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無語了,許大茂不會是腦殘吧,他也懶得跟傻子多計較什麼,容易被傳染,洗完衣服之後晾好之後便回家了。
    賈張氏回家之後對秦淮茹說道︰“淮茹,咱家棒梗把許大茂家的雞吃了,許大茂吵著要我賠錢,我說讓傻柱賠,傻柱不同意,許大茂要把事情告訴院里的大爺,這可如何是好啊!”
    秦淮茹一臉疑惑的問道︰“媽,咱家棒梗吃了許大茂家的雞,為什麼讓傻柱賠錢。”
    賈張氏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傻柱不是愛管咱家的事嗎,他不賠誰賠,難道讓我賠錢,我可沒錢。”
    秦淮茹有些無語了,她說道︰“媽,你這辦的叫什麼事啊,咱家棒梗把許大茂家的雞吃了,賠他兩塊錢就好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非要把事鬧大。”
    賈張氏不滿的說道︰“秦淮茹,明明是那傻柱不賠錢,憑什麼怪到我的頭上。你去找傻柱,讓他把罪名擔下來,咱家棒梗可是好孩子,名聲可不能壞了。”
    秦淮茹不由的揉了揉太陽穴,她著急忙慌出了家門,來到後院找到許大茂,開口說道︰“大茂,我家棒梗年紀小不懂事,不小心把你家的雞吃了,明天我去菜市場給你買一只,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說道︰“秦淮茹,跟我這扮可憐沒用,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要怪就怪傻柱吧,他要是把雞錢賠我,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
    秦淮茹哭喪著臉說道︰“許大茂,棒梗犯的錯跟傻柱有啥關系,我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多不容易 ,你非要把事做的這麼絕嗎?”
    婁小娥有些心軟了,她說道︰“大茂,一只雞而已,秦淮茹過的多不容易,還是算了吧。”
    許大茂冷冰冰的說道︰“娥子,院里的三個大爺已經開始通知人開會了,現在跑去說不追究,那不成了玩人嗎,我以後怎麼在這院子立足。秦淮茹,你在這求我沒用,還不如去找傻柱把罪名頂下來,讓他在大伙兒面前給我道個歉,我就不追究了。”
    秦淮茹無奈的離開了許大茂家,大概明白是什麼事了,她找到何雨柱,可憐巴巴的說道︰“柱子,我家的情況你也清楚,孩子肚子里沒油水,棒梗一時嘴饞把許大茂家的雞給吃了。他如今非要把事情鬧大,你幫忙想想辦法。”
    何雨柱可不是傻柱,只要秦淮茹一裝可憐就會心軟,他語重心長的說道︰“秦姐,棒梗偷雞是賈張氏承認的,她還不願意賠錢,這事你找我沒用,應該去找許大茂。”
    秦淮茹哭喪著臉說道︰“柱子,我剛從許大茂家回來,他說讓我找你,只要你當著大伙兒的面跟他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
    何雨柱冷笑道︰“秦淮茹,這話你也說的出口,你家棒梗犯的錯,憑啥讓我給許大茂道歉,升米仇恩斗米仇,說的一點也沒錯。難听的話我也不想說了,你走吧。”
    秦淮茹流著淚說道︰“柱子,那是許大茂提的要求,不是我的意思。”
    何雨柱怒吼道︰“滾,以後不要再來我家,幫忙還幫出毛病來了,都是一群什麼玩意兒,你家棒梗再來我家偷東西,別怪我不客氣。”
    秦淮茹哽咽的說道︰“傻柱,沒想到你這麼絕情。”
    何雨柱反問道︰“秦淮茹,別敗壞我的名聲,我跟你有情嗎?滾出去。”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哭著回來了,她問道︰“淮茹,誰欺負你了,傻柱怎麼說,願不願意幫棒梗頂罪。”
    秦淮茹哽咽的說道︰“媽,我把傻柱得罪了,他讓我滾。”
    賈張氏憤怒的吼道︰“傻柱竟然欺負你,我找他去。”
    就在這時,劉光福找了過來,他說道︰“秦淮茹,院里七點開會,記得帶上你家棒梗。”他說完便離開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四合院全院大會開幕了,會議地點,中院的空地上。主持會議的有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沒有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只有交頭接耳的居民。
    一大爺亮了亮嗓子,開口說道︰“大伙兒都靜一靜,耽誤大家幾分鐘時間,處理一下院里今天發生的事情。許大茂,站出來說說吧。”
    許大茂站到空地中央說道︰“大伙們,前幾天我去紅星公社放電影,公社領導送我兩只下蛋的老母雞,我留著媳婦兒坐月子的時候吃雞蛋。今天回來發現少了一只,賈張氏說是他家棒梗偷的,小孩子嘴饞可以原諒,但是大人教唆絕不能饒恕。”
    就在這時,賈張氏站起身說道︰“我家棒梗偷雞,全是傻柱教唆的,他賠許大茂,不關我家的事。”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發現她的目光有些躲閃,不敢與之正視。主席台上的三大爺說道︰“傻柱,你有什麼可說的。”
    面對三大爺的質問,何雨柱站起身回道︰“閻老西,凡事講證據,我何雨柱真是瞎了眼,喂出一家子白眼狼來。偷竊可不是小事,還是讓警察來處理吧。”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說道︰“傻柱,你竟然叫三大爺閻老西,真是目無尊長。”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差點把你忘了。這世間有一種動物,據說是馬和驢雜交而成的,叫什麼來著,話到嘴邊咋就想不起來了。”
    三大爺說道︰“傻柱,馬和驢雜交的動物叫騾子,你連這都不知道。”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咱們院還數閻老西有學問,他給許大茂起的外號真貼切,人高馬大中看不中用,可不就是騾子嗎?許騾子,咱們院就屬你最會拍馬屁,畢竟是親戚,血濃于水嗎?”
    許大茂憤怒的說道︰“傻柱,你才是騾子。”
    何雨柱陰陽怪氣的說道︰“許騾子,你可以叫我外號,別人就不能叫你的外號,這算哪門子道理。騾子是三大爺給你起的,大伙兒都听到了,可怪不到我何雨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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