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啊,你這話都跟誰說過啊?”
嚴糯氣若游絲的趴在地上,揮開要扶她的希圖昂。
這家伙人小小的,怎麼淨放些驚天動地的炮啊,這話是能隨便說的麼。
看看他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倆成年人能玩什麼游戲,抱著啃嘴巴子麼。
還有那個黃金貘,那是達班猜叔送給愛梭和夫人12年大婚的賀禮,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就被那倆奸,夫淫,婦拿著把玩。
多諷刺啊,說不得他們玩的時候,嘴巴上也在嘲諷著愛梭。
這不就是是明晃晃的在打愛梭的臉麼。
愛梭也是個厲害的,這麼大的恥辱都能忍下來,可見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想來後面他對馬拉年下手,多少也帶著了些私人恩怨,讓恰怕親自下命令活埋了馬拉年,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啊?跟阿爸說過啊,還跟蘭波說過。”
希圖昂蹲在嚴糯跟前,看著姐姐臉色白白的趴在地上,有擔心。听到嚴糯姐姐問他,他一臉無辜的回答著。
完全不知道他嘴皮子一踫,說出的事有多麼的震撼。
完了……
嚴糯忍不住把臉埋在手心里,唉!這是偷家被發現了啊。
愛梭也是夠能忍的,帽子都變了顏色了,還笑的出來。就這養氣功夫,她徹底的服氣了。
不過,這個小心眼的家伙,背地里絕對在暗搓搓的憋著什麼大招。
看來原劇情里說的馬拉年褻瀆他們的愛情,被活埋是另有隱情了。早就知道了他們偷青的事情,卻按下不發作,等到利益最大化,才拿出來當噱頭,真是夠狠的,這是什麼極品的忍者神龜啊。
一想到他們之間亂糟糟的事情,嚴糯就覺得到處都是雷點一不小心踩到都能被炸的粉身碎骨。
她此刻好想逃啊,恨不得立馬長出一雙翅膀立馬飛出麻牛鎮,躲開這個大麻煩。
樓上那倆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吧,愛梭眼皮子底下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
人家愛梭偷個情,還要趁著夫人不在家,才去找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