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猶猶豫豫半天,就說出這麼個原因。
康熙听了只是冷哼一聲,“什麼別致的衣裳,也值得你記這麼久,回來了還不忘特意找你師父來嘀咕一回?”
這就是不怎麼相信的意思了。
魏珠趕緊磕頭明志,“那衣裳倒是不如何稀奇,不過是貴妃娘娘與兩位小主子穿了同色同款的,在人群之中醒目極了,奴才瞧著一時新鮮,這才想著回來說與師父听的。”
“從前,倒是沒見其他娘娘與小主子這般穿過。”魏珠腦袋上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果然開始撒了一個謊,後面就要用無數的謊去圓才行。
畢竟這欺君的罪名可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他這個解釋,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康熙遲遲沒有發話,就連姿勢都保持不變。
他沒出聲,魏珠就只能一直保持著俯身,以頭觸地的姿勢,听候發落。
等待審判的過程最是折磨人,拖得越久,他心里越是沒底,偏偏康熙還不肯給個痛快,他的手腳都不禁酸軟起來。
“罷了,你先下去吧。”終于,審判之聲傳來。
魏珠差點就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