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三里河出事那天,我親你的時候,你完全可以躲開,但你沒有。”
沈君離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听著,目光穿過午後灑下的陽光,落在祁雲昭身上。
今天的祁雲昭穿著粉色碎花方領雪紡襯衫,領口的方領設計顯得格外精致,搭配淺藍色微喇牛仔褲,褲腳微微向外展開,更顯靈動。腳上一雙白色板鞋,為整體造型增添了幾分青春活力。
她烏黑透亮的秀發柔順地披在肩上,靈動的瞳仁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她粉嫩的唇一張一合,嬌嫩的唇色如同水蜜桃般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她說話時語調輕快,聲音悅耳動听,表情靈動活潑。隨著話語的推進,她的肢體動作也變得豐富起來,雙手不時比劃著,仿佛在用身體語言為自己的話語加分。
像一只惹人喜愛的花蝴蝶,在湖邊翩翩起舞,翅膀上帶著淡淡的花香。
說了一大堆後,祁雲昭停在沈君離面前,一臉篤定︰“沈隊長,承認吧,你也想靠近我。”
還有最開始的那個吻,沈君離,你是一名警察,要是不想,根本沒人能靠近你,可你卻沒拒絕,這是不是默認了?”
“就像現在這樣——”
祁雲昭著著,突然踮腳腳尖,雙手環上沈君離脖脖頸,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輕輕吻上了他唇唇。
這一吻輕柔而短暫,如同蜻蜓點水。
沈君離瞪大了眼楮,身體瞬間僵住,大腦一片空白。
祁雲昭松開他,眨著大眼楮,俏皮地看著他,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得意。
沈君離回過神來,臉頰微微泛紅,他有些慌亂地別過頭,不敢直視祁雲昭的眼楮。
祁雲昭雙手叉腰,笑嘻嘻地說︰“看吧,你還是沒躲開,沈隊長,你就別嘴硬啦。”
他的職業,是守護正義的使命;
他的責任,是面對危險時的無畏。
沈君離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祁雲昭,我不能給你未來。
我們每日行走在刀尖上,連命都不屬于自己,隨時可能遭遇危險。
我不想讓你跟著我擔驚受怕。”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神中滿是無奈與決絕。
祁雲昭的笑容瞬間凝固,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重新揚起倔強的神色。“
沈君離,我不怕。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未來能給我什麼安穩。
我願意和你一起面對所有的危險。”
沈君離心中一陣動容,可理智還是讓他狠下心,“不行,我不能這麼自私。”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祁雲昭快步上前,從背後緊緊抱住他,“你要是推開我,我就當你是個膽小鬼。
他兩指並攏,輕輕點在祁雲昭的額頭,動作雖輕,卻帶著一絲決絕,把她推開了。
一直到晚上沈君離等人執勤結束,他都沒有再搭理祁雲昭,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電話不接,微信不回,車不讓她蹭,家不一起回,工作時也冷冰冰。
周五晚上下班後,季川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沈君離。
沈君離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季川,面無表情地說︰“不了,你們去,我晚上有事。”
季川叫住沈君離的時候,祁雲昭就在旁邊,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什麼。
她清亮的眸子里透著一絲小心翼翼,眼神中滿含期待地看著他,仿佛在等待什麼重要的答案。
他拒絕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一塊巨石壓住,瞬間沉了下去。
這段時間以來,她所有的示好都像是打在軟綿綿的海綿上,毫無回音。
她在沈君離面前謹小慎微,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他不高興了,但毫無結果。
她被沈君離忽冷忽熱的態度折磨得快瘋了,一顆心被緊緊扯著,難受得要死。
以前她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心會疼得微微刺痛,也會難受得無法呼吸。
祁雲昭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沖進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身上,試圖讓自己清醒。
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她發起了高燒。
然而她依舊執意前往工作,整個人精神萎靡,進食也甚少。
上午十點多的陽光異常耀眼,令人難以直視。
祁雲昭佇立在烈日之下,陽光如芒刺般扎眼,腦袋昏沉劇痛,天旋地轉之際,眼前驀地一黑。
“祁雲昭——”
鹽城市人民醫院,病房內。
祁雲昭面色慘白如紙,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漆黑的眼睫如蝴蝶般輕輕垂落在臉上,顯得異常靜謐,毫無生氣。
給祁雲昭掛吊瓶的護士年紀稍長,一邊忙碌一邊埋怨道︰“你這男朋友是怎麼當的?女朋友發燒了也不早點送來醫院,非要等人燒得神志不清了才來,還低血糖呢。”
沈君離站在病床旁,逆光而立,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朦朧的光暈,他緘默無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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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垂下的目光停留在女人那病懨懨的面龐上,望著她緊閉的雙眼和微微顫動的睫毛,喉嚨干澀難耐,心中涌起一陣刺痛。
在這靜謐的病房里,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聲音低沉而沙啞︰“是我不好。”
夕陽西下,余暉透過窗戶映照進來,灑在祁雲昭的面龐上,細密的絨毛清晰可辨。
興許是光線有些刺眼,她微微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些許不滿。
沈君離轉身移步至窗邊,緩緩拉上窗簾,動作輕柔舒緩,似乎生怕打擾到祁雲昭。
沈君離伸展雙腿,用腳勾來一張凳子坐下,目不轉楮地凝視著祁雲昭打吊瓶的手。
祁雲昭的肌膚本就白皙如雪,打針的手背上那道紅痕異常醒目,那鮮艷的紅色刺入眼簾,令沈君離的眼眶微微發酸。
沈君離身為一名警察,對生死離別早已習以為常。他們這一職業充滿了危險,說不定何時便會遭遇不測。
他的父親便是如此,既是一名警察,亦是一名英雄。
多年以來,他目睹著母親為父親堅守一生。
然而,母親從未吐露過半句埋怨。
他時常思索,婚姻的意義究竟何在?
是點亮一盞溫馨之燈,守護一個美滿之家,亦或是守護一個或許並不完整的家?
他們的生命是先奉獻給國家,再許給家庭的,他從未考慮過婚姻之事。
有些事姜至難以想通,但他不能,他必須為她深思熟慮。
他緩緩抬起手,伸出食指輕輕環繞祁雲昭的食指,微微一勾,觸感柔軟,帶著絲絲涼意。
我究竟該如何待你?
祁雲昭這一覺睡得異常沉穩,想來應是藥效卓然,待她甦醒之際,已然臨近傍晚,只覺身軀異常輕盈。
她神志恍惚地半倚在床頭,竭力回神,方憶起自己于市局昏倒之事。
她依稀記得,自己昏倒之時,首個奔至身畔之人,仿若沈君離。
念及此處,祁雲昭無奈地闔上雙眸,“罷了,那廝莫不是以為我蓄意示弱、佯裝可憐吧。”
她深深地嘆息一聲,取出手機瞄了瞄時間,已然是夜晚七點四十分了。
病房之中,唯余她一人。
她當時只覺得渾身輕松自在,于是按了呼叫鈴,想問問護士自己能不能出院。
來的還是上午那位年紀稍長的護士,她簡單地向祁雲昭說明了情況︰“你現在身體已經沒有大問題了,回家好好休息就行,稍後讓你男朋友去辦理出院手續就能離開。”
祁雲昭一臉懵,“……男、男朋友?”
“嗯,就是上午抱著你來的那個小伙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你是沒看到,他當時急得滿頭大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護士收拾好用過的藥品和針管,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那小伙子去買飯了,讓我們多看著你點,你在這等他回來再走吧。”
護士說完之後,又簡單地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只留下姜至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里。
難道是沈君離?
他分明心系于她,為何卻又屢屢將她拒之門外?
祁雲昭緊蹙眉頭,雙臂環抱于胸前,咬著右手拇指的指甲,竭力在腦海中梳理思緒。
她深知,沈君離並未心有所屬。
以他的性情,若是鐘情于誰,定然不會遮遮掩掩,更不會放任其他女子去追求。
那麼,究竟是何緣故?
莫非是上次音樂節她表現得過于急迫,以致弄巧成拙?
不對。
彼時她並未有過激之舉,而沈君離身為男子,照理說也不至于吃虧。
電話鈴聲響起,祁雲昭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滑動接听鍵︰“喂,弟弟,何事?”
電話那頭的听到祁雲昭虛弱的聲音,瞬間擔心起來︰“你怎麼了,怎麼這麼有氣無力的?
祁雲昭︰“在醫院呢,發燒了,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發燒?”突然升高的體溫,令人始料未及,“你在哪個醫院,我即刻便去尋你。”
市人民醫院 13 樓 14 床,待我稍候送你歸家。”祁雲昭言罷又道︰“還有,你我之關系,暫且保密!”
絕不能讓沈君昭知曉,她留著他,尚有大用。
心中一滯,道︰“此等事,何須你言,我比你更欲保密。稍等,我須臾便至。”
祁雲昭︰“好,我候你。”
沈君離恰于此時買飯歸來,恰好听到祁雲昭言“我候你”,推門之手微頓,旋即便若無其事地邁入病房。
祁雲昭掛斷電話,便瞧見沈君離拎著諸多吃食走了進來。二人目光在空中稍作接觸,隨即便各自移開。
沈君離身著一襲軍綠色的訓練服,周身散發出強烈的壓迫感。然而,當他的視線觸及祁雲昭時,那冷峻的神情驟然收斂,眉眼間的寒霜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
沈君離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在病床上擺放好小飯桌,將買回來的飯菜整齊地放置其上,又拆開一雙筷子,遞與祁雲昭。
“用餐。”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沉穩。
聞得此言,祁雲昭滿心不悅,撅起嘴來,旋即垂首,不再看他。
他的語氣如此嚴厲,仿佛她是他麾下觸犯軍紀的部下一般,冷漠至極。
“不想吃,不餓。”祁雲昭心不在焉地擺弄著衣袖,輕聲嘟囔道。
不可否認,沈君離買來的飯菜著實誘人,乃是鹽城一家聲名遠揚的飯店所制,是那種需提前預約排號方可品嘗到的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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