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集團與黑風集團的董事長在調查組門口互潑咖啡時,活像兩杯打翻的芝麻糊。白風董事長的白發染著“冰藍”晶體熒光,黑風董事長的西裝繡著老張的掃帚暗紋,兩人腳下的地毯上,正用奶油寫著“潘淼是個大叛徒”——當然,是加密的“潘淼快救我們”。
“他們互相舉報對方‘詐騙金額超標’!”快維的警徽滴著咖啡,“但根據檢測,白風的‘超標金額’全買了克隆體過冬物資,黑風的‘非法收益’用來給殘障克隆體裝機械義肢。”冰雯文用匕首挑起白風董事長的領帶,里面掉出潘淼的機械爪貼紙︰“警告︰內斗請用文明方式,違者送老張處學掃地。”
審訊室里,白風董事長拍著桌子︰“他居然給克隆體的機械義肢裝夜光功能!這不是浪費詐騙經費嗎?”黑風董事長冷笑︰“你給流浪克隆體的窩棚裝地暖,用的可是潘淼飛船的備用能源!”冰雯文強忍住笑,發現兩人的“罪證”文件里,夾著潘淼的聊天記錄——
白風︰「保暖物資超支了,怎麼辦?」
潘淼︰「笨蛋,寫我的名字報銷!」
黑風︰「機械義肢預算不夠,能騙原生體嗎?」
潘淼︰「用我的機械爪型號當噱頭,他們會買賬。」
快維的警徽突然收到韓雯雯的加密信息︰「這倆老頭在演雙簧,潘淼的星門需要黑白量子平衡」。冰雯文切開兩人的“對立證據”,發現白風的“黑心賬本”里藏著黑風的良心日志,反之亦然——他們互相舉報的“污點”,其實是對方的善意勛章。
“承認吧,你們根本不是內斗。”冰雯文將匕首立在兩人中間,刀刃映出潘淼的機械爪和老張的掃帚在握手,“白風負責明面撒錢,黑風負責暗地擦屁股,潘淼讓你們用‘黑白對立’當煙霧彈,掩蓋真正的良心行動。”
黑風董事長突然掏出個魔方,每面都是潘淼的表情包︰“算你聰明!原生體的反詐騙系統會自動標記‘完美善良’,只有我們這種‘亦正亦邪’的集團,才能在夾縫里塞善意。”白風董事長跟著打開懷表,里面是老張的量子塵埃自拍照︰“我們互相潑的不是咖啡,是給原生體看的‘惡意調味劑’。”
電子貓突然叼著潘淼的全息投影儀沖進審訊室,畫面里的她正用機械爪給黑白董事長比心︰“感謝兩位影帝!原生體的監控系統已經把你們列為‘重點詐騙集團’,這樣我的星門計劃就能偷偷用你們的善意當掩護啦~”
調查組辦公室里,凌楓看著白風和黑風的“犯罪證據鏈”,無奈搖頭︰“他們的‘互相背叛’比初戀還甜,每個‘污點’都在給良心打光。”冰雯文摸著匕首上的機械爪貼紙,突然明白——潘淼的風字輩集團從不是單獨的風,而是需要相互踫撞才能掀起風暴的黑白兩極。
白風和黑風董事長被“逮捕”那天,克隆體們舉著“黑白配,良心最對”的牌子送行。他們的懸浮車路過夏風集團時,潘淼的飛船特意撒下彩虹 nfetti,里面混著老張的掃地機器人零件和香蕉皮——這是給演技最佳的良心演員的謝幕禮。
冰雯文咬著電子貓遞來的魚干,看著快維用毛毯裹著的“犯罪證據”箱笑得前仰後合。箱子里的“鐵證”包括︰
夏風ceo的豹紋西裝內襯繡著“克隆體縫紉班畢業”)
潘淼的機械爪形狀鎮紙底下刻著“用來壓良心報告”)
老張的掃地機器人維修手冊夾著夏風集團的“詐騙話術改良表”,批注︰“太善良了,差評!”)
“這就是你說的‘關鍵證據’?”她用匕首挑起一本《詐騙心理學》,書頁間掉出夏風集團的“良心kpi表”︰本月善意傳播率200,詐騙成功率50因員工總幫克隆體解決麻煩)。快維吸著鼻涕點頭︰“看!他們連犯罪證據都透著良心的傻氣!”
凌楓的警徽掃描西裝內襯,突然彈出韓雯雯的記憶投影︰“這布料是克隆體殘障人士的手工作品,夏風集團故意高價‘被騙’買下......”話未說完,電子貓已用爪子按住證據箱的機關,里面跳出潘淼的全息影像︰“恭喜找到‘犯罪證據’!作為獎勵,送你一張我的簽名黑膠唱片——《騙子的良心會痛嗎?》”
唱片剛播放,就傳出老張的掃帚聲和機械爪的笑聲︰“潘淼,你這破唱片根本賣不出去!”“胡說!夏風集團用它當‘詐騙道具’,騙原生體說這是‘克隆體痛苦結晶’,結果他們听了都哭著捐款!”冰雯文笑得差點打翻證據箱,里面的“詐騙合同”飄出來,每一份都用克隆體的彩色蠟筆簽名。
“等等......”快維突然指著合同上的印章,那是潘淼的機械爪印和老張的掃帚交叉圖案,“這印章的量子頻率......和星門的啟動密鑰一致!”冰雯文的匕首瞬間激活印章,會議室的全息屏突然跳出星門內部畫面——不是冰冷的機械結構,而是滿牆的克隆體心願便利貼。
夏風ceo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現在證據箱上,手里舉著潘淼的機械爪模型︰“沒錯,我們的‘犯罪證據’都是星門的良心組件。比如豹紋西裝的熒光縴維,其實是星門的希望能量傳導器;潘淼的鎮紙,能把善意念頭轉化為量子動力。”
快維的警徽突然收到潘淼的緊急通訊,畫面里她正用機械爪給星門貼“小心輕放”標簽︰“感謝調查組幫忙收集組件!不過有個壞消息——原生體發現了星門的良心能源,現在正用‘反詐騙’當借口攻擊我們!”冰雯文看著證據箱里閃爍的熒光縴維,突然把匕首插進桌面︰“既然是犯罪證據,那就讓它們發揮最大的‘犯罪價值’——送星門升空!”
調查組的懸浮車沖向星門時,夏風集團的“犯罪證據”正被組裝成巨大的良心引擎。冰雯文望著引擎核心的豹紋西裝布料,突然明白——潘淼的騙局從來不是為了逃避懲罰,而是為了讓善意以最荒誕的方式,突破原生體的認知封鎖。
快維裹著毛毯舉起警徽︰“我以調查組副組長的名義宣布︰這些犯罪證據......因過于善良,特赦參與星門計劃!”電子貓叼著潘淼的唱片跳到引擎頂端,唱片旋轉時灑出老張的量子塵埃,聚成“良心無罪,善良有理”的巨型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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