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披著件外套,趿拉著鞋跑過來,驚訝道︰“哎喲喂,這是咋了?老閻家房子咋塌了?”
    傻柱擼起袖子,招呼大家,“都別愣著了,趕緊幫忙救人!”
    眾人七手八腳地扒拉著磚瓦,沒過多久,閻埠貴和李懷德被挖了出來。
    兩人灰頭土臉,身上滿是傷痕,但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們身下的一具白骨!
    閻埠貴氣息微弱,傻柱趕緊招呼眾人,臉上滿是焦急,“快,快送醫院!”
    ……
    第二天一早,徐大茂和劉家三兄弟一起去了醫院。
    幾人剛走到病房門口,就听見里面傳來李懷德老婆尖銳的聲音。
    "你說你有什麼用?平時就不行,現在倒好,直接廢了!"
    李夫人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刻薄,"連個男人都做不成了,以後還能指望你什麼?"
    李懷德縮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低著頭一聲不吭。
    李夫人站在窗邊,精致的妝容掩蓋不住滿臉的嫌棄和不耐煩。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嫁給你!"李夫人越說越激動,聲"現在連個男人都算不上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徐大茂幾人面面相覷,正猶豫要不要進去,李夫人已經拎起包往門口走來。
    門被猛地拉開,李夫人看見幾人,冷哼一聲︰"你們聊吧,我還有事。"
    徐大茂幾人連忙點頭哈腰,目送李夫人離開。
    走進病房,只見李懷德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臉上寫滿了委屈和痛苦。
    李懷德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胖胖的女護士憋著笑,剛給他換了藥,他疼得直抽冷氣。
    徐大茂湊到床邊,臉上滿是關切,“李科長,您感覺咋樣?傷得重不?”
    李懷德一扭頭,眼中滿是委屈,沒有回話。
    女護士心直口快,“李懷德同志傷得可不輕啊!傷到了……傷到了那個地方,以後怕是踫不了女人了!”
    徐大茂幾人一听,把這輩子遇到的傷心事都想了一遍,才勉強把笑憋住。
    劉光福年紀小,沒忍住……
    幸好李懷德突然嚎啕大哭,掩蓋了劉光福的笑聲。
    “我這輩子完了!完了啊!”
    李懷德一邊哭,一邊捶打著床板,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
    女護士皺了皺眉,“李懷德同志,您別激動,傷口還沒好呢。”
    徐大茂趕緊上前,臉上滿是假惺惺的關切,“李科長,您別急,這事兒……總會有辦法的。”
    李懷德哭得更凶了,“有啥辦法?我這輩子算是毀了!”
    徐大茂心里暗笑,臉上卻裝出一副同情的樣子,“李科長,您別太難過,好好養傷,我們一定會幫您討回公道!”
    劉光天也附和道,“對,都怪曹遠那王八蛋!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李懷德擦了擦眼淚,低吼道︰“曹遠!我跟他沒完!”
    他說不下去了,拳頭攥得緊緊的,眼里滿是怒火。
    接著,由于用力過度,李懷德帶動了傷口,劇痛襲來。
    李懷德哀嚎一聲,冷汗直流,順著臉頰浸濕了枕頭。
    劉光天上前一步,抱怨道︰“都怪閻埠貴姑佷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李懷德吸了一口涼氣,表情扭曲,緩緩說道︰“他們人呢?”
    徐大茂低聲回答︰“閻埠貴被砸斷一條腿,在另一件病房躺著呢。
    她小姑昨晚嚇壞了,一早就不見人影了,行李也沒了,可能是回家了。”
    劉光天湊過來,眼里滿是狡黠,“李科長,這事兒啊,還真得怪那個閻姑姑不行。
    我有個同學,人長得好看,還非常機靈。正好閻姑姑租的房子才住了一天,讓我同學偽裝成她的朋友住進去……”
    李懷德听了,眼里閃過一絲猶豫,想著房子都租了,試試就試試。
    他咬了咬牙,低聲說道︰“行,就這麼辦!不過,你那個同學靠得住嗎?別到時候又給我捅婁子!”
    劉光天拍了拍胸脯,自信道︰“李科長,您放心,我這同學辦事兒絕對靠譜。”
    李懷德想到了什麼,“這次,一定讓她別心急,先處熟了,再套話!”
    劉光天滿臉堆笑,“明白了,李科長!”
    李懷德點了點頭,“好,就這樣吧,你們回吧,我累了。”
    李懷德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身子剛一動,傷口就像被刀割一樣疼得他直抽冷氣。
    他咬著牙,額頭上冷汗直冒,勉強平躺下來。
    劉光天搓著手,小心翼翼地說道︰“李科長,那個……我同學的酬勞,您看……是不是得先給一下?”
    李懷德一听,不耐煩道︰“這事兒……徐大茂,你先給墊上!”
    徐大茂臉上滿是假笑,“李科長,您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事後,劉光天只用了5塊錢,就請來了他的漂亮女同學。
    ……
    曹遠這邊,他得知了昨晚的事情,加上這兩天頻繁收到三人的情緒值,心里已經有了數。
    【叮~恭喜宿主,您的當前情緒值為︰4300】
    “李懷德,果然是他指使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罪有應得!”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徑直朝閻姑姑房間走去。
    到了門口,發現門虛掩著,屋里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曹遠推開門,屋里空蕩蕩的,地上散落著幾件內衣。
    “跑得倒是挺快。”曹遠環顧四周,臉上滿是冷笑。
    曹遠溜達著來到前院,遠遠就看見閻家三兄弟正忙著修理倒塌的外牆。
    磚瓦堆了一地,三人滿頭大汗,嘴里還不停地抱怨著。
    曹遠走近,臉上滿是笑意,“三大媽,你家老頭昨晚是咋回事啊?咋還挖上坑了?”
    三大媽從屋里探出頭來,臉上滿是無奈,“哎喲,曹遠啊,你可別提了。
    昨兒個老閻和李懷德喝多了,李懷德非說咱家門口那棵海棠樹好看,非要挖出來移到後院去。
    結果倆人一挖,房子塌了不說,還挖出一具白骨來,老閻的腿還斷了!”
    曹遠笑了,閻埠貴解釋的還挺合理。
    正說著,劉光天一臉嚴肅的走過來,低聲道︰“曹遠哥,我有重要的事兒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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