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彭佳禾上學的事,秦澈按照陸遠發來的地址,開車來到了郊區一套老居民樓。
秦澈進入居民樓,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
房內左右各兩個門,每個門是一戶人家,看起來有點像室內的四合院。
“劉靜女士在家嗎?”秦澈也不客氣,挨個門敲了一遍,一邊敲還一邊叫著彭佳禾媽媽的名字。
右手邊第二個門走出一個極為樸素的女人,一臉迷茫的看著秦澈。
“我就是劉靜,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秦澈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秦澈,彭佳禾暫時的代理監護人。”
劉靜戒備道︰“監護人?之前不是老彭的同事嗎?叫...”
秦澈解釋道︰“陸遠他最近有些忙,所以讓我代為照顧一下彭佳禾。”
劉靜滿臉猶豫︰“那你這次來找我是...”
秦澈嘆了口氣︰“彭佳禾因為彭海的突然離世,傷心過度得了抑郁癥,心理醫生的意見是希望這孩子能得到家人的關懷和關愛。”
听到彭佳禾得了抑郁癥,劉靜心中一陣難以言喻的痛。
“我...我挺想照顧佳禾的,但上次陸遠來的時候,情況也了解的很清楚,我確實是沒能力,也負擔不起。”
“我們不缺錢,也不需要你負擔金錢,只是希望你能有時間多陪陪她,就像...”說到這里,秦澈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玩玩具的乖巧男孩︰“陪你兒子這樣。”
劉靜羞愧的說道︰“我跟你實話說了吧,我就是個家庭婦女,我丈夫不允許我見佳禾,他有點小心眼,他怕佳禾以後會賴上他。”
秦澈嗤笑一聲︰“賴上什麼?這套老破小?還是你那寥寥無幾的家產?你知道陸遠在我那一年賺多少錢嗎?三百萬,還不算分紅,他養得起彭佳禾,我們也只是希望你能多陪陪她,盡一個母親應盡的職責。”
劉靜強忍著心痛,哭訴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我也想盡責,但我丈夫...我會好好考慮這件事的,給我點時間。”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暴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考慮什麼!我上次跟沒跟你說過!不準見那個拖油瓶!敢見她你就滾出去。”呵斥完劉靜,男人又一臉不善的轉頭看向秦澈︰“我說你們t沒完了是吧?上次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是嗎?你們怎麼就這麼死皮賴臉呢?平白無故來別人家里,攪合別人過日子,你們安得什麼心啊?有完沒完?我是這個家的戶主,我說不讓見就是不讓見!”
本想離開的秦澈,不爽的摳了摳耳朵︰“你是不是把我當陸遠了?”
男人一臉不屑︰“你什麼意思?還要打我啊?你信不信我報警。”
秦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淡漠的說道︰“第一、我不會打你,因為那會髒了我的手。第二、如果我真打了你,你報警也沒用。第三、我不是陸遠,不會接受你平白無故的攻擊。”
“說完了嗎?說完請你出去。”男人依舊一臉豪橫,秦澈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他的思維就是,他想的都是對的。
秦澈譏諷一笑︰“你說我們死皮賴臉,攪和你們過日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初劉靜和彭海在一起的時候,是你上趕著勾搭搞破鞋的吧?
你還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了,這房子是你的名嗎?租的吧?你一個月掙幾個呢?我一塊表夠買你命了。
<說什麼呢你?”男人被戳中痛處,作勢就要動手。
“啪!!!”
秦澈上去就是一嘴巴,抽的男人原地轉了一圈,隨後急忙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我真的嫌你髒,但是你又好賤啊,讓我忍不住動手,我也只能破例一次了。”
<敢打我!你等著!”男人捂著臉色厲內荏,側目對著劉靜怒吼道︰“看著干嘛!報警啊!”
“要不就算了吧,秦先生你先離開吧。”劉靜猶猶豫豫拿出電話,遲遲不願撥號。
<臭婆娘!向著外人!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說著男人牟足了勁兒,仿佛要把剛才秦澈打他那一嘴巴還在劉靜身上。
男人巴掌落下之前,秦澈一腳將男人踹到沙發上。
“劉女士,你先帶著孩子進屋吧,我和你丈夫還有話要說。”
男人從沙發上爬起來,咆哮道︰“報警!回什麼屋!”
劉靜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機,滿臉歉意︰“對不住了秦先生,你打人確實有點過分了。”
秦澈譏諷道︰“劉女士,你知道嗎?你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你是真賤,活該被人訓成這樣。”
听到這話,劉靜渾身一顫,差一點就哭出來。
“你和他的兒子是兒子,彭佳禾就不是你女兒?從我進門開始你就訴說著你苦難的日子,我已經退一步願意花錢養你女兒,只是讓你多陪陪她你都做不到。
真正愛你那個人,遠在美國你卻不珍惜,毫無底線的和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廢物在一起,只為那一時快樂,當時佳禾已經不小了,你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所以說你曾經的所作所為,配得上你遭遇的所有苦難,都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你卻是一個為了女兒連個屁都不敢放的廢物。
原本我還想,只要你願意陪陪佳禾,哪怕只是裝裝樣子,我可以拿出幾百萬作為你的報酬,現在看來完全不必了,我都不如出去養條狗,沒準能給佳禾帶來更好的陪伴。”
秦澈火力全開,祖安武魂附體,對著劉靜就是一通狂噴。
一石激起千層浪,劉靜的心思被戳穿,淚水宛若斷線風箏般止都止不住。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以後我和佳禾不會再來打攪你們了,因為你們不配,至于報警什麼的,你們隨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