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念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童伴稚對于青念表哥的話,有點兒摸不到頭腦了。難道艾勇哥這麼問問題,還有別的意思。
    “艾勇問這個問題的實質是,看一看自己的女兒是否接受她的母親。”青念表哥語出驚人,“現在孩子主要的生活就是學習生活,如果他的學習生活適應不了母親,那麼艾安舒就不會和她的母親離開艾勇。”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說他怎麼非要問這個問題?”童伴稚有點兒恍然大悟了。
    “表弟,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青念表哥回答完這個問題,詢問童伴稚還有沒有其他問題?“如果有其他問題盡管問,只要我能回答的,我都給你回答。”
    “我有很多的問題需要問,但是現在你要等一下。”童伴稚此刻,突然產生了尿意。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夢中,做夢是不敢隨便找個地方尿尿啊,一尿就尿一床。童伴稚掙扎著讓自己醒了,然後急忙上衛生間解決問題。然而,他回來再次進入睡眠狀態中,沒有再夢到自己的表哥青念,搞得童伴稚非常喪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艾安舒已經起床去學校早讀。早讀之後,也沒有回到艾勇新宅里吃飯,而是去了老宅。今天她是特別的生氣,不僅僅是因為她沒有睡好,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而且她的作業也被老師批評了,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奶奶,有個叫溫三狸的女人,她是不是我媽?”艾安舒一邊吃飯,一邊問奶奶關于母親的事。
    “怎麼?你問那個女人干什麼?誰又在你耳邊胡說了?”艾母很反感溫三狸,尤其是對于孫女兒提這個女人。她內心一驚,不知道孫女兒提她的母親是要干什麼?但是有一種很不好的感受。
    “昨天晚上,兩個女人來到了我們家的新宅,她說她是我的媽媽。然後就在新宅住下了,她在輔輔導我功課的時候太凶了。還在那里凶我的爸爸,我覺得她就不是我媽媽。我的媽媽應該是個很溫柔的母親。如果她是我的媽媽,我以後都不認她作為我的媽媽。”
    听到小孫女兒這麼說,艾母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于是,她說了一段兒飽含自己情感色彩的話,充斥著個人的情感好惡。
    “那個叫溫三狸的就是你的母親,你的母親就叫溫三狸。不過她這個人確實很凶,那時候她還在老宅住。天天對奶奶挑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也不給你們換尿布,照顧孩子。天天的好吃懶做,誰都不能說他,誰說他他跟誰凶。以後你千萬不能認她當媽媽,如果以後你認她當媽媽,有你的苦吃。”
    “是,我知道了。”艾安舒遇到了和自己同頻的人,表現得特別乖巧。“等她走了之後,我就把他給我買的衣服和零食扔了。這東西我不要,不稀罕。”
    “溫三狸都對你說了些什麼?”雖然艾安舒說了很多溫三狸的壞話,但是依舊不能讓艾母安心。
    “她說了些什麼,我不記得了。”艾安舒用腦袋仔細地回憶了一下,好像溫三狸並沒有對自己說過什麼話。“我就記得她凶我,說我笨的像我爸。”
    “行了,趕緊吃飯吧,吃過飯還要上學。”艾母很關心地對艾安舒說,“昨天你沒有睡好吧,看你的眼圈都是黑的。”
    “是的,那個女人不讓我睡。非讓我寫完所有的作業再睡。”艾安舒大倒苦水,“我爸爸和野豬叔叔都說,如果我寫不出來作業,讓我爸爸替我到老師面前接受批評。但是那個女人還不讓我睡覺,非得讓我寫。結果我寫的都是錯的,今天早上還受到老師批評了。”
    “你爸爸和你野豬叔叔給你輔導的作業還好吧?”
    “嗯,對。我野豬叔叔給我輔導的作業特別好,我特別喜歡和野豬叔叔一塊兒學習。我的所有朋友都喜歡。”艾安舒非常驕傲地說。
    “那行,趕緊吃飯吧。吃完飯趕緊上學校,不要遲到了。遲到,老師又該批評你了。”艾母說完這句話,站了起來,然後再次叮囑艾安舒“以後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兒,你站到她近一點兒,你就會倒霉。”艾安舒非常同意地點了點頭,“好,奶奶,我記住了,以後一定要離她遠一點兒。”
    在艾勇家住了一夜的溫三狸姐妹,對教育艾安舒這個問題上,顯得非常不滿意。但覺得艾勇家的環境還不錯,有點兒小滿意。
    “你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嗎?”溫三狸姐妹吃過早飯,收拾好了馬車,準備要走的時候問艾勇。
    “你來不就是看兩個孩子嗎?對了,安軒你還沒有見呢,怎麼走了。他就在小學校。離這里很近的,你一會兒去趟小學校就可以了。”
    “真的假的?真不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是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孩子姥爺一個月前去世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艾勇听到這個消息表現的很驚訝。“父親還很年輕啊,怎麼會沒了呢?我從來沒有听到過這個消息啊,什麼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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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裝,你給我裝。”溫三狸很不屑地說,“你們屯的人會沒有跟你說?”
    “咱們兩個屯子離得那麼遠。怎麼會有人知道你們家的事兒呢?”
    “你們屯的人,沒有嫁到我們屯的人嗎?”
    “有嗎?誰呀?”
    “你看你一點兒都不誠實,我就不想和你說話。”溫三狸很酸地說,“你們村的那個和你一個輩分的,艾玖菊。是不是嫁到我們村了?”
    “是嫁到你們村了吧?不過最近听說,她已經離婚了嗎?”
    “你這倒是听說了。”
    “是啊,听說了。你們窯的人,真沒有好東西。”艾勇說著,就表現出一副非常激動的樣子。
    “你們屯兒才沒有好東西呢,你們屯兒全部都不是好東西。”溫三狸的嘴,能饒人,更何況艾勇說的話,也有點兒小小的過分。
    “你們屯兒的那個叫什麼?溫撫顏的,對吧!你說他媳婦兒都懷孕了,他還在外面胡搞,你說他是個好東西嗎?”
    “你懂啥呀?那叫本事。你有那本事嗎?你沒那本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像你是個好東西似的。”溫三狸的價值觀,也分辨不出什麼是與非。顛倒黑白好像就是她的天賦。
    “你這都是什麼價值觀啊?思想太齷齪了。”
    “你才思想齷齪呢!”接著他們兩個就互相爭吵起來。
    ……
    “別吵了,說正事。”溫大狸制止了他們兩個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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