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李懷德坐在辦公室里處理著軋鋼廠各項事務。
現在軋鋼廠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他來過問，然後交給楊愛國簽字。
可以說現在楊愛國就是個無情的簽字蓋章的機器，只等著哪天一紙調令下來，把他調到別地當差。
所以楊愛國也擺爛了，每天喝茶，澆花，妥妥一退休狀態。
“唉。我的腰唉，這天天往這椅子上一坐，對我這身體可沒啥好處啊。”
李懷德找出一個小本子看了下，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去找相好的了。工作壓彎了他的腰啊。
“廠長，有個叫秦淮茹的工人過來，說是有事找你。”王秘書敲門進來，跟李懷德匯報著工作。
“秦淮茹？”李懷德想了一下，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前些日子咱們廠一個叫賈東旭的四級鉗工晚上意外遇見了特務被殺，這個秦淮茹就是他媳婦，頂崗來上班的。”王秘書提醒道。
“哦，這樣啊，可能是家里遇到什麼困難了吧，你讓她進來吧。”李懷德整理了一下衣領，打算好好地跟來訪者談一談。
扣扣
“請進。”
秦淮茹推門進入，怯生生的樣子一下子讓李懷德的心激動了一下，“這臉蛋，這身段，還有這該死的韻味，實在是有些讓人陶醉啊。”
“李廠長您好，我是。”
“秦淮茹同志是吧，先坐吧。”李懷德收斂起蠢蠢欲動的心神，端正了態度。
秦淮茹很是詫異，“李廠長您認識我？”
“了解一點，你丈夫賈東旭也是咱們廠的好員工啊，將來肯定是能成為高級工的，只是可惜，唉，節哀。”
李懷德裝作很是惋惜的樣子，讓秦淮茹對他的好感蹭蹭地上升，她最在乎的就是賈東旭了。
“我家東旭也是命不好。”秦淮茹一個沒忍住眼里泛起淚花，看得李懷德的心更癢癢了。
“李廠長，我想問這凶手抓住了嗎？”
“這個抓人的事情主要是公安那邊在做，我打個電話問問吧。不過我們廠保衛處近期也加大了巡邏力度，相信很快就能把人抓住，給賈東旭同志報仇。”
李懷德一臉嚴肅道，這讓秦淮茹更覺得他是個好人了。
在秦淮茹期盼的目光中，李懷德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鄭所長嗎？我是李懷德，我想問一下關于賈東旭被殺案件的進展，嗯，嗯嗯嗯，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李懷德有些失落地對著秦淮茹搖搖頭。
秦淮茹也是失望了一下，她也是很想抓住凶手的。
“秦淮茹同志，對你的遭遇我表示惋惜，但是我們還是要生活的，要向前看。以後要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困難，可以來跟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李懷德溫和地說道。
秦淮茹說出了在鉗工車間工作的困難和不容易，李懷德靜靜地听著，但是不搭話。
磨磨蹭蹭到了快上工的時候，李懷德看了下表，“秦淮茹同志，這馬上就要到時間了，你該去工作了。”
秦淮茹咽下口中的話，“謝謝你李廠長，我現在情緒好多了，我去上工了。”
秦淮茹走後，王秘書就走了進來。
“這是秦淮茹入職時候的資料。”
李懷德贊賞地看了眼王秘書，什麼是好秘書，這才是好秘書。哪能跟楊利民那樣，只會壞事。
“南鑼鼓巷95號院？這是許大茂和姜技術員住的地方吧？”
“是。”
“你把許大茂叫來。”
……
四合院內，賈張氏來到何家門口，看著里面安靜玩耍的小當，她暗罵一句賠錢貨。
“小當過來，來奶奶這里。”
小當看著賈張氏強行扯出來的微笑，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賈張氏怒道，“這賤孩子，哭什麼。”
她趕緊走進何家，想要把小當抱出來。
楊二狗听到哭聲出來一看，賈張氏已經接近了小當，他當即大喝一聲，“老瘟婆！你要干什麼？”
他雖然也不喜歡小當，可何大清答應下來的事情，他只能好好辦。
抓住賈張氏的手腕，楊二狗把她拉了出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老娘看我孫女關你什麼事？”賈張氏叫囂著，心里還是有幾分底氣的。
楊二狗不語，只是把賈張氏拉到門外後一把推倒在地，然後進屋關門。
賈張氏見狀干脆坐在地上嚎了起來。
“沒天理啊，欺負人了，大家伙快來看看啊，這上門吃白飯的欺負老人了啊。還天天關著我孫女不讓我去看啊。”
“東旭你在天之靈開開眼吧，你才剛走秦淮茹那個賤人就要把你閨女送到別人家里啊，我這個當奶奶的看她一眼都不行啊。”
其他人看著在場地中間撒潑打滾的賈張氏，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賈張氏就這麼哭喊了幾十分鐘，嗓子都快喊啞了，可就是沒一個人願意出來幫忙主持公道。
賈張氏見狀，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圍觀的鄰居罵道，“你們一群沒良心的，都不知道來幫幫我這個老人家，看著我受欺負，喪良心！”
罵完她立刻跑回了賈家把門給關住，看樣子也是怕挨打。
其他人反應過來後，相互看看。
“賈張氏剛才是在罵我們是吧？”
“嗯。”
“這個老不死的，老賈怎麼不下來把她帶走啊。”
“要不是她跑得快，我高低給她一磚頭！”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要怎麼去打賈張氏給她一個教訓。
“打不了賈張氏就去打棒梗啊，那不是她最疼愛的孫子嗎？”不知道誰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眾人恍然大明白，打不了賈張氏還打不了棒梗嗎？雖然他們都是大人，不好動手，可誰家還沒個孩子了。
中午，家里有十來歲孩子的家長告訴回來吃飯的小孩，讓他們找機會和棒梗好好親熱親熱。
孩子們不明所以，不過他們對找棒梗麻煩這件事很有興趣。
因為棒梗不知道從哪里認識了一些人，在學校外面跟著他們耀武揚威，還欺負他們。
最後還嘲諷他們是遇到事情只會告家長的膽小鬼。所以他們一致決定不告訴家長，等有機會的找回場子，現在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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