足她的掌控欲！”
不少還沒有參與其中的學員和老師，看著那些熟悉卻陌生的丑陋面孔，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閉嘴！”
黃依雲突然大喊一聲，頓時周圍安靜了下來。
“到底什麼情況，以後再說，你們這些人，如果犯了錯，一個都逃不掉。”
接著，黃依雲深吸一口氣，請求道︰
“師兄，我想繼續踢館的事情，希望能幫我安排......生死斗。”
听到這話，陳方有些意外。
生死斗，由于武者爭斗的特性，所推出的一種解決沖突的方式。
簽下免責協議後，生死無論。
可以在選擇一個雙方都同意，且不會造成民眾傷亡的場地，進行決定生死的戰斗。
一來可以解決武者之間的爭端，二來不會因為武者突然性的戰斗，造成民眾傷亡。
最後，就是為了增強武者的血性，讓更多的人，能夠有機會突破到四階。
“也對，確實要讓你見見血了。”
陳方點點頭，嘴角微微翹起，看著眾人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簽下生死狀，只要能打贏我師妹的，都可以從我身後這個門走出去。”
“我可以向大家保證，那些出去以後的人，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什麼？陳首席，你說的是真的？！”
眾人眼前一亮，有些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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