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遠又好氣又好笑,也難怪傻柱誤會。
    畢竟六姨太剛從自己屋里出來,他一時也分不清這六姨太到底是敵是友。
    “打老的!”曹遠壓低聲音,又跟傻柱說了一遍。
    傻柱一听這話,麻溜地擼起袖子,氣勢洶洶地朝著六姨太沖了過去。
    “嘿!你個老東西,敢在這兒撒野,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傻柱一邊扯著嗓子咋呼,一邊已經跑到了六姨太跟前。
    【叮~恭喜宿主,情緒值獲得暴擊!情緒值+100,來源︰六姨太】
    六姨太正和婁曉娥扭打作一團,全沒料到傻柱會突然沖過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傻柱的拳頭就跟雨點似的, 里啪啦朝著她招呼過去。
    “哎喲!哎喲!”六姨太被打得抱頭鼠竄。
    她平日里養尊處優,身子骨嬌氣得很,哪經得起傻柱這一頓暴揍。
    “你是誰!你個挨千刀的,憑啥打我!你是婁曉娥的野男人吧?”
    六姨太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罵道。
    婁曉娥見傻柱來幫忙,一下子來了精神,趁著六姨太分神的當口,又狠狠揪了一把她的頭發,“啪啪啪”又是三個大逼斗。
    “傻柱,差不多行了,別打出人命來!”閻埠貴趕忙喊道。
    閻埠貴這人,向來都是息事寧人的性子。
    雖說心里也向著婁曉娥,但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不好收場。
    傻柱這才停了手,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六姨太癱坐在地上,頭發亂得跟雞窩似的,衣服也破破爛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神里滿是驚恐和憤怒。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六姨太掙扎著站起身,撂下這麼一句狠話,便一瘸一拐地回了曹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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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過了一會兒,眾人都散了。
    曹遠先去安慰婁曉娥,解釋了一個小時,才回到自己家里。
    曹遠裝出一副剛回家的樣子,開口問道︰“這是咋了?您這是遭了啥罪啊?”
    曹遠滿臉都是關切的神情,那演技,簡直能以假亂真。
    六姨太見到曹遠,一下子撲到他身上,哭訴道︰“曹遠啊,你可算回來了,那個傻柱,還有婁曉娥,她們合起伙來欺負我!”
    說著,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曹遠伸手摟緊了她的腰,說道︰“不是跟你說別出去嘛?”
    六姨太一臉委屈地說︰“我就想著出門上個廁所,哪曉得被婁曉娥瞧見了。”
    接著,六姨太一個“阿嚏!”,感冒了。
    大冷天的在外面被人撕扯爛了衣服,不感冒才怪。
    曹遠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好家伙,發燒了,估摸有39度。
    狗東西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試試39度的。
    一小時後,曹遠告訴了六姨太,穆老板被抓,估計出不來了。
    六姨太坐在秋千上,陷入了絕望,現在除了孩子已經一無所有了。
    穆老板的房子已經被查封,六姨太只能帶著孩子回農村老家去了,暫時離開了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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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曹遠來到反特局,得知穆老板和老周全招供了。
    老周就是“八皮”,抗戰前就潛伏在我方,是個特務。
    抗戰結束後,她留了下來,繼續潛伏,隨時準備完成海外指派的任務。
    而且,她特別擅長策反我方同志,方老師的女朋友就是被她策反的。
    曹遠看著老周招供的下線名單,其中軋鋼廠廠醫院有兩個。
    幸好沒有丁秋楠,之前老周對丁秋楠那麼好,這下一切都有了解釋,她就是想拉攏腐蝕丁秋楠。
    還有,丁秋楠的醫療事故也是她一手策劃的,手段陰毒,白白害死了一條無辜的性命。
    這時候,偵查處副處長大步走進來。
    他先恭喜了曹遠一番,接著直接切入正題。
    “曹處長,所有特務都已落網,只有一個在逃。”
    曹遠眉頭一下子皺起來,問道︰“哪個?”
    副處長想了想,說道︰“正陽街居委會的範金有!”
    其實範金有並沒有多大的罪過,只不過無意的幫一名老特務做了點事,但他膽子太小,嚇得躲了起來。
    說起來,他的腐化還和曹遠有關,曹遠給丁秋楠調崗,導致軋鋼廠的一名廠醫提前退休。
    老廠醫已經被老周策反,退休回家,就與範金有多了聯系,從而導致範金無意中幫了她幾次。
    “八皮”案件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抓捕任務就交給手下人去辦了。
    曹遠苦苦等著黃色保險開啟,最後,一拍大腿,懊悔萬分。
    原來不是自己直接抓捕的無效,下次一定親自審問,親力親為。
    ……
    幾天後,曹遠的東跨院收拾妥當了。
    他利用空間,麻溜地完成了搬家。
    原本雜草叢生的地面,如今已經鋪上了平整的青磚。
    院子中央擺著一個小巧的石桌,還有幾個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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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房的門窗都被擦得干干淨淨,屋里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紅木家具。
    鄰居們圍在曹遠身邊,滿臉都是羨慕的神色。
    “哎呀呀,曹遠,你可太有本事了!這東跨院收拾得,跟那大戶人家的院子沒啥兩樣!”
    “曹遠,恭喜你啊,能住上這麼好的院子,真讓人眼饞!”
    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曹遠站在院子中央,享受著周圍羨慕的目光。
    眾人走後,冉秋葉一臉郁悶地走進了東跨院。
    曹遠一眼就瞧見了她臉頰上那道細細的劃傷,擔心地問道︰“秋葉,你這臉咋弄的?”
    冉秋葉嘆了口氣,說︰“還能咋回事,我那宿舍,簡直沒法住人了。昨天晚上,一個瓦片從房頂上‘啪’地砸下來,差點砸我臉上。”
    曹遠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這麼嚴重呢,你咋不早跟我說。”
    說著,他順勢把冉秋葉摟進懷里,在她耳邊小聲說︰“要不,你搬我這兒來住得了。”
    冉秋葉輕輕捶了他一下,說︰“這又不是你的房子,我咋能住進來?”
    曹遠笑了笑,湊過去吻上了冉秋葉雪白的鎖骨,說︰“這個院子的倒座房,老干部允許我往外出租。”
    冉秋葉被曹遠逗得耳根都紅了,又看了看著這麼好的院子。
    想了想說道︰“行吧,我過了年就搬過來,我照常付你租金。”
    曹遠搖搖頭,開始解冉秋葉的衣服,說︰“那當然,只不過我不要錢來付。”
    曹遠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她微微閉上眼,也十分期待下一刻,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曹遠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後是她的鼻尖,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
    她的呼吸微微一滯,隨後放松下來,雙手不自覺攥住了曹遠的衣襟。
    隨著吻的加深,曹遠攬住她的腰,兩人緩緩倒在新床墊上。
    ……
    與此同時,李懷德家里。
    李懷德“砰”地一聲,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桌上,滾燙的茶水濺得到處都是。
    “哼,那個曹遠,他憑啥能住上那麼好的院子!瞅瞅我這破屋子,再看看他的,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李懷德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一旁的許大茂,滿臉諂媚,“李科長,您消消氣。曹遠不過是個看家護院的,哪能跟您比!他就是走了狗屎運罷了。”
    許大茂眼珠子滴溜一轉,“李科長,我倒是有個主意,能治治那曹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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