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是我。”
熟悉的聲音自房間外傳來。
“……你去還是我去？”
床上，帆波依偎在誠的懷里，後者有些壞笑著說道。
前者的身體一顫一顫，平日素來干淨的床鋪此刻飽經摧殘，已經不能再用了。
好一會兒，帆波才慢慢讓平復下來。
“誠覺得我這副樣子能出去見人嗎？”
聞言，誠的腦海中剎那間一道靈光閃過。
“難道這也在你的計算之中嗎？”
因為帆波被他搞得身體不適，于是不能出門。
不能出門意味著對方得一直待在這里，不然哪怕是撐著回去了。
學校宿舍里另外3個室友的存在也不是吃素的。
而一直待在這里意味著……
好好好，原來還會有這種pay嗎？
“你猜？”
帆波已經抑制不住笑容了，她輕咬了一口誠的脖頸。
誠心底輕嘆口氣，溫柔地把帆波從自己身上移下，隨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我去開門好了，順便把吃的拿進來。”
帆波注視著誠的離開。
打開房門，屋外的正是輕井澤惠。
“吶，門外放著的東西，誠應該還沒吃過飯吧？”
剛開門，輕井澤惠已經把飯盒遞了過來。
“抱歉，讓你久等了。”
誠接過飯盒小作抱歉，既然已經決定好出手，那麼這樣的情況也是可以預料到的。
“不，沒關系的，我是第二個嗎？”
輕井澤惠見誠接過飯盒後蹦蹦跳跳進入房間，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帆波。
“…第二個，什麼意思？”
誠看著輕井澤惠身後扎起的高馬尾隨動作搖晃，蜂蜜色的長發被她保養的很好，柔順而又散發著光澤，似是完美符合了少女活潑開朗的氣質。
但誠知道因為她一直以來要強的性格在這上面吃了多少苦頭。
“阪柳應該還沒有開始吧？”
關上房門，看著已經坐在床邊搖晃著小腿的輕井澤惠，再加上她嘴中吐出的驚人話語。
“順序有那麼重要嗎？”
“誠就當是女生的好勝欲好了。”
輕井澤惠滿不在乎地解釋，同時光影的存在感在她身上似乎變得更強了。
誠看得出來對方臉上帶著精心準備的妝容，連帶著頭發在剛剛經過時也散發出柑橘味的香氣……
有備而來啊這是。
“有棲不也是女生嗎？”
誠弱弱地說道，語氣充斥著不自信。
“所以更要快一點啊。”說著，輕井澤惠拍了拍床，“誠先來這里吃飯吧。”
“好。”
誠端著飯盒老老實實地過去了。
“氣味有點重呢，是剛剛為止都還在……”
“對。”
帆波坦然地點點頭。
“我讓阿姨來換一下吧。”
誠撥通了客房服務電話，說明了自己的需求，並要求一定得讓女的來換，最好多拿幾張額外的床單過來。
“可以讓我來喂你嗎？”
輕井澤惠有些笨拙地打開飯盒，另外兩人都能看出她表面不以為意之下的緊張。
誠輕點了一下頭，看著她可愛的樣子，臉上也露出笑容。
“沒關系，慢慢來，我也是一個正常人，不會讓惠感到為難的。”
“什麼叫‘也是一個正常人’啊。”
輕井澤惠被誠的說法逗笑了，剛剛心底緊張的情緒略微消散。
“我的意思是這只是一種情調，惠完全沒必要把它看得太重要，失敗了也不會怎麼樣的。”
誠坐在輕井澤惠旁邊，高馬尾之下露出的是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細微的血管在其中若隱若現。
如此美麗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曾經遭受過的摧殘，誠不由感嘆時間的力量是如此偉大。
一些未束起的絨發被汗水浸濕黏在了皮膚之上，隨著呼吸起伏閃爍著。
“很緊張嗎？”
“有一點。”
輕井澤惠點了點頭，開始一筷子一筷子喂誠進食，呆呆愣愣的樣子讓帆波忍俊不禁。
誠感受著身邊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身軀，心中好笑。
“等會…就在這里嗎？”
輕井澤惠猶猶豫豫地說道。
“我可以在旁邊指導你一下。”
帆波搶在誠前面開口說道，並蠕動了一下身子。
總覺得越來越奇怪了。
“…這樣真的好嗎？”
輕井澤惠有些害羞，不僅要在這里實現人生的首次，而且還是在有人旁觀的狀況下嗎？
這未免也有些太…刺激了…
誠默默地吃飯，不發表自己的看法。
要是能早點適應這樣的環境無論對他還是對別人來講還是好事。
……
……
“這樣…嗎？”
“對，可以再往上一點，一開始這樣就行。”
“然後…”
“調整一下，把那邊打開。”
說實話，誠覺得現在的場景怪怪的。
這…這…黃毛的對象是不是有點問題？
並不是久經戰場的武器今日終于沾染上了第二人的血液。
眼看著敵方將領眼中流下的眼淚，兩人一時之間竟有些惺惺相惜。
佳人在懷，即便沒有美景相伴，也確實人生一大幸事。
再激烈的情感得到宣泄也會變得平淡。
再猛烈的欲望經過釋放也會變得寡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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