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的圍獵開場之前,禧瑞都乖乖跟在額娘的身邊,寸步不離。
這也終于是給她爭取到了一炷香的時間,可以自由活動。
果斷拋下白毛替身小狐狸,禧瑞朝著青雀招呼的方向就溜了過去。
在那一片角落里站著的除了青雀,赫然就是早早听命等候著的烏杌和英武了。
“奴才等見過公主。”這兩個侍衛在一起行動久了,就連行禮的動作都是格外的一致。
只是禧瑞這時間緊迫,正是急得不行,哪兒還有心思跟他們講這些勞什子規矩。
直接胡亂擺手,“都起來,站好了听我說。”她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交代他們去辦的。
烏杌與英武對視一眼,俱是听命站好,微微向前傾身,做恭听狀。
禧瑞滿意了,附耳湊過去說,“過會兒的圍獵,你們給我把噶爾臧盯緊了,最好一眼都不要錯開。”
在禧瑞這里,噶爾臧目前已經觸發了最高級別的警報。
再怎麼注意都不為過。
“奴才明白。”烏杌與英武點頭應是。
而後英武思索幾瞬,又道,“奴才有事要稟報,正是關于這噶爾臧的。”
禧瑞頗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直說。
“奴才听說這噶爾臧年近二十,雖還未娶嫡福晉和側福晉,可卻一直沒少往外宅里帶人。”英武說的這話里,外宅兩個字格外加重語氣。
噶爾臧身為郡王之子,又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家里有安排,未娶嫡側福晉很正常,可身邊伺候的人肯定不缺。
至于在外置辦家宅,還把人帶到那兒去的嗎?
其中必然還有隱情。
只是禧瑞到底經得事少,一時半會兒的還反應不到,只好催促他說得更詳細些。
英武看看烏杌又看看青雀,這對著小主子,真的還能說得更詳細嗎?
“你快說呀。”禧瑞壓制不住的好奇,偏偏英武還不肯痛快的說,簡直是要把她給急壞了。
英武求救的眼神看向烏杌,滿眼都是求救的意思。
看得禧瑞更是不解。
好在烏杌這人還是干脆的,只稍微壓低了些聲音,就替禧瑞解了惑,“這噶爾臧的外宅之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被抬出去,據說不是很好看。”
這個好看當然不是簡單的說這個人的長相,而是指被抬出去的時候不好看。
禧瑞听罷,瞪大了眼楮呆愣在原地。
也就是說噶爾臧不僅玩的花,還到了出人命的地步嘍?
“這消息保真嗎?”禧瑞艱難晦澀的又問了一句,實則她這心里已經信了七八分。
畢竟這傳聞里的噶爾臧,才算是有了那個膽敢在公主喪期里,就霸佔他人之妻的影子。
罔顧人倫,私德敗壞。
“奴才與這邊的幾位台吉熟識,這關于噶爾臧的消息,就是他們告訴我的。”不止一個人這麼說,還跟看熱鬧一樣,帶他去那外宅看過。
不像是假消息。
“先前只當是樁風流韻事听,這不是今早您叫了烏杌去查,奴才這才想起來。”也算是英武這自來熟性格的優點了,要是換成烏杌,還真沒這麼好的效果。
“給你記一功,下次一並賞你。”禧瑞努力消化著這些消息。
“一會兒進了獵場,你們要是能找到機會,就先小小的給他個教訓。”禧瑞眸光一閃,要是這噶爾臧安分些,那到此也就作罷。
可他要是敢借機接近三姐姐,禧瑞必定不會手軟。
“動手的時候,注意千萬不要暴露自己,一切都要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再去行動。”禧瑞特別提醒道,她可不希望為了噶爾臧,還把自己這兩個侍衛給搭進去。
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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