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糯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之後了,她是在自己在大寨的小屋里面醒過來的。
一睜眼就是熟悉的環境,她就好像已經預料到了一般,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周遭的一切。
昏倒之前因著蘭波的存在,她心安極了。
這一覺睡的極香,真就是昏天暗地的那種,就連一個夢都沒有的香甜了。
這好像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睡的最安穩的一覺了吧。有種回到了母親肚子里,泡了個羊水浴的錯覺。
那一夜的血腥,居然對她沒有造成一丁點的困擾,反而像是徹底的打開了她靈魂上的某種封印一般。
徹底的釋放出來,渾身只感到輕松和自由。
嚴糯躺在床上,睜著眼,呆呆的看著那隨風飄擺的窗簾。
五顏六色的碎布窗簾在風中飄來蕩去,就好像夏天的一樣的熱鬧,讓她看得的尸體都暖暖的。
她在自己干淨的小床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呼吸間全是風中的花草香氣,還有點牛的糞便,聞久了還蠻舒服的。
然後就听到自己渾身的骨頭 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就跟過年放鞭炮似的一樣喜慶。
同時還伴隨著一陣陣的疼痛。
渾身疼,腦袋也疼。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但是想想應該很淒慘。
單單從她腫脹的的雙手,還有胳膊上青青紫紫的傷痕就可以看出,她現在就是一個淒苦的小可憐。
但是這點疼痛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嚴糯強撐著,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後就哆哆嗦嗦的往屋外挪了過去。
雖然對她不算什麼,但是疼啊,她現在移動的就跟個八十歲老太太一樣蹣跚。
隔著門她都能听到門外的人聲狗叫,熱鬧極了。
嚴糯推開屋門,迎接她的卻是一室的寂靜和幾張詫異的面孔。
她看著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