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風波過去的一周後,qc的法務團隊先後起訴了近千名嚴重辱罵和造謠誹謗的賬號。
秦澈也算是被秦嗣業給自爆開盒了,現在走路上都得帶墨鏡和口罩,要不然包被人認出來。
這天晚上,秦澈身穿一身黑色風衣,戴著墨鏡和口罩走進了一家夜店。
夜店內旋律刺耳,舞池里身形搖晃。
秦澈在人群中穿行,目光四處尋找著什麼。
舞池的角落,彭佳禾迷迷糊糊的佇立在原地,明顯是喝多了的征兆。
就在這時,一個男生湊了過去,一陣熱舞過後,見彭佳禾沒有反抗,側過頭就要親上去。
秦澈穿過人群,拽住男生的頭發,一手拉著彭佳禾朝夜店門外走去。
“你誰啊你!松手!”彭佳禾拼命的掙扎。
被拽著頭發男生一臉懵逼︰“臥槽!你不認識嗎?”
剛走出夜店,秦澈直接將男生甩倒在地,從兜里拿出彭佳禾的照片。
“這個是你吧?”
彭佳禾一臉驚訝︰“你誰啊?為啥有我照片啊?”
秦澈答非所問的反問道︰“你倆什麼關系?”
男生不服不忿的趴在地上︰“關你屁事!”
“嘴干淨點。”秦澈也不慣著,上去就是一腳悶在面門上。
“你干嘛呀!”彭佳禾急忙上前想要阻攔。
秦澈拽住彭佳禾,踩著男生的腿微微用力。
“我問你,你倆什麼關系。”
男生疼的捂著大腿嗷嗷叫︰“啊啊啊!大哥!別鬧!我倆不認識!真不認識!”
秦澈一听火氣更大了,對著男生面門又是一腳。
<親人家?!!”
男生雙手合十,卑微的求饒︰“哥!別打了!我錯了!這就走!這就走...”
<往哪走?她未成年知道嗎?你現在猥褻未成年,犯法了!”說著秦澈就要拿出手機報警。
彭佳禾見狀一把搶了過去︰“你誰啊你!用不著你在這多管閑事!”
秦澈摘下墨鏡,不爽的指著彭佳禾說道︰“你當我愛管你啊?要不是陸遠求著我幫忙看著你,我都懶得搭理你,老實待著!一會我再收拾你!”
看清對方的樣貌後,彭佳禾瞬間清醒了不少,激動的用手捂著嘴。
“你!你是那個!那個秦總!”
“上車待著去!”秦澈一把搶回手機,指了指夜店門前的邁巴赫。
這麼大的小姑娘最喜歡的就是追星,她們覺得酷炫,所以當秦澈站在彭佳禾面前並發出命令時,她毫不猶豫的上了車。
不多時,派出所的警車來到了現場。
“同志你好,誰報的警。”
“我報的警,這個人猥褻我朋友的女兒,這是她的身份證,夜店應該有完整的監控。”秦澈要來了彭佳禾的身份證,遞給了民警。
民警接過身份證看了看︰“同志,請你們跟我回去做下筆錄。”
秦澈微微頷首︰“沒問題,我開車跟你們後面可以吧?”
“當然。”
秦澈打開車門,坐上了主駕駛。
彭佳禾迫不及待的問道︰“哎!咱們現在去哪啊?”
秦澈一臉冷暖︰“派出所。”
彭佳禾激動道︰“好啊!我還沒去過派出所呢!”
秦澈撇了撇嘴︰“簡單,等你成年了,給陸遠來一刀,以後你想走都走不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嗎...”彭佳禾心虛的側過頭望向窗外,不敢和秦澈對視。
一個小時後,兩人從派出所出來。
彭佳禾激動的仿佛這是什麼驕傲的事,還特意拉著秦澈站在派出所門前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
秦澈嫌棄的重新戴上墨鏡,擋住了鏡頭下的帥臉。
彭佳禾不滿的撅起嘴︰“干嘛!拍個照片能怎麼樣?”
秦澈一副大人的口吻,反問道︰“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光榮啊?”
彭佳禾攤了攤手︰“難道來派出所維護我的合法權益是什麼很不堪的事情嗎?”
如果是陸遠,一定會被她這句話懟回去,但秦澈從來就不是慣孩子的家長。
“呵...維護權益?你,一個未成年,打扮的花枝招展,跑到夜店去喝的一塌糊涂,你應該感謝國家,在外國你這叫勾引犯罪,懂嗎?”
彭佳禾不服不忿道︰“什麼叫我勾引犯罪?我勾引誰了?要不是你出來打攪我們,我現在也不來派出所好嗎?而且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從今天起,我會暫代陸遠的監護人職責,直到他的工作忙完,這就是我的資格,看懂了嗎?\"說罷秦澈從兜里掏出陸遠手寫的證明,甩在彭佳禾臉上。
“陸遠不要我了?他這個殺人犯有什麼資格不要我!要不是他我爸也不會死!”彭佳禾不可置信的劃拉下臉上的紙質證明,滿臉的不可置信。
秦澈不屑的撇了撇嘴︰“別跟我來這套,你爸是跟陸遠一起發生的車禍,跟我沒關系,他現在給我工作,很忙,沒時間管你,我管你的這段時間,你老老實實的,大家相安無事,ok?”
彭佳禾滿臉委屈的回了句“ok”。
“上車。”秦澈隨意的拉開車門示意彭佳禾上車,完全沒有安慰對方的意思,這招他見多了嗎,秦澄最喜歡玩的就是這一套。
彭佳禾失魂落魄的坐到車上,雖然心里經常因為父親過世記恨陸遠,有的時候也非常希望陸遠離自己遠一點,但真到的被拋棄了,反而有些接受不了。
雙拼色的邁巴赫緩緩啟動,流星般的三叉星輝車燈照亮了前路。
“咱們這是去哪?”
“理發店。”
“去理發店干嘛?”
“把你這頭髒辮解咯。”
彭佳禾捂著腦袋抗拒道︰“干嘛!我才不要解開!這是我的頭發!”
秦澈帶著幾分問些的口吻說道“我給你找了所學校,明天帶你去入學,這個頭發你要是不願意解,我就拿個推子全給你剃了。”
“憑什麼!你這是不講人權!”
“成年了你有人權,未成年之前你在我這連個人都算不上,听得懂嗎?”
“你敢!我要告訴陸遠!”在這個時候,彭佳禾終于再次想起了陸遠的重要性。
秦澈不耐煩的說道︰“你可能誤會了,是我給陸遠開工資,不是陸遠給我開工資,而且整個上海沒誰能讓我慣著,你也不用覺得自己很特殊,這個世界上單親的不止你一個,頭二三十年我還過著孤兒生活呢,想要人權最起碼自己先像個人,懂嗎?”
“我...”彭佳禾被秦澈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秦澈大聲問道︰“問你懂了嗎!”
彭佳禾唯唯諾諾的應聲道︰“懂...”
“听不見!”
“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