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遠笑笑,淡淡說道︰“把棒梗找來!”
    傻柱一听曹遠這話,瞬間明白了,二話不說,轉身就往院門口沖去。
    曹遠面帶微笑,徑直回到西次間,他知道接下來產生的情緒值都是屬于他的。
    傻柱七拐八拐,終于在一個拐角處看到棒梗。
    棒梗看到傻柱拔腿就跑,傻柱大喊一聲,“站住!”追了上去。
    不一會,傻柱一個箭步,伸手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干的?”
    棒梗梗著脖子喊道︰“你憑啥說是我干的?放開我!”
    傻柱把棒梗拎到了前院,邊上圍滿了群眾。
    這時,閻埠貴走上前來,“喲呵,傻柱,瞅瞅他這手!”閻埠貴指著棒梗的手,大聲說道。
    現在的閻埠貴,自詡是院里的二把手,唯曹遠馬首是瞻。
    傻柱低頭看了一眼,喊道︰“還敢嘴硬!你這手上的油是咋回事?是不是卸我車 轆弄的?”
    傻柱伸手開始翻棒梗的兜,很快,從棒梗的兜里翻出了十五塊錢。
    “這錢哪來的?說!”傻柱拿著錢,怒目圓睜地看著棒梗。
    棒梗的臉色變得煞白,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哼,肯定是賣我車 轆換來的錢!你個沒教養的東西,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傻柱說著,揚起手就要打。
    就在這時,賈張氏趕了過來。
    “傻柱,你干啥呢?快放開棒梗!”賈張氏一邊跑一邊喊。
    “放開他?他把我自行車給毀了,還賣了車 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傻柱氣呼呼地說。
    閻埠貴看向賈張氏,說道︰“嘿,我說你啊,趕緊給人傻柱賠二百塊錢,再趕緊給人傻柱賠不是!”
    賈張氏听價格,“撲通”一聲坐在地上,雙手拍地,開始嚎啕大哭。
    “老賈啊,你瞅瞅這傻柱子,要打死咱棒梗啊,你睜眼瞅瞅吶!”
    傻柱哪吃她這一套,“你少在這兒裝可憐!今天這事沒這麼容易完,我非得報警,讓警察來收拾這小混蛋!”
    賈張氏一听要報警,心頭一驚,哭聲更大了。
    閻埠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傻柱啊,別犯渾。棒梗,你也是,咋能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呢?”
    他轉頭看向賈張氏,訓斥道︰“賈張氏,孩子犯錯,咱得好好管管,不能這麼慣著!”
    賈張氏絲毫不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棒梗一听要報警,嚇得腿都軟了,哭了起來,“奶奶,我害怕。”
    賈張氏瞪了一眼棒梗,“你怕啥,你這麼小,報警咱也不怕!”
    傻柱氣得直發抖,“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報警。”
    沒一會,傻柱帶著兩名警察走了過來。
    閻埠貴看到警察來了,趕緊去把曹遠喊了過來。
    劉警官看到曹遠,上前打招呼︰“曹兄弟,又見面了。”
    曹遠微笑著回應︰“劉警官,辛苦您跑一趟。”
    劉警官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開始審問棒梗︰“小孩,你為啥要卸人家自行車 轆,還偷錢?”
    棒梗低著頭,看著自己腳面,不敢說話。
    賈張氏在一旁還想撒潑,“老賈啊!”
    劉警官嚴厲地看了她一眼,“當著警察的面搞封建迷信,你還有沒有點規矩!”
    賈張氏張大嘴巴子,嚇得不敢吭聲。
    曹遠看向棒梗,“趕緊交待了,否則把你抓進去坐牢!”
    棒梗怒目而視,瞪著傻柱︰“誰讓他招惹我媽的!”
    傻柱一听,愣了一下,“我啥時候招惹你媽了?”
    棒梗抹了一把眼淚,“我奶奶說了,我媽是寡婦肯定耐不住寂寞,讓我盯著點。”
    “我就看到你經常幫我媽挑水,你肯定和我媽有一腿!”
    這話一出,院子里頓時一片嘩然,眾人開始交頭接耳。
    傻柱更是氣得滿臉通紅,大喊道︰“你個小兔崽子,胡說八道啥呢!”
    棒梗接著說道︰“我告訴我奶奶,她就讓我去砸了你家自行車。”
    賈張氏一听,急得跳起來︰“棒梗,你別瞎咧咧,奶奶沒讓你干這事!”
    劉警官冷冷地看了賈張氏一眼︰“你先別說話。”
    劉警官又看向棒梗︰“那錢是咋回事?”
    棒梗囁嚅著︰“賣車 轆的錢。”
    劉警官冷冷地看向賈張氏,“賈張氏,你教唆未成年人犯罪,還公然搞封建迷信,你認不認罪!”
    賈張氏坐在地上撒起潑來,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面。
    “哎呀……警察同志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吶,我一個……”
    劉警官沒等她說完,回頭喊道︰“帶走!”
    兩名警察走上前,一左一右地要扶起賈張氏。
    賈張氏卻拼命掙扎,雙腿亂蹬,“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去警察局!”
    她一邊掙扎,一邊朝著棒梗喊道︰“棒梗,你個沒良心的,你是小孩,你把事攬下來不就得了嘛!”
    棒梗哭得更厲害了,眼淚止不住地流。
    下午,秦淮茹回家知道了此事,東拼西湊借了200塊錢,帶著棒梗給傻柱道了歉。
    晚上,曹遠對秦淮茹進行了深度的安慰,秦淮茹反而沒那麼在意。
    【叮~恭喜宿主,您的當前情緒值為︰8800】
    ……
    次日一早,傻柱就告訴曹遠,軋鋼廠發生了重大醫療事故。
    曹遠第一時間想到了丁秋楠,急忙穿上衣服去了軋鋼廠。
    丁秋楠一見到曹遠,就撲進他懷里大哭起來︰“曹遠,我……我出大事了!”
    丁秋楠邊哭邊說,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曹遠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秋楠,你先別慌,慢慢說,到底咋回事?”
    丁秋楠抽泣著解釋,原來她在給一位患者用藥時,因為疏忽用錯了劑量。
    曹遠問道︰“患者怎麼樣了?”
    丁秋楠抽泣著,聲音顫抖得厲害︰“曹遠,患者……患者已經死了。”
    話一出口,她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癱軟在曹遠懷里,哭得幾近崩潰。
    此時,老周走到近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秋楠吶,這事兒我來幫你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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