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望著窗外的夜景,朝服務員要了一份酒單。
他指腹劃過一個個名字後,落在了某個位置。
[aberfedy艾柏迪),你覺得呢?]
收到短信的琴酒神色古怪了一瞬,艾柏迪威士忌,這款酒被譽為“金色的稀世威士忌”,出自英國甦格蘭高地產區的帝王家族。發酵時間很長,蒸餾緩慢,原酒極具蜜蠟和蜂蜜的風味,口感帶著優雅溫和的甜。
最重要的是,它是奶油和石楠花蜜點綴著蜂蜜的那種甜。
這——
琴酒發自內心地回了條短信。
[這很適合您。]
餐廳里,降谷零並沒有意識到這款酒的問題,他只是隨手選了個順眼的,見琴酒沒有意見,低笑了幾聲。
這時,手機震動了下,黑白視角下,手機里跳出一條短信。< stch
我已經忙完了,你現在的位置在哪里,我去接你。
——stch]
降谷零眉眼溫和下來,將地址發過去後,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隨即點開手機的某個軟件進去,打開了一個群。
[芝士蛋糕,朗姆出了點事,隨時監控朗姆,將他的所有變化都發給牛奶吐司 原)。
——焦糖布丁]
下一秒,他收到了回復。
[收到,保證完成任務哦,社長。以及恭喜您,成功登頂。
——芝士蛋糕]
降谷零嘴角微翹,收起手機起身準備離開時,一道身影像風一樣擋在了降谷零身前。
降谷零挑了挑眉,空茫茫地眼神落在前方,盲杖在這人腿上撞了撞,疑惑地問︰“先生,有什麼事嗎?”
留著八字胡,有著大背頭的青年一抹頭發,殷勤地說︰“我看你眼楮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
降谷零沉默了下,為什麼國民都這麼奇形怪狀!
他不疾不徐地開口︰“我叫安室透,一個情報販子。”
大背頭青年咧嘴一笑︰“好的安室先生,請問多少錢?”
搞清楚青年的意思後,降谷零盲杖敲了敲地面,眼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地說︰“當我告訴你我是一個情報販子,我是希望你能明白,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而不是讓你興奮地問我,多少錢能讓我和你滾床單。”
青年臉一沉︰“你確定要拒絕我嗎,我可是犬金組的立花亮啊。”
降谷零︰沒听說過,回頭就讓人調查犬金組,如果都是這種德行,全都送去蹲局子。
他淡淡地命令︰“讓開。”
立花亮不想走,他不甘心地盯著降谷零。
降谷零抬起手輕輕一揮,幾道穿著黑西裝的人從各個地方鑽出來,將立花亮給按住了。
降谷零看都沒看他,抬步邁出餐廳。
立花亮被幾人狠狠打了一頓。
他們連話都沒和安室殿說上,結果外面的狗卻想爬床,想屁吃呢。
保時捷356a里,伏特加透過車內後視窗偷看了眼大哥,憨憨地問︰“大哥,你怎麼突然心情不好了?”
琴酒收起手機,抑郁地說︰“開你的車。”
伏特加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了。
琴酒心情不好的原因很簡單,甦格蘭任務完成後,第一時間提交了報告,然後有人將甦格蘭的行蹤報了過來。
看那路線,顯然是過來找安室透的。
旋即他想起之前提起少主時,委婉的提及了甦格蘭。
然後他發現boss對甦格蘭完全沒有惡意,甚至連負面情緒都沒有。
所以,甦格蘭真勾搭上了boss,即將擁有名分嗎?
他這樣的實干家,最討厭的就是叛徒和關系戶了。
諸伏景光來得很快,降谷零站在餐廳外的路燈下吹著夜風,沒覺得時間過去多久,諸伏景光就已經穿著時尚的薄毛衣和黑色的休閑外套站在了他面前。
燈光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長到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降谷零嘴角含笑,溫和地抬頭,聲音清冽干淨︰“甦格蘭。”
諸伏景光應了聲,上挑的貓眼在夜里更加明亮和銳利,可落在昏暗路燈下的金發青年身上時,變得柔和親近。
他上前幾步,將搭在胳膊上的風衣披在幼馴染身上,指尖點了點幼馴染的後背,柔和地說︰“已經很晚了,我們走吧。”
降谷零和他並肩走著,二人沒有談論任務的事情,只是隨口聊著日常。
“做任務忙到了現在,吃飯了嗎?”降谷零關心地問。
諸伏景光刻意放重了腳步,輕松地說︰“沒有呢,一會兒安室可以陪我一起買菜做料理嗎?”
降谷零揚了揚唇,愉快又放松地說︰“沒問題。我記得安全屋附近有個大型超市,東西很全面。”
諸伏景光肯定了他的說法︰“你沒有記錯。你覺得鮮菇湯怎麼樣,能做出來嗎?”
降谷零思索了下,認真地回應︰“可以嘗試下,不過我今天還想做栗子飯。”
諸伏景光先打開副駕駛的門,見幼馴染坐進去後,跟著坐在了副駕駛上。
啟動車子後,他才目光沉靜,語調平和地拍板說︰“這個季節,剛成熟的栗子已經上市了,那就買一些一起做。”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從超市出來時,時間來到了夜里九點半。
回到安全屋里,二人一起合作完成了一頓料理。
降谷零雖然已經和琴酒吃過了,但還是陪著幼馴染又吃了些,最後一起刷碗消食了下。
他們前後沐浴完,就分開回房去休息,此時時間已經來到夜里十一點二十分。
這時,諸伏景光的房門忽然打開。
一縷微弱的月輝從正對著房門的窗戶鋪灑進來,一路蔓延在諸伏景光的腳邊。
他沒有開燈,而是借著月的微光,步伐輕盈地走到了降谷零房門口。
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安靜地坐在地上守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習慣,也許是三年前幼馴染的記憶重置,也許是三年間朝夕相處的陪伴,他已經習慣了幼馴染待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安安穩穩的活著。
而午夜零點這個時間點,讓他有種微弱的創傷,總覺得會失去幼馴染。
諸伏景光抱著膝蓋坐著,猶如幼童時期蜷縮在衣櫃里一樣。
只是那時候是期待救贖,現在卻是默默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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