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繁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們不是想找證據嗎?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找出什麼來。大茂,你先別急,說說他們都找到了什麼線索。”
    許大茂趕忙把在四合院听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許繁,“哥,他們有人听到倉庫的爭吵聲,還有人看到你和一個陌生人接觸,甚至有人說李廠長那天衣服穿得亂七八糟,神色也不對。”
    許繁听後,眉頭緊皺,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過了一會兒,他停下腳步,說道︰“哼,這些所謂的線索,看似有用,實則漏洞百出。听到爭吵聲又怎樣,沒有親眼看到事情經過,根本證明不了什麼。至于我和陌生人接觸,那是我在保衛處的親信,我故意交代他把自己裹嚴實點的,他們也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李廠長衣服的事兒,更是可以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許大茂听了,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哥,話是這麼說,可萬一他們真的找到那個陌生人,或者又挖出什麼新線索,那咱們可就麻煩了。”
    許繁冷笑一聲,“所以,咱們不能坐以待斃。你現在就去辦幾件事。第一,等下我會找到我那個親信,交代好他該怎麼做。第二,散布一些謠言,說易中海和秦淮茹為了幫何雨柱和馬華脫罪,故意編造證據,擾亂廠里的秩序。第三,我去和李廠長商量一下,讓他趕緊處理好那天手臂上的傷口,這事後面我來處理,你不用管了,回去吧。”
    許大茂連忙點頭,“好的,哥,我這就回去了。”
    許大茂離開後,許繁坐在辦公桌前,眼神陰鷙。他深知,這件事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如果處理不好,他和李懷德都將面臨嚴重的後果。他必須想辦法把這些不利的線索扼殺在搖籃里,讓易中海他們的努力付諸東流。
    而此時,在四合院,易中海等人還在熱火朝天地尋找線索。他們不知道,許繁和李懷德已經開始了反擊,一場更加激烈的明爭暗斗即將展開……
    與此同時,許繁先找到了他那個裝扮成陌生人與自己接觸的親信。親信見到許繁,趕忙說道︰“許處長,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許繁面色陰沉地說︰“有人看到你和我接觸,懷疑咱倆在密謀什麼。你記住,要是有人問起,就說那天你找我匯報工作,信封里裝的是一些文件,關于廠里保衛工作的安排,明白了嗎?另外再找人寫一封舉報信,做隱秘點。”
    親信連連點頭,“明白了,許處長,您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安排好親信後,許繁又聯系了廠里幾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給他們一些好處,讓他們在廠里散布易中海和秦淮茹編造證據的謠言。很快,廠里就開始流傳起各種對易中海等人不利的言論。
    “听說了嗎?易中海和秦淮茹為了幫何雨柱和馬華,居然編造證據,想誣陷李廠長和許處長。”
    “就是,他們怎麼能這樣,為了自己人不擇手段,這不是擾亂廠里秩序嘛。”
    這些謠言在廠里迅速傳播開來,不少職工對易中海等人產生了懷疑。一些原本對何雨柱和馬華的事情持觀望態度的人,也開始傾向于相信何雨柱和馬華確實有罪。
    而易中海幾人卻一點實際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三天期限一到,易中海、秦淮茹等人帶著滿心的焦慮與無奈,硬著頭皮來到工會主席辦公室。工會主席看到他們,神色凝重地問道︰“易師傅,三天時間已到,你們找到確鑿證據了嗎?”
    易中海低下頭,語氣沉重地說︰“主席,我們盡力了,雖然找到了一些線索,比如有人听到倉庫的爭吵聲,有人看到許處長和陌生人接觸,還有人發現李廠長當天狀態異常,但這些似乎還不足以成為確鑿證據。”
    工會主席皺了皺眉頭,“易師傅,我理解你們的努力,可僅憑這些間接線索,確實難以定案。而且現在廠里謠言四起,說你們為了幫何雨柱和馬華脫罪編造證據,這對你們很不利啊。”
    李懷德在一旁得意地笑了笑,“主席,您看,我就說他們是在無理取鬧。他們根本拿不出證據,純粹是想污蔑我和許處長。”
    易中海著急地說︰“主席,我們真的沒有編造證據,那些線索都是街坊鄰居們回憶起來的。我們相信何雨柱和馬華是被冤枉的,只是時間太緊,還沒來得及找到更有力的證據。”
    工會主席思索片刻後說︰“易師傅,那我只能根據現有的情況做出處理決定了。”
    “主席,可不可以再寬限兩天?”易中海這時候有些急了。
    許繁在這時候也剛剛好到場︰“主席,我覺得不行,易中海,秦淮茹誣告廠里干部,對我跟李廠長的聲譽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何雨柱,馬華相互包庇盜竊公家財產,而且何雨柱也不是第一次犯錯了,給了這麼多天時間也算是配合書記工作了,如果再胡攪蠻纏,那就罪加一等!”
    工會主席听了許繁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他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許繁,說道︰“許處長,易師傅他們確實提供了一些線索,雖然目前還不夠確鑿,但也不能完全忽視。”
    易中海連忙說道︰“主席,您再給我們兩天時間,我們一定能找到更有力的證據,證明何雨柱和馬華的清白,還有李廠長和許處長的惡行。”
    許繁冷哼一聲,“主席,這明顯就是他們的拖延之計。易中海他們在廠里煽動群眾,擾亂秩序,再這麼下去,廠里還怎麼正常生產?”
    工會主席沉思片刻,他深知此事關乎重大,不能草率決定。一方面,易中海等人的堅持讓他覺得事情或許另有隱情;另一方面,許繁所說也有幾分道理,若此事久拖不決,確實會對廠里的秩序造成不良影響。
    就在工會主席猶豫不決之時,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進來!” 工會主席說道。
    只見一個年輕的職工走了進來,他神色緊張,手里拿著一個信封。“主席,我…… 我有重要的東西要給您。”
    工會主席疑惑地接過信封,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抬起頭,看著李懷德和許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
    “這是一封匿名舉報信,信中詳細列舉了何雨柱和馬華盜取公家物資的證據。雖然是匿名,但信中所寫的內容有很多細節,不像是憑空捏造。” 工會主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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