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水天幻景內,兩股同根同源,卻又不盡相同的白虎聖光在此不斷激蕩,交鋒。
白曉芙發動著自身的魂壓,使明晝白虎有更強的力量在周身形成一道護體白光,抵御著漫天白鳥般的斬擊。
她跨在勇猛的明晝白虎的後背上,如同奮勇的戰士,向著高天沖鋒。
而白昭寧也發覺這漫天分散的斬擊無法再傷到振作起來的白曉芙,就將手中劍刃調轉,轉換攻勢。
一霎那,
她身後的明晝白虎虛影動作起來,口中發出低吼,向下方俯沖而去!
明晝白虎虛影的身形比明晝白虎要更加龐大,單單是張開的巨口,就仿佛能將白曉芙和明晝白虎整個吞噬!
白曉芙面露困難之色。
面對一位八階劍魂師,即使對方只是以魂體的形式寄存在她的心景,其力量仍然不是她一個四階劍魂師可以比擬的。
一番激烈的踫撞之中,明晝白虎還是顯出頹勢。
白曉芙拼力將劍刃向著旁側刺出,將對方的攻勢刺開一口細微的口子,明晝白虎則抓住機會,前爪一撲向著旁側飛出。
明晝白虎虛影巨獸般龐大的軀體從旁掠過……
一人一虎,繼續向著高天之上的白昭寧發起沖擊。
……
陳潛听完白洛的講述,心中對于白昭寧這位白虎女將軍又升起幾分敬佩,這是一個英勇而不失溫柔,純真而不失聰敏的真正的女將。
這樣一位驚才絕艷的人物,竟然十幾年前就已去世,實在是太過可惜。
“不過,”陳潛又是發出疑問,“既然曉芙的母親是八階劍魂師,即使受過嚴重的傷,怎麼可能因為生育問題就失去性命呢?”
聞言,白洛的眉頭露出苦澀。
陳潛當即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心中的困惑讓他一時間忘記考慮白洛的感受,“前輩如果不想再提及,那便……”
“不,”白洛開口說,“過去這麼多年了,沒什麼不好提及的,昭寧她,說到底又是為了我而死的……你應該知道,白鴿組織的首領,愛隆吧?”
“愛隆?!”陳潛震驚于突然提起的這個名字,點頭說,“當然知道。”
白洛點點頭。
他曾經和夏晴交談的時候,得知了崇明區海岸的時候,愛隆正是為了陳潛而來。
“愛隆這家伙很神秘,不少人都知道漂亮國有著一個白鴿組織,也有傳聞這個組織的首領是一名九階劍帝,但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人就是愛隆。
而我,是親身和愛隆交過手的!”
白洛所講的話超出了陳潛的料想。
他所說的和愛隆交過手,與夏晴當時和愛隆魂體分身的交手並不一樣。
崇明區海岸那次,愛隆顯然沒有真的動手。
而白洛,是和愛隆進行生死較量!
“二十一年前的海岸戰爭,有白鴿組織在幕後推動,而將白前輩您打沉海底的,就是首領愛隆?”陳潛听著講述,奇道。
“那個時候,他還不是劍帝……他的劍魂能力,似乎有著扭曲世間萬物的力量。”白洛點頭說道。
他永遠不會忘記,
在那陽光下的海面之上,站立著一個穿著精致的白色西服,身披白色斗篷,猶如最尊貴的紳士一般,臉上卻帶著白色笑臉面具的家伙。
他將世間萬物都扭曲,將一切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自己最親密的兄弟被其毀滅于白光之中,
而自己也就此被擊沉海底,為後來的悲劇埋下禍根。
“那家伙的劍魂能力扭曲了我的生命本源,”白洛說,“昭寧為我治好了這種扭曲,可卻沒有說,她反而遭到了這股力量的侵蝕。”
異樣出現在白洛和白昭寧結婚後不久。
幾次出任務的時候,白昭寧都是失誤頻頻,
要麼是劍魂能力在戰斗途中突然潰散,要麼是打出去的攻擊突然不受控制,更甚者像當初的白洛那樣,根本無法發動劍魂能力。
對于八階劍魂師來說,這種低級失誤哪怕只出現一次兩次都是不可思議的。
更何況是反復多次呢?
起初白昭寧只說是最近休息不好,累了。
但白洛心中隱隱有不好的感受,強行詢問才得知其中真相。
“你的生命本源被扭曲了?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為我治療的時候導致的!”
“我,我……我本來以為這事情不會那麼嚴重,救你更要緊,但是沒想到,這力量超出我的想象,那次被九頭海蛇重傷之後,我的白虎聖光就難以再與它抗衡了。”
“九頭海蛇?原來,從那個時候就……可你,還是要堅持為我治療。”
“我只是想,在我的情況變得更差之前,先把你的傷治好。”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白昭寧被檢查出懷了孩子。
水天幻景之中。
白曉芙騎著明晝白虎踏空而行,手中緊握劍刃,注意著躲避對方進攻的同時,也在時刻注意緊抓進攻機會。
現在,她已經差不多適應戰斗了。
對方的力量確實要比她強大很多,但沒有發動過真正凶險致命的進攻。
只要她謹慎細心,大膽出手,就總能躲開攻擊,並發起一定程度的進攻。
她一定能行的!
就在白曉芙再次準備發動進攻的時候,
白昭寧手中握劍的姿勢又變了。
驀然,
白昭寧與身後的明晝白虎虛影同時消失。
白曉芙與明晝白虎四處張望,都不能發現對方的蹤跡。
直到下方明鏡如鏡面般的湖水,仿佛有一頭白虎猛獸即將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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