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他全神貫注地驅動著體內的一氣化三清功法,周而復始地修煉,企圖突破那至關重要的一環——一化三的境界。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衣襟上,見證著他無數次不懈的努力與嘗試。然而,無論他如何傾注心力,那微妙的氣化總是難以捉摸,仿佛有一層無形的壁壘橫亙在他與成功之間。
就在白飛幾乎要被疲憊淹沒,意志即將動搖之際,奇跡悄然降臨。在一次近乎本能的運功中,他的體內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觸動,一分為六的身影驟然顯現,璀璨而短暫,宛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飛心中一震,他愕然發現,這異象似乎與他體內蘊含的清濁二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一氣化三,難道說,二氣便能化六?”白飛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然而,那六個身影轉瞬即逝,如同幻影一般消散于無形,讓白飛不禁懷疑,方才的一切是否只是自己疲憊至極時的錯覺。
他迫切地想要再次驗證這一驚人發現,但無論他如何集中精神,如何調整呼吸與內力的流轉,那神奇的分化再未重現。無數次的嘗試,換來的只是失望與困惑,仿佛那瞬間的輝煌只是命運對他開的一個小小玩笑。
盡管如此,白飛的心中卻燃起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希望之火。他知道,自己已觸踫到了某種未知的邊界,而揭開這秘密的關鍵,或許就藏在體內那股涌動不息的清濁二氣之中。
晨光初破拂曉時,離別的時刻悄然降臨。在依依惜別的時候,老子輕聲對白飛言道︰“切記,這乾坤鼎擁有收納碎石幻陣的神妙,你便能隨身攜帶,仿若貼身護盾。一旦遭遇不測,只需遁入乾坤鼎的幻陣之中,如此,方能自保。”
乾坤鼎,其堅固非比尋常,即便是地級修為的強者,亦難以撼其分毫。此鼎之材,乃老子歷經百年苦尋所得的黑精鐵,其堅韌,即便是星辰踫撞,亦難損其分厘,足見其非凡。
離別之情,如刀割心,白飛之母緊緊擁抱著他,雙手仿佛生了根,不願松開這片刻的溫暖。
自然,村中的老少對這一切渾然不知。白飛父母向村民編織了一個溫馨的謊言,稱這位老者乃是他們遠隔萬里的族伯,隸屬于祖輩分支中久未聯絡的一支,因戰亂離散多年,幸得家譜指引,方得重逢。老者身居繁華都市,名下資產頗豐,卻膝下無子女,唯恐偌大家業後繼乏人,故而心生慈悲,欲將白飛一家接出這質樸的小村,共赴那座充滿機遇的都市,共享天倫之樂。待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定會常回故里,探望每一位熟悉的鄰里。
同時,他們還懇請鄉親們能不時照看一番老宅,前後打掃,保持那份熟悉的溫馨。作為感激,他們承諾,凡是對老宅有所照料之人,可以獲得使用權。
如此一來,村中的一切似乎都接受了這個善意的謊言,既保護了老者不為人知的秘密,又讓白飛一家擁有了全新的生活。
望著父母與師父的背影漸漸消逝在視線盡頭,白飛迫不及待來到那片碎石陣前,輕輕一揮,乾坤鼎仿佛感應到了主人的心意,光華一閃,便將滿地的碎石盡數吸納其中。完成這一動作後,白飛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毅然轉身,踏上了向東的征途。
日出東方,萬物生輝,木之屬性在晨曦中尤為盎然。白飛深知,若要精進木字訣,東方無疑是最佳的修煉之地。木字訣,顧名思義,其核心在于效仿草木之堅韌與生生不息之力,追求的是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頑強生命力,以此錘煉己身,使自愈與恢復之力達到極致。
修煉至大成,非但能在靜謐中滋養體魄,更能在激戰之中,如同春日里復甦的草木,即便身受重創,亦能迅速恢復,傷勢愈合之快,因人而異,卻皆能在生死邊緣尋得一線生機。白飛心中懷揣著這樣的憧憬,步伐愈發堅定,每一步都充滿著希望。
木字訣之中,尚藏著最後一篇奧秘深遠的《神木訣》,據傳需修煉至天級境界,方有資格觸踫其門檻。一旦煉至大成,即便是生命之火熄滅,只要遺留下絲毫血肉膚發,假以時日,亦能緩緩治愈,重煥新生,其玄妙之處,宛若現世人類幻想中的克隆奇技,令人嘆為觀止。
時光荏苒,白飛已獨行一月有余,腳步最終停歇在一片熱帶密林的邊緣。這片土地,被蔥郁的林木緊緊擁抱,綠意盎然,生機勃勃,各類珍奇異獸穿梭其間,構成了一幅生動的自然畫卷。白飛深吸一口氣,能清晰感受到此地木屬性靈力的濃郁與活躍,仿佛每一寸空氣都蘊含著生命的律動。
心中一動,白飛決定在此駐足,讓心靈與這片自然的寶庫共鳴,或許能在這片繁茂之中,在此間修煉木字訣。他漫步林間,每一步都踏出了對未知探索的渴望,目光所及,皆是自然賦予的奇跡,心中暗自思量,或許,正是這份與自然的親近,能為他那追求極致復生的修行之路,點亮一盞明燈。
不知不覺便來到海邊,他目前的修為尚不足以支撐他翱翔天際,面對浩瀚無垠的大海,他只得另闢蹊徑以尋渡海之法。海洋深處,未知的生物比陸地上更為繁多,其數量之巨,遠超想象。至于那些潛藏于波濤之下的妖魔,它們的修煉境界與分布格局,對白飛而言,皆是未知之謎。倘若輕率地踏入這片危機四伏的水域,無異于孤羊入狼群,無疑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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