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發了一串地址,又給蔡承顏轉了5萬塊錢。
【江寒︰每隔一段時間,你就給這個地址發一次燕窩。】
燕窩雖然貴,但5萬塊錢買即食燕窩,應該可以給小果寄好多次了。
蔡承顏原本不想收這個錢,但想到這些燕窩是江寒送女朋友的。他要是不收這錢,不就變成了他送燕窩給小果嗎?
蔡承顏自然不可能搶這個風頭,點了接收,就把那五萬塊錢收了。
江寒打了個哈欠,一看時間已經十二點零五分了。
他回了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鬧鐘響了。江寒按掉鬧鐘繼續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寒猛得驚醒,今天一大早還要送周工離開這里。
這里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只有他的漁船。
而辛高陽還在給陸楠楠做苦力。
所以開船的人,只有他。
怪不得他給自己定了個鬧鐘,剛才迷迷糊糊的,他還在怪自己干嘛要定鬧鐘。
江寒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張海岱早就做好了早飯,其他人都已經吃過了。
周工也穿戴得整整齊齊。
江寒有些難為情,早知道他昨天晚上就該把周工送到彩虹島的。
“你放心,彩虹島離這里不遠,很快就到。你明天一定能夠到你公司上班。”江寒安慰道。
周工笑了笑,“沒事。就算我因為出差,耽誤了回去的時間,老板也不能說什麼。”
更不會扣他工資。
江寒听到周工這麼說,心里松泛了一些。他抓了一只海鮮大包子,就到駕駛艙去開船。
江寒把船速調到最高,緊趕慢趕的,船終于到了彩虹島。
周工的運氣不錯,碼頭這邊剛好有一艘船要到本島那邊去。周工拿了江寒給他的魚和土特產,匆匆的上了船。
江寒休息了一會兒,給辛高陽打了個電話,“下山了嗎?”
“下了。”辛高陽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昨天他一整晚都沒睡,雖然他們的帳篷扎在背風的地方。但夜晚荒島山上的風實在是太大了。
他感覺邊上的樹一直在動,樹和灌木配合著風呼呼的叫喚著。
陸楠楠又在他邊上講了一個故事,“在我抑郁癥那段時間,我研究了很多種死法。然後我看到了一個男孩子的奇怪死法。”
陸楠楠的聲音悠悠的,“那個男孩子跟你差不多高,也跟你差不多瘦。他有一個胖胖的女朋友。這天他們一起去山上露營,到了半夜,他們吵了一架。”
辛高陽原本不想听的,但這麼一說,他還真來了興趣,“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陸楠楠咬著隻果笑了笑,“他們吵完架之後,胖胖的女朋友非常生氣。連夜就下山了。”
辛高陽覺得挺無聊的,“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樣的流水賬?鵬鵬編的故事都比你編的好听。”
“我還沒說完呢,那個跟你一樣瘦瘦高高的男孩子,沒有女朋友之後,只能一個人待在帳篷里。到了後半夜,刮起了大風,那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因為體重不夠,就和帳篷一起被風吹走了。”
辛高陽的心提了起來,“然後呢?”
陸楠楠的聲音有些悠遠,“然後帳篷砸在懸崖上,那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就這樣被砸死了。”
辛高陽抖了一抖,又抖了一抖。耳邊的風聲更加明顯,他怎麼覺得自己也要被風吹走了?
他哆嗦著征詢陸楠楠的意見,“要不你跟我睡一個帳篷吧?”
雖然陸楠楠很瘦,但她至少是個人。
陸楠楠“刷”的一下,打開了他的帳篷,但不是和他一起睡覺,而是給了他一拳。
辛高陽被氣到了,“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嗎?我告訴你,我再怎麼輕都比你重。我要是被吹走,你也肯定被吹走。”
陸楠楠對著辛高陽翻了個白眼,就進了自己的帳篷,在帳篷打開的那一刻,辛高陽看到那些笨重的設備全都在陸楠楠的帳篷里。
陸楠楠對著辛高陽嘿嘿一笑,“我在,設備在,我亡,設備亡。”
辛高陽更加睡不著了,他一點睡意都沒有,只能靠著打游戲轉移注意力。
可游戲沒玩兩個小時,手機就沒電了。
他知道陸楠楠有很多充電設備,但他就是不想問陸楠楠借。
好在那個過來背帳篷的工人,來的很早。
陸楠楠也拍完日出了。
他們下了山,吃早飯的時候,辛高陽問關三借了充電寶才充上電。
辛高陽嘆了口氣,“江寒,我不跟你說了。她現在還要去拍別的地方,我還要幫她拿東西。”
要不是陸楠楠是幫江寒在做事,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江寒掛了電話,知道辛高陽在忙,就先回了自己的島。
江寒想要看一下,陸楠楠拍照拍的怎麼樣了。他還沒找到他們,手機就響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他的卡上竟然到賬了200萬。
江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200萬誰給的?
沒過多久,韓警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江寒,那200萬你收到了嗎?”
江寒愣了一下,“這200萬是你這邊的嗎?”
“是啊。我剛剛還打電話問了,上面說已經給你打過來了。”
江寒點頭,“對,我剛收到。我記得我只上交了一條間諜魚,怎麼有那麼多?”
雖然後面他也幫忙誘捕了一個間諜,但兩個加起來最多只有100萬。
“是你表現好。我們派出所這幾次立的大功都是你這邊提供的線索。多出來那100萬是上頭特地獎勵給你的。”
江寒沒想到這種事情還有特別獎勵。
“江寒,昨天晚上我去你村里找你了,听說你出海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請你吃飯。”
“這怎麼敢當,還是我請你吧。”
“江寒,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韓警官那邊挺吵的,估計有很多事情要忙。
兩個人掛了電話,江寒最後還是在樹屋那邊找到了辛高陽和陸楠楠。
辛高陽的頭發都是亂的,胡渣都冒出來了,一只眼楮還帶著烏青。
此時的他,正一臉不情願的清理的場地。
江寒看著辛高陽的眼楮,“你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