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隆平翹著二郎腿，用手銬輕敲桌面︰“想撬我的嘴？潘淼給我植入了‘意識貞操帶’，除非你們能破解——”
“芝士漢堡加冰闊落。”冰雯文掀開外賣盒，芝士融化的香氣瞬間擊潰量子屏障。石隆平的瞳孔地震三秒，喉結滾動的聲音連凌楓的警徽都捕捉到了。
“這招太犯規了！”石隆平奮力扭頭，卻看見林深用懷表齒輪叉起薯條，蘸著番茄醬在桌上畫星圖，“你們不是執法者嗎？怎麼像在搞美食綜藝？”
“執法手冊第42條︰對付嘴硬的毒販，先用高熱量摧毀意志力。”凌楓咬開漢堡包裝，故意讓生菜葉發出清脆的“ 嚓”聲，“說吧，‘量子鵝蛋’的受害者名單是存在u盤里，還是藏在你左胸第三根肋骨的芯片里？”
石隆平突然劇烈咳嗽，從嘴里吐出枚翡翠色芯片︰“咳咳......這招是跟潘淼學的，她每次撒謊就會扁桃體發炎——”
“停！”冰雯文按住他肩膀，納米機械瞬間掃描芯片，“怎麼回事？里面全是潘淼的購物清單？‘翡翠色機械爪保養油’‘克隆體痛覺神經提取器’......這女人居然還買了防脫生發液？”
林深強忍住笑，用懷表齒輪翻開石隆平的袖口︰“看這個蝴蝶骨刺繡，針腳里藏著韓雯雯的基因碎片。潘淼嘴上說要銷毀備份體，實則偷偷收集他們的‘小確幸’記憶，用來做噩夢時的安慰劑。”
石隆平突然拍桌大笑︰“你們以為我是毒販？錯！我是潘淼的‘意識心理咨詢師’！每天听她抱怨‘當獨裁者好寂寞’‘機械爪卡毛該怎麼辦’，還要假裝被她操控——這活兒比‘冰藍’還讓人精神分裂！”
凌楓的警徽突然響起韓雯雯的聲音︰「告訴他，我給流浪貓搭的窩被潘淼改成了意識監獄。」 石隆平的笑容凝固，瞳孔里閃過十二道金光，那是韓雯雯的記憶碎片在打架。
“等等......”他按住太陽穴，“上周我幫潘淼偽造‘甦璃殺人錄像’時，她居然讓我給傀儡們配音？‘啊啊啊我要殺小孩’這種台詞，專業配音演員听了都得連夜退圈！”
冰雯文抓住機會︰“所以你其實是被迫打工的打工人？來，說說潘淼的星門計劃漏洞——比如她最怕別人說她的機械妝容顯老，或者她辦公室藏著老張的掃地機器人手辦？”
石隆平破罐破摔︰“她的星門共振裝置需要克隆體的‘痛苦指數’達標，但每次收集到足夠痛感時，她就會躲在實驗室听老張的搖籃曲錄音！還有，她的機械爪其實是粉色的，怕被笑娘炮所以調成翡翠色——”
天花板突然砸下潘淼的全息投影，她的機械爪正握著遙控器︰“石隆平，你再敢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意識塞進‘量子鵝蛋’當蛋黃！”
“哦？那我要草莓味的蛋黃醬。”石隆平朝投影吐舌頭，卻趁機將韓雯雯的基因碎片塞進冰雯文掌心，“星艦墳場的引擎核心有個‘負罪感緩存區’，里面存著潘淼給每個克隆體寫的道歉信——可惜她永遠不敢點發送。”
凌楓的警徽突然顯示全城“量子鵝蛋”集體爆炸，不是物理爆炸，而是每個蛋里都彈出潘淼的道歉全息像︰“對不起，我騙了你們，但更對不起的是......我連自己都騙了二十年。”
石隆平摸著空了的漢堡盒，突然嚴肅︰“其實潘淼最怕的不是反抗，是我們發現她藏在心底的‘善良’比‘冰藍’更難銷毀。就像這盒漢堡——”他舉起空盒，里面掉出老張的火柴，“包裝再華麗，里面裝的永遠是人心的真實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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