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一毛！
許大茂的私房錢是四百五十四塊六毛一，那就是要四千五百四十六分鐘，要七十五個小時。
計算出結果的許大茂兩眼一黑，直接癱倒在地。
“媳婦，你干脆殺了我算了。三天三夜，你累死我吧。”
“哎呀，又不是讓你一次做完，咱們分期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收點利息。晚一天，我就收五毛錢的滯納金，不過分吧？”
看著婁曉娥微笑的臉，許大茂只覺得她就是個惡魔。
“對了，別想著吃藥啊。你啥水平我還是知道的。”
許大茂的心，更涼了。
傍晚，許大茂拎著兩瓶酒來到姜家做客。
順勢加入了眾人的談話中，說的還是秦淮茹一家的事。
听著姜大牛等人說的那些謠言，許大茂不屑的撇了撇嘴。
“大牛叔，這些謠言編造的太沒有技術含量了，一點根據都沒有，誰能信這個啊。”
姜大牛看著許大茂，猛然想起許大茂可是四合院里的第一樂子人，兼職段子手。
“大茂啊，你有什麼想法？”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說出了他的猜測。
根據許大茂所說，秦淮茹很有可能是跟別人跑了。而棒梗和小當則是累贅，被拋下了。
這個說法，院子里也有，也是跟冤魂索命並列的一種說法。
不過許大茂說的要比院子里說的靠譜一些。比如，秦淮茹跟某個男人長期私密交往；
在跟賈東旭結婚之前，在鄉下就有了一個相好的；
甚至于賈東旭的死亡，都有秦淮茹的影子在里面。
反正說的很模糊，乍一听還真是這麼回事。可是仔細一想，又有哪里不對。
反正是不能細想。
許大茂也說道，“大牛叔，我這也是瞎說，沒有任何證據的，你們別信啊。”
“知道，這院子里不都是瞎說。誰要是說的跟事實沒啥差別，那不就是凶手了。哈哈哈。”
都是無聊閑說，又怎麼會有人當真呢。
更不用說，出事的是賈家人，跟他們又沒有關系。不會有人專門為了這事，用一輩子追查凶手的。
晚上吃過飯以後，許大茂好說歹說才搶到了一個洗碗的工作。
他展現了前所未有的細心和動手能力。
每個碗擦的 光瓦亮，上面都能反映出清晰的人臉一樣。
同樣的，花費的時間也很多。
吃完飯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半，許大茂洗碗洗了一個小時。
婁曉娥知道他這是在拖延時間，啥話也沒說帶著孩子回家了，她要先把孩子哄睡著再說。
而姜凡就坐在那，打著哈欠看著。
“不是哥們，你到底要干啥啊？那盤子你刷了三遍了，你手都泡禿嚕皮了。不是你家的水費，不要錢是吧。”
許大茂聞言停下來手中的工作，幽幽地看著姜凡，“你好意思說，因為你我錯過了秦淮茹一家的好戲也就算了。
私房錢也被娥子給查到了。這還不算？她還查到了你給我的那本書，現在讓我干活掙錢。
一分鐘一毛，四百多塊，我要干七十多個小時啊，嗚嗚嗚。”
姜凡有些尷尬地撓了下頭，她也不知道婁曉娥逮住機會不撒手啊。
“要不我給你拿點藥？”
“她不讓用。”
許大茂哭了幾分鐘後，收斂了悲傷的情緒，一臉悲壯地離開了姜家。
“保重啊。”
姜凡搖搖頭，他有預感，許大茂接下來的生活一定會很有節奏。
剛出門，鐘雪瑩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許大茂說的書，是什麼書啊？”
“哦，一本帶插畫的小說，二叔從廢品站淘換過來的。你知道的，我閑著沒事喜歡收集點古籍啥的。”
姜凡平淡地說道，“天不早了，快回屋睡覺吧。明天去廠里報到後，就申請出差假期。”
鐘雪瑩點點頭，跟著姜凡一塊回去。
剛到中院，就看到原路折返的許大茂。
“弟妹啊，這書是姜凡借給我看的，現在物歸原主。”
書一交到鐘雪瑩手里，許大茂就跑了？速度之快都跑出殘影了。
這讓姜凡在心里不間斷問候許大茂他大爺。
“瑩瑩啊，這書我沒看過。許大茂來借書的時候，我隨便扔了一本給他了，里面的內容我不知道啊。”
姜凡說完就後悔了，這謊言實在是太拙劣了。
鐘雪瑩借著月光翻著書，可她的臉肉眼可見的紅暈起來，“不知道內容，你這麼緊張干什麼啊？”
“沒有，不緊張，我一定都不緊張。”
姜凡發誓，他結婚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麼緊張。
他死了，社死。
“走吧，回家睡覺，外邊怪冷的。”
躺在床上，姜凡一動不敢動，直到旁邊的鐘雪瑩說了句，“要不咱倆也看看書，學習一下知識？”
……
次日，派出所內。
針對刀疤和唐小龍團伙的處理會議，在派出所正式結束。
劉一刀刀疤哥）和唐小龍多次行竊，並入室搶劫，還毆打別人，對其做出處罰如下。
劉一刀因為成年且態度惡劣，拒不悔改，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半。
劉一刀︰我十六，我今年才十六啊。
夏東海︰放屁，檔案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你十八了。
唐小龍因為未滿十八，加上主動認錯有立功表現，刑罰較輕，少管所關兩年。
其他幾人也是被關進少管所，時間分別是張三半年，李四和王二麻子各八個月。
這些人的問題討論完以後，就開始棒梗的問題討論了。
原本他是受害者，但是刀疤他們也交代了，棒梗有買凶傷人的行為。
他們也不能當沒看見，尤其是這事還是夏東海主動提出來的，那就更要好好討論一下了。
“這個賈梗年紀還小，出于報復心理，想要報復傷害他的人。個人層面上講，說的過去。
但是咱們公安還是要依照法律辦案，我提議把他關進少管所教育半個月，你們看怎麼樣？”
夏東海聞言看了看其他人，見沒有人反對，就點了下頭。
“那對于賈梗就這麼處置吧。現在咱們說說秦淮茹的情況，以及以後賈梗和賈當以後的安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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