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櫛田再一次邁出腳步,她抓住誠的手腕一把拉近,一股奇妙的觸感傳來。
各方面都是。
“你對我既沒有想法,又沒有要我背叛班級的意思,我實在是不放心呢∼”
“所以...?”
so?
“你對帆波做過這種事了嗎?”
櫛田拉開距離雙臂交叉,口中話語不停,
“還沒有吧?”
“初次的對象不是帆波,而是我桔梗噠!”
櫛田的右手大拇指直指自己的下巴,一臉反派的表情,讓誠出現了幻視。
金發,人前人後兩副模樣...
請問什麼時候變成吸血鬼,在線等,挺急的。
“...我想提醒你一下。”
大腦宕機了一會兒的誠提醒道,
“衣物上的指紋沒法長時間保存,或許...你該想一下別的辦法?”
“而且走廊外都是監控,校方知道是你自己在晚上突然間進到我宿舍的。”
“那你說還有什麼辦法?真是氣死我了。”
櫛田表情一滯,悶悶不樂的說道,這已經是她的小腦袋瓜里能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了。
對方一點想法都沒,總不可能像他所說的那樣——
他真的是一個好人吧?
“我雖然自詡為一個好人,但請你清楚一點。”
誠淡然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現在是你要想辦法,難道你想讓我想辦法對付我自己嗎?”
那也太可笑了。
剛剛他不是不能躲,而是身體有自己的想法,怪不了他。
“能告訴我你在這所學校的目的嗎?”
櫛田一副擺爛的樣子直接癱在了誠的床上,她好想哭。
“快快樂樂的度過這三年校園時光。”
“就這樣?”
“就這樣。”
櫛田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在床上翻滾了一圈。
“你還真是個怪人。”
“我覺得我是個正常人,學生就該有學生的樣子,開心的度過校園生活才是正常的想法吧?”
“難道我不能給你帶來快樂的校園生活嗎?”
櫛田問道,她仿佛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心中涌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已經帶來了。”
“噗——我想我有點喜歡你了。”
櫛田笑出了聲,她很久沒有像現在笑的這樣開懷了,對方也太有趣了。
“不需要繼續了嗎?說實話我還蠻期待的。”
“我會把你剛剛說的這句話完完整整的告訴帆波的。”
櫛田微笑道,雖然心中還有一股淡淡的危機感壓不下去,但她已經不想理會了。
“...我會自己告訴她的。”
誠人如其名,一直都是很誠實的人。
“你知道嗎?在這所學校里我有一個非常討厭的人。”
沒有再繼續剛剛的話題,也沒有理會誠的奇怪臉色,櫛田把整個身體投入床鋪並深深地陷入其中,聲音悶悶的透過被子傳來。
“我說,你的口水不會沾上去了吧?”
誠一臉嫌棄的表情,但對方顯然並沒有看他臉色的意圖,依舊在那里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她是跟我同班級的堀北鈴音,自以為很可愛就一直在那里擺架子,明明我已經答應幫她忙組織學習會了她卻不想讓我參加。”
“你說,這種人討厭不討厭?”
櫛田把問題拋向了誠,她想听听對方的看法。
“我可以選擇不回答嗎?”
誠弱弱的問道,其實他已經接受現實了,現在只是想掙扎一下。
“雖然我不能拿你怎麼樣?但你剛剛說過你是個好人,對吧?”
櫛田翻身坐直了身子,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誠,看得後者眼皮直跳,這床沒記錯的話,是他的才對吧?
怎麼現在搞得他像外來者一樣?
“嗯,沒錯,那個叫堀北的真是討厭。”
誠點了點頭,一臉你說的對的表情。
“是吧是吧,看來你和我的想法一樣呢...雖然我也不是出于什麼好意才接近她的就是了。”
“你不妨有話直說。”
“我想讓她退學,你可以幫我嗎?”
櫛田擊出了直球。
“我應該記得我剛剛才說過我想快快樂樂的度過三年校園時光吧?怎麼突然就扯到了‘退學’這麼沉重的話題。”
“因為那家伙太讓我不爽了。”
面對誠的疑問,櫛田給出的理由卻如此簡單。
是啊,學生之間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只是一點不爽,她就想讓對方退學了。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我猜是因為她可能知道你的真面目,然後你想要接近對方確認這一點,結果熱臉貼上了冷屁股,我說的沒錯吧?”
然而誠看過台本,他一句話就道明了真相。
“這就是你所說的‘只想過平靜的校園生活’?”
櫛田的眼楮里滿是不信任的神色,這種人如果能過“平靜的校園生活”她就直接把這張床吃掉。
“沒辦法,你剛剛想把我從平靜的校園生活里拖出來,那我就只好對此做出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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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無奈一笑,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好不好!
“這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我都已經听說了哦,你開學典禮當天在高年級那里借社團挑戰收刮個人點數的事情。”
櫛田又一次牽起了誠的手,在她看來近距離的身體接觸總能稍微卸下對方的心防。
“我覺得這兩者之間並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吧?況且退學這種事情,真的是可以做到的嗎?”
誠還想忽悠一下對方,心想帆波怎麼還沒來,他都已經發消息出去有一段時間了。
在櫛田背對著他趴在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消息發出去了。
『家危,速來。』
“既然連期中考試不及格都要面臨退學的懲罰,我可不相信在這所學校里會沒有別的方式。”
櫛田的語氣漸漸趨于平穩,
“我說,你該不會是不打算幫我吧?”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誠覺得櫛田能自己說出來真是太好了,他根本不想和這件事扯上關系,
“而且听你的說法,對方是那種孤僻的類型吧?那不用理她也是沒關系的不是嗎?”
“之前可能是這樣,但現在她已經惹到我了。”
“心胸稍微寬廣一點會比較好在社會上生存哦。”
誠這樣說道,哪知櫛田听了後挺了挺胸膛,一副你還要我怎樣寬廣的模樣。
“ 噠——”
誠心心念念的開鎖聲終于在此刻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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