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本該是個高興，喜悅的日子。可傻柱一家卻是一點喜慶的氛圍都沒有，楊淑芬昏迷了。
傻柱早上醒來，想要叫醒楊淑芬。可任他怎麼做，都沒把楊淑芬喚醒。
若不是還有呼吸和心跳，他都懷疑楊淑芬去了。
媳婦昏迷，這是天大的事。
傻柱也沒了過春節的心思，趕緊叫醒了何大清等人。並出去借了個板車，打算把人送到醫院去。
于是，在63年的第一天，四合院就出現這麼一副景象。
在鄰居們熱情似火的拜年中，傻柱抱著媳婦流著淚，去了醫院。
姜凡看到了楊淑芬的臉色，心里微微搖頭。這人也就這兩天的事了。
不只是楊淑芬，還有劉海中，也是不久于人世的狀態，最多也就是多撐個兩三天。
在元宵節前，甚至是軋鋼廠開工之前，四合院又要舉行兩場白事。
“淑芬妹子真是命不好啊。”許大茂唏噓地說道。
楊淑芬嫁給傻柱的時候是在困難時期，過的日子算不上好。
等到何大清回來過了一年好日子，馬上要朝著更好的日子前進了，結果遇到了賈張氏這個家伙，只能說是命不好。
“你啥時候還操心起這個了？看到傻柱悲傷難過，你不該高興嗎？”婁曉娥問道。
“傻柱倒霉我高興，可這倒霉的主體也不是傻柱啊。”許大茂攤手道。
“算了，不說這個。姜凡我帶著孩子來給你磕頭拜年，你準備的紅包呢？”
許大茂嚷嚷道，成功地把氣氛又烘托起來。
姜凡白了他一眼，從懷里拿出來三個紅包。“來吧，我的三個干兒子。一個個來，大茂啊，你給你兒子做個表率！”
“這對嗎？”
許大茂叫喊道，同時把許曉拉到姜凡和鐘雪瑩跟前，讓他跪下磕頭。
“干爹，干媽，過年好。”
稚嫩的聲音響起，姜凡也笑著回應，“過年好啊，森森。”
摸著許曉的頭，姜凡把紅包塞進他的懷里。“拿著吃喝玩樂，別听你爸媽的給你收著，以後娶媳婦。”
許曉很明顯不知道錢的重要性，轉頭就被婁曉娥拿走了紅包，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後悔。
前院中院，都很熱鬧。
大家相互拜年，聚在一起嘮嗑，聊天。主要聊的還是昨天劉家和蔡家發生的事情。這兩件事夠他們說半年的。
只有後院，冷清中還有點熱鬧。
冷清是人少，熱鬧則是蔡家一家三口又吵起來了。
早上，蔡大壯醒來，看著還在睡覺的李雲心里就一陣窩火。
踢了她一下，“趕緊起床做飯去了，你看看昨晚上辦的什麼事，大過年的餃子都吃不上，去吃掛面這像話嗎？”
而他不知道的是，李雲哪是沒醒啊。她是一宿沒睡。
昨天蔡坤離開家門的時候親口說出來蔡大壯去找暗門子的事情。
這是事實，同樣也是一把刺痛李雲心髒的利刃。
但李雲還是心存幻想，想著等蔡大壯回來給她好好解釋一下，那他們還能接著過日子。
可不料，蔡大壯回來以後一個字都不說，看她沒有準備好年夜飯，又訓斥了她一頓。
李雲也來脾氣了，樣床上一躺，一晚上沒跟蔡大壯說話，但是也沒睡著。
她有心事。
因為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兒子蔡坤會看到蔡大壯去找暗門子？
蔡坤又是怎麼知道那地方是暗門子的？
他是不是也跟別人說的那樣，跟蔡大壯是同道中人？
還有蔡坤現在到底還行不行？
每一個問題都揪著李雲的心，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久久不能入眠。
她想問個清楚，可又怕蔡大壯趁機跟她提離婚，就很矛盾。
大年初一的早上，蔡大壯一記無情腳給糾結的李雲做出了選擇。
李雲一掀被子，揮舞著巴掌朝著蔡大壯就打了過去。
“你個老混蛋，還特麼想著吃呢。你這麼喜歡吃，怎麼不在外面吃飽了再回來。回家里干什麼玩意。”
啪啪兩巴掌打在了蔡大壯的臉上，把剛起床的他給打的懵懵的。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因為李雲已經抓住了他的頭發。
“哦哦疼疼疼，你個瘋婆子你要干什麼？快給我松手。”
被薅的臉部器官都移位的蔡大壯也顧不上對他下手的是他老婆了。也是胡亂揮舞著拳頭，朝著李雲打過去。
“我要干什麼？我要討個公道，要個說法。”
李雲吼道，身上挨了兩拳，可也激發了她的凶性，抓住蔡大壯頭發的手用力更猛了。
甚至另一只手還抓住了對于男人來說比臉還要重要的地方——oo。
“嗷嗚！”
蔡大壯慘叫一聲，疼痛的聲音不似作偽，李雲是真的下力氣。
這一下蔡大壯也火了，他沒想到李雲跟他來真的。本來他是想著，這事他確實做的不對，讓李雲撒撒氣，消消火也沒什麼。
可沒想到李雲不是想撒氣消火，而是想把他這火力源頭給滅了啊。
他也不忍了，握緊拳頭直接幾拳頭就干在李雲的臉上。
幾拳下去，李雲鼻青臉腫，鼻血都流出來了。
李雲也是松開了蔡大壯的頭發，捂住了口鼻。
“臭婆娘，你特麼的來真的啊？”
李雲不甘示弱，忍著疼痛道，“狗男人，要不是你在外面做那種事，老娘會打你嗎？”
“好好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一家之主。”
兩人再度扭打起來。
這一次兩人打架摻雜的感情並不復雜，只有仇恨。
這番動靜很快就把蔡坤也給吵醒了，他一臉不爽地來到父母的房間。
“你們兩個又在鬧什麼？大過年的能不能消停一點！”
蔡坤站在門口喊著，並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可他的喊聲沒有任何作用，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佔據了上風的蔡大壯見兒子過來了，抓住空擋說道，“兒子你來的正好，快給我一塊把你媽控制住，她居然听信那些謠言，說我去外面找女人。你老子我是那種人嗎？”
“閉嘴吧你！”
李雲一巴掌拍在蔡大壯的嘴上，張嘴就把蔡坤給賣了。
“坤坤都告訴我了？那天早上我口腔潰爛的病復發，他親眼看見你去找暗門子！”
蔡坤臉色瞬間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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