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猛地把手抽了回來,瞪著秦淮茹說道︰“秦姐,你怎麼也跟他們一個腔調!我何雨柱是那種為了點好處就放棄原則的人嗎?”
秦淮茹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趕忙說道︰“柱子,姐不是那個意思,姐是擔心你。”
何雨柱冷哼一聲︰“擔心我?我看你是被許繁他們給忽悠了!”
秦淮茹著急地解釋︰“柱子,你誤會姐了。柱子,姐知道你正直,可這世道……”
何雨柱打斷她的話︰“別跟我說什麼世道,我就不信沒個說理的地方!”
秦淮茹無奈地說︰“柱子,那你打算怎麼辦?”
何雨柱目光堅定地說︰“我還能怎麼辦?接著查,一定要把李懷德的罪行都抖摟出來!”
易中海在一旁說道︰“柱子,你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啊!”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一大爺,您要是害怕,您就別跟著摻和。我何雨柱一人做事一人當!”
秦淮茹見何雨柱心意堅決,趕忙拉住他的胳膊,聲音帶著幾分哀求︰“柱子,你听姐一句勸,別這麼沖動。”
何雨柱掙了掙,卻沒掙脫秦淮茹的手,皺著眉頭說道︰“秦姐,你放開我,這事兒我必須要做。”
秦淮茹緊緊拽著他,眼中含淚︰“柱子,姐知道你是個有正義感的人,可你也得為自己想想啊。你要是一直這麼硬扛,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兒,姐心里怎麼過意得去?”
何雨柱的眼神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然堅定︰“秦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李懷德他們胡作非為,就算再難,我也要查下去。”
秦淮茹哽咽著說︰“柱子,姐不是不讓你查,只是咱們得從長計議,不能蠻干。你這樣莽撞,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終于松了口︰“秦姐,那你說該怎麼辦?”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說道︰“咱們先暫時穩住,別讓他們起疑,然後再慢慢收集證據,等待時機。”
何雨柱想了想,覺得秦淮茹說得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行,秦姐,那我听你的。”
秦淮茹見何雨柱答應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那柱子,咱們可得說好,這段時間你千萬別輕舉妄動,一切听我的安排,咱們先把紡織廠的工作拿到手再說。”秦淮茹叮囑道。
何雨柱應道︰“行,秦姐,我知道了。”
易中海在一旁看著兩人達成共識,說道︰“柱子,既然決定了,那就按秦淮茹說的做。可別再意氣用事了。”
何雨柱白了易中海一眼,沒說話。
過了幾天,許繁把何雨柱叫到了辦公室。
“何雨柱,听說你想通了,願意去紡織廠工作?”許繁問道。
何雨柱壓著心里的火氣,說道︰“許處長,我听您安排。”
許繁滿意地點點頭︰“行,那你準備準備,過兩天就去報到。”
何雨柱離開辦公室後,心里暗暗罵道︰“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把你們的丑事都抖出來。”
看見何雨柱走了,許繁也在辦公室嘀咕︰“這何雨柱,但願是真的服軟了,別再給我整出什麼ど蛾子。不過就算他有什麼心思,量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王主席,現在易中海跟何雨柱都松口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一個人怎麼弄。”
許繁眯起眼楮,思索著接下來的布局。
就在許繁暗自謀劃的時候,何雨柱回到家,心里越想越氣。
“哼,許繁這個混蛋,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門兒都沒有!”何雨柱憤憤地說道。
秦淮茹來到何雨柱家,看到他一臉怒容,說道︰“柱子,你可別沖動,咱們得按計劃來。”
何雨柱咬了咬牙︰“秦姐,我知道,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秦淮茹安慰道︰“咱們先忍忍,等證據收集夠了,再跟他們算賬。”
何雨柱點了點頭,可心里卻在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與此同時,王主席那邊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這許繁和李懷德動作頻頻,看來是想把我也給打壓下去。”王主席皺著眉頭,思考著應對之策。
廠里的氣氛越發緊張,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較量。
而在這緊張的氛圍中,何雨柱在紡織廠的工作開始了。他表面上兢兢業業,對許繁安排的任務都盡力完成,讓許繁漸漸放松了對他的警惕。
而且因為何雨柱在紡織廠上班,秦淮茹一家日子也慢慢好過起來了,何雨柱的飯盒也十有八九進了秦寡婦一家的肚子里,這讓秦淮茹決定一定得勸住何雨柱,只要何雨柱這家伙不作死,他們一家的生活還是很有保障的。
這天,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趕忙迎了上去。
“柱子,這段時間累壞了吧?”秦淮茹關切地問道。
何雨柱擺了擺手︰“還行,秦姐。”
秦淮茹拉著何雨柱坐到院里的石凳上,說道︰“柱子,你看咱們現在的日子多好,你可千萬別再折騰那些危險的事兒了。”
何雨柱皺了皺眉︰“秦姐,我心里有數。”
秦淮茹著急地說︰“柱子,我是真怕你出事兒,咱們就這麼平平安安地過日子不好嗎?”
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秦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心里還是咽不下那口氣。”
秦淮茹嘆了口氣︰“柱子,就算要查,也得等時機成熟啊,你現在要是沖動行事,咱們現在的好日子可就沒了。”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心里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許大茂從旁邊路過,陰陽怪氣地說道︰“喲,何雨柱,你這日子過得挺滋潤啊,可別哪天又翻了船。”
何雨柱瞪了許大茂一眼︰“閉上你的臭嘴!”
許大茂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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