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故事,你有什麼故事?你的故事好玩兒嗎?”
“我的故事,應該不好玩兒。可是我依舊不知道自己全部的故事。但是你听了我的故事,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這里了。我願意接受你父親的邀請,看看你的心理問題。”
“你為什麼來這里?也不就是我爸爸給你錢了,讓你給我治療厭學的問題。”
“錯,我現在是一個失憶的人,你知道嗎?”
“怎麼了?你是個失憶的人。失憶的人能治療心理疾病嗎?”
“我告訴你,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他們都知道我是被一個野豬撞了,然後失憶了。但是你知道我是在什麼地方被野豬撞的嗎?在野豬埡,據說那個地方是一個保保護區。外人是不允許進的。”
“你為什麼要進去?”
“你能保證幫我嚴守這個秘密嗎?”
“可以,絕對可以。”
“進野豬埡這件事情,我是記不得的。但是我知道我被誰救起來了,就是艾勇哥。”
“他怎麼去的,那不是個保護區嗎?他為什麼要進去?”
“嗯,我發現你特別聰明。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呢?我從來就沒有問過他。嗯,這次如果我能回去的話,我一定會問他這個問題。”
“怎麼你回不去了?出了什麼問題?回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出現什麼問題,回不去。但是我臨來的時候,就我的那個艾勇哥。待我進入坊車的時候,他都擔心的流淚了。其實在我見到你之前,我是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里?”
“那你現在知道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給你說說我的故事。我被救之後,被一個獸醫用治療驢的方法,輸了三天的消炎藥和葡萄糖。就這樣我撿回了一條命,那個地方應該叫止郁灣青年養老公寓。我不知道你听說過沒有听說過那個地方,他的老板向我的救命恩人要了二十萬塊錢。”
“他們給你要二十萬,他們可真黑呀,你報警了沒有?”
“你知道救我的那個人嗎?他為人特別老實,根本就不敢和警坊打交道。”
“為什麼呀?警坊就只處理這類事情的,你告訴我爸,讓我爸給你要。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不是想讓我爸幫你把這二十萬塊錢要回來?”
“不不,你想錯了。雖然他為人很老實,不敢和警坊打交道,但是他會還價。最終我們付了八千塊錢。”
“那也有點兒冤啊,葡萄糖和消炎藥不是幾十塊錢一瓶就可以了嗎?”
“對啊,你雖然生活在一個無憂無慮的家庭,但是對生活中的事情還是很敏感的,你很有生活常識,為什麼你媽媽意味著嘮叨你了。”
“是啊,我媽媽就是這樣的人。我也沒有辦法。”
“那好吧,那我還是說我的故事吧。之後,我就住到了艾家屯。正在艾勇家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女兒,不怎麼喜歡寫作業。然後就開始輔導她寫作業。那幾天我的身體狀況不是特別好,艾勇哥這個人為人很和善,又不讓我輔導太多的人寫作業。結果呢,他們就敲開了。艾勇家的門,把我和孩子打了。這件事情你父親知道,他有沒有告訴過你?”
“嗯,我沒有听說。那我知道你這次來一定是為了報答他替你做主的恩情,對吧?”
“有這個意思,只是你父親在我來的時候並沒有說。艾勇哥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情,來的時候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那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因為你的父親要保護你呀。”
“什麼意思?”
“你父親不想你的事跡,讓更多的人知道。那樣會給你造成很多煩惱。所以說你的父親在心底上是愛你的。”
“你說這個,太假了。”
“怎麼做?為什麼說這件事情太假了?”
“我的父親只會拿著腰帶對我,我並沒有發現他是愛我的。”
“你的父親曾經打過你。”童伴稚問了莊柯平,莊柯平點了點頭。“在家庭關系中,使用暴力是一種無能的表現,你是否認同我的這個觀點?”
“是的,我覺得他確實是很無能的。他處理不好家庭關系,只會對我使用暴力。”
“對,他面對自己重要的人,不能平靜下來去處理關系。而是把自己的想法和欲望強加到對方的身上,如果對方無法實現自己的想法和願望,就不能處理自己情緒上的暴躁,對不對?”
“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又沒有辦法讓他心情平靜的處理家庭關系。”
“可以,只要你相信我。就有辦法讓他好好的處理家庭關系。其實你父親作為一個警坊的所長,他是有能力處理好人際關系。但是他不能把在社會上處的那種人際關系,轉移到家庭的這種人際關系。如果他能夠用處理社會上的人際關系的方法,處理你們的家庭關系,你們的家庭關系一定會非常和諧。”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
“現在我還沒有試,不能給你完全的肯定。但是按照一般的案例,這是沒有問題的。你有沒有興趣讓我去試一試?”
“你可以試一試,我可以相信你一次。”
“那好吧,那咱們回去吧。”
“好的,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和他們說明。你是來調解家庭關系的,而不是讓我上學的。”
“好啊,那你給我講一下,這條小河的故事。”
“這條小河有什麼故事啊?我不知道啊。”
“那你給我講一講,你第一次來這條小河邊是什麼時候?你獨自一個人來這條小河邊是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
“我第一次來這個小河邊,應該是很小的時候。那個時候是爸爸媽媽,帶著年幼的我在這河邊散步。那是一個春天,感覺呼吸到這里的空氣都很有朝氣,那個味道就是特別讓人高興。我第一次獨自一個人來這個小河邊,是一年的春節期間,我媽媽拿著我幾個表哥的成績,在家里嘮叨我。”
“那個味道是不是這種嫩嫩的垂柳嫩芽的味道?”
“哦,好像是的。春天里垂柳發嫩芽的味道,就是有一種讓人高興的感覺。”
“那你有沒有用嫩芽的枝條做過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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