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晚發生的事情,誠徹底解放了。
    第二天他就徹底不去班里上課了。
    課?那是別人該上的,他早就已經不需要那種孱弱的知識了。
    歸根到底,這里的一切在誠看來不過是人生旅途的一部分,何必看的那麼重呢?
    在阪柳成守和星之宮知惠的雙重保障下,請假劃掉)休學也成了觸手可得的事情。
    一個月後…
    “帆波別鬧,再讓我睡會…”
    趴在桌上睡著的誠感到臉頰被觸動,不由自主地嘟囔道。
    但說完後臉頰被觸動的頻率更高了。
    緩緩睜開帶著些倦怠的眼眸,誠看清了把自己叫醒的二人——
    帆波與佐倉愛里。
    “啊?有什麼事嗎?”
    他一下清醒了大半,盡管這里是自己的宿舍沒錯,但長久以來的觀念還是讓他會在外人面前注意自己的形象。
    如果只有帆波還好,但佐倉愛里也在的話…
    他立馬端正坐姿,輕咳幾聲,仿佛剛剛趴在桌子上睡著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發生了一些事情,打擾到誠了嗎?”
    帆波揉了揉誠的頭,臉上卻沒有與她說的話相符的感到抱歉的表情。
    她在誠面前已經越來越放肆了。
    “沒有的事。”
    帆波是足以成為她母親的女性,誠在她面前生不起一絲一毫責怪的情緒。
    要怪就只能怪他怎麼會在剛剛睡著呢?
    一邊說著,誠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好讓剩下的睡意跑走。
    “其實這件事我自己處理也行,但我想了想還是想要來追尋一下誠的意見。”
    “是跟c班有關的嗎?”
    誠在看到佐倉愛里一起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一點,看來龍園翔還是沒有老實下來啊。
    “嗯。”帆波沒有感到奇怪,她知道如果沒有誠的強大外力干擾,許多事情都會依照原狀進行,所以她繼續說道,“c班的3個學生跟d班的1個學生發生了爭執,愛里恰好在那里看到了全過程。”
    原來如此,佐倉愛里還是去那里了嗎?明明已經在a班的說。
    誠看了一眼站在帆波身後低著頭有些害羞的佐倉愛里,心里嘆了口氣。
    不過與此同時,他又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既然龍園翔不識好歹,那他就只能接下對方的好意了。
    “帆波想怎麼辦呢?”
    誠決定先听听帆波的意見。
    “如果讓我來的話,那一定是先挑事的c班不對,但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听听誠的意見嘛!”
    可能已經有人忘了,帆波和誠都是學生會的成員,一年級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是有權參與進去的。
    聞言誠知道事情是小,帆波來看他是真,他內心感動了一下隨後說道︰
    “雖然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c班的陰謀,但這麼容易上當的d班的那個學生顯然也有問題,我的建議是各打50大板,兩個班級都扣除掉一些班級點數。”
    有句話用在這里再合適不過了,跟校園暴力不同,這種事還真能用“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來解釋說明。
    換別人能在1v3的情況下反過來暴揍另外3個人一頓嗎?
    這種事情也只有須藤健才做得到了。
    不過,佐倉愛里還是去了那里嗎?
    誠在心里默默想到。
    “然後呢?誠應該想的不止有這麼一點吧?”
    帆波突破了人與人親密距離來到了接觸距離,她盡力吸收著誠的氣息。
    天可憐見,她這一個月與誠的接觸時間比以往少了整整一半!
    早晨的時候她已經不再在誠的宿舍里做便當而是轉移到了自己的宿舍,在把便當交給誠後下一次見面就是在晚上了。
    少了整整一個早晨和中午的時間!
    現在都是她在帶著輕井澤惠與佐倉愛里鍛煉身體了。
    沒錯,發誓要改變的佐倉愛里也加入了晨間運動的行列,輕井澤惠對此只能表示︰
    “哈哈,人多點好,多點好啊…”
    至于心里究竟怎麼想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感慨著帆波敏銳的誠繼續說道︰
    “在這件事過後,d班的班級點數是不是很有可能又回到了0?”
    他決定引導著帆波做出推理,就像某知名警匪片里的那個小偵探一樣。
    “是啊,0點怎麼了嗎?”
    帆波很給面子的捧眼說道,眼楮里仿佛住著一個小星星在閃著光。
    301宿舍的窗簾微微拉開,正午的陽光並不能很好的照射進來,但誠在開著冷氣的房間內感受到了少女熾熱的溫度,于是他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嘴唇︰
    “而且這一個月他們能有點數進賬,也就說明這所學校並沒有隱藏的負點數機制存在,當然這對我們來講沒什麼用。”
    誠自己被自己開的這個小小的玩笑逗笑了。
    帆波和佐倉愛里也笑了起來。
    前者是真的被誠的這句話給逗笑了,而後者是想到了自己曾經就在d班,因此笑容中夾雜著些許苦澀。
    她會好好回報大家的!
    “咳咳,我的意思是說,0點也是一種財富,那些片子里不常會有那種黑手套用來處理各種不方便的事情嗎?現在的d班就可以完美的充當這個角色。”
    誠輕咳一聲後繼續說道。
    “誠的意思是…?”
    帆波能說出這話就表示她已經有想法了。
    “我只說到這里,剩下的就交給帆波了。”
    誠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也不去問帆波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放下這件事後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心疾”、“心疾”、“心疾”…
    誠已經有點入魔了,他已經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就要被他抓住了。
    就差一點!
    而帆波二人的出現仿佛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直去想的時候死活想不起來。
    但後來不想的時候原來想要想起的那件事就會莫名其妙的浮現在腦海。
    誠的情況雖然不能用這個來解釋,但也相差不多。
    可能這就是適當的放松吧?
    他把剛剛想到的靈感記錄在了紙上。
    他下午就要出去驗證一下。
    喜歡實教,怎麼想都是名字的問題!請大家收藏︰()實教,怎麼想都是名字的問題!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