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麒躺在床上洋洋得意。
“沒想到楊祁川會在這個時候對我伸出援手,楊家的產業涉獵範圍極廣,他這麼做難道是看上了我的才華,想收購我的公司!”
“這可不行,公司可是我的心血。不過,楊祁川要真是看上了我的公司,倒是能賣一部分股權給他。”
“媽,你一直都看不上我,可你兒子馬上就出息了。到時候我就來跟你爭上一爭,我會讓你看看到底誰才是李家的驕傲。”
裝飾溫馨的房間里不斷響起李麒的自言自語,光是這樣想著他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但目光觸及窗外時,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真是的,邀請我前就不能事先做好調查嗎,我恐高還給我安排在這麼高的樓層里。”
說罷,李麒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光是那些從未見過的怪物就讓他的世界觀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看著屋里的浴缸,他臨時起意決定好好泡個澡,然後再美美睡一覺。
放水的間隙,他蹲在一旁挑起了音樂,最後選了一首欣賞不來的交響樂。
“阿梔,你是怎麼知道他住這間的。”王面握著徐梔的手,兩人在【隱咒】的掩護下從安全通道飛了上來。
要是這里的監控沒被楊祁川關掉,那麼監控室里的人就會在監視屏上看見一扇無人自開的安全門。
“這是我的秘密武器,不能告訴你。”徐梔說著,眨了眨眼。
見王面那麼小心的護著他那包癢癢粉,徐梔忍不住開口,“王面,你這癢癢粉不是一洗就沒了嗎,你是不是對李麒太仁慈了些。”
王面漆黑的瞳孔微微放大,“這里面我加了蟲甲螢火蟲的尸體粉末,踫水只會吸附得越緊,還會越來越嚴重。”
“蟲甲螢火蟲?”徐梔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從來沒听說過的東西,她只知道螢火蟲。
【蟲甲螢火蟲並不是螢火蟲,它是一種會發光的爬行動物,它的身體中有一種物質遇水會生出萬條吸附觸手,不過得在它們死後才會出現這種物質。】
【你可以理解為它們的報復心很強,這是殺死它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只要是生靈就需要喝水,喝水就會激活這種物質。】
【上萬條肉眼看不見的吸附觸手緊緊吸住身體,產生的痛感......嘖,想想就可怕。】
听了阿司的解釋,徐梔看王面的眼神都變了,這哪是仁慈,這簡直就是活閻王,但一想到自己準備的東西,好像也沒好到哪里去。
兩人站在李麒房外,看著刷卡才能打開的房門,一時間陷入了迷茫。
“要是我破壞了這門鎖,酒店是不是就會自動報警。”徐梔盯著房門看了半天,緩緩開口。
王面的目光落在地毯上,“這是不是房卡。”
說著,他蹲在地上往外夠著夾在門縫里的卡片,只是鋪著地毯,他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它挪出來。
兩人站在門口就听見房間里回響著交響樂的聲音,此時已經到了高潮部分,李麒也哼著與曲調不合的調子。
王面翻遍整個房間也沒找到他的行李衣物,可要是沒有衣服那這癢癢粉下哪兒。
徐梔繞了一圈。
突然,她將目光放在了浴室上,指了指浴室的門,王面急忙攔住了她,生怕她看見什麼髒了眼。
“我來。”王面輕聲道。
剛打開一條門縫就瞥見李麒光著身子躺在浴缸里,正一邊哼曲一邊閉目養神。
“用這個。”
徐梔遞給王面一捧藥粉,量大到足以致死的那種,最後可能是出于人道主義,不能讓李麒的死污染這座酒店,徐梔又將藥粉挖出來了一半。
飄散在空中的藥粉很快起了作用,李麒昏睡在浴缸里,身子不停的往下滑去,與浴缸摩擦發出了呲呲聲,接著就是一陣咕嚕聲。
王面快步進去將他撈了起來。
“浴袍呢。”徐梔見沒有浴袍,出聲問道。
“在這兒,我們不把東西灑在衣服上嗎。”王面有些疑惑。
徐梔從包里拿出了一瓶普通癢癢粉,灑了一點在浴袍上,接著又拿出一個盒子和一副手套。
“先給他來個開胃菜,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徐梔朝王面眨了眨眼,她將王面特制的癢癢粉倒進了盒里,又拿出一包白色物體,一股腦兒的倒了進去,拌了拌。
均勻的涂抹在了衣服上。
王面想靠近點看個仔細,卻被徐梔一個眼神制止。
“這是玻璃縴維,扎人很痛的。”徐梔見他委屈,忙出聲解釋。
聞言,王面怔愣片刻,而後看向李麒的眼神也帶著一絲同情,被阿梔盯上的人果然沒有好下場。
“特制癢癢粉加上玻璃縴維,一癢就撓,一撓就痛,又癢又痛。”徐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兩人躲在屋里,見李麒果然因為浴袍不適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瞬間,像是電流經過似的,李麒立馬立正。
下一秒,他像是驅魔大師似的跳起了驅魔舞。
“哎呦!好痛,怎麼這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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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鎭——好癢啊,啊——”
李麒在房間里鬼哭狼嚎,他猛得將衣服脫了下來,一旁的王面立馬捂住了徐梔的眼楮。徐梔露著的大牙還沒來得及往回收呢,就被一片陰影蓋住。
“別看,少兒不宜。”王面面露嫌棄。
徐梔听話的點點頭,叫了一聲阿司後,和王面一起溜了出去。
阿司留在房內, 戴著眼罩輕手一抬,李麒瞬間騰空,在空中翻轉數圈才倒立停住。
“這是怎麼回事。”他大聲叫嚷著。
【有人托我來給你帶句話,要是你再這樣欺負小玄,她就要來帶走你。】
一听這話,李麒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傳來。
【要是再不听媽的話,你也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我听!我听媽的話, 是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不該那樣說小玄,更不該跟他動手,阿蘭你放過我!”
李麒被嚇得對著四周不停地求饒。
【今天只是給你一個警告,下次可就是教訓了。】
阿司說完消失在房內,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