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營了qc俱樂部這麼久，秦澈只是掃了一眼便看懂了系統的意思。
半年時間內，六千萬賠光，他能賺六十萬。
半年時間內，哪怕賺一個億，他也只能分到一萬塊。
賠肯定是要賠的，不過這點小錢對現在日收二百萬的秦澈來說實在不夠看。
“算了，畢竟是獎勵，就當零花錢吧，畢竟賠錢這種事，不是有手就行？”
念及此處，秦澈拿起電話給曲筱綃撥了過去。
一陣鬧騰的dj過後，曲筱綃熱切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偶像∼怎麼想起來給人家打電話啦？”
秦澈一邊開著車，開門見山道︰“五千萬的服務器單子。”
“奪少！！！”
“五千萬。”
“啊啊啊！偶像我愛死你了！”
曲筱綃尖銳的叫聲在電話中響起。
秦澈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急忙將電話扔到一旁，打開車載藍牙。
“別愛我沒結果，除非花手搖過我。”
“噗...你好土嗨啊。”
秦澈故作不悅︰“怎麼跟甲方說話的。”
曲筱綃諂媚道︰“哎喲~偶像你最潮了~”
秦澈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這次單子和之前一樣，不過工期要快，最多不能超過三個月。”
曲筱綃毫不猶豫的否定道︰“三個月？不行不行不行！”
秦澈疑惑道︰“之前不是說一個半月就能完工嗎？這次多給一倍工期都不行？”
曲筱綃遲疑片刻︰“也不是不行，但是成本可能會增加。”
秦澈眉頭微蹙︰“理由。”
“這個單王柏川認識那些小廠接不過來，他們的飽和度頂天也就一兩千萬。
你那四百萬單子都快被王柏川跑死了，五千萬的單只能找大廠或者...
讓我家的那幫老油條做，成本肯定要增加的，而且工期三個月也就勉強完成。”
秦澈愣了一下︰“那怎麼辦？我這邊工期很趕的，三個月內必須完工。”
曲筱綃不太確定道︰“要不我問問安迪？晟 集團雖然主做家電和金融投資的，但也有pc和手機，一般能生產pc和手機的工廠都能生產服務器，不過我不確定她們會不會接。”
秦澈無所謂的說道︰“ok，價格浮動一千萬以內我都可以接受。”
“你把我曲筱綃當什麼人！我這個人最講義氣！你是我好鄰居、好朋友、優質偶像！大不了我的利潤不要了，肯定不讓你多花錢，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曲筱綃在電話另一頭拍著胸脯保證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丫頭鬼精鬼精的...”
一組服務器十萬塊，利潤點在兩萬左右，五千萬的訂單就是一千萬的利潤。
秦澈雖然不了解晟 的規模，但五分之一的利潤比放到任何中大型工廠，都是優質訂單。
曲筱綃嘴上說的好听，實際上心里不一定怎麼盤算著多抽點利潤出來。
事實也正如秦澈所想，曲筱綃打的正是這個主意。
晟 的規模龐大，但pc和手機業務一直不好，十幾條生產線半數都是空著的。
一千萬的利潤雖然不多，但耐不住利潤比高，講價空間肯定是有的。
機器放著也是放著，把四條生產線扔出去一個月就能賺千八百萬，何樂而不為。
念及此處，曲筱綃整理了一下表情，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安迪...”
另一邊，秦澈已經來到了華鑫證券樓下。
剛停好車，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安迪打來的。
“喂，安迪。”
“你給了小曲一個五千萬的服務器訂單？”
“是啊，怎麼了？”
“小曲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想和晟 合作，她負責技術圖紙，晟 負責生產。”
“嗯，這件事我知道，之前那家合作商太小了，接不了這個單子，怎麼了？你們晟 不接嗎？”
“那倒沒有，按照晟 的產能，最慢一個月就能完工，不過...”
安迪的語氣有些遲疑，秦澈疑惑的問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你現在在哪？我覺得我們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好啊，我在金融街等關關，離你不遠。”
“關關公司樓下的餐廳還不錯，我去訂個位置，邊吃邊聊。”
“一會見。”
不多時，關雎爾孤身一人從寫字樓里走了出來。
秦澈放下車窗招了招手︰“寶貝，這邊。”
關雎爾失魂落魄的上了車，臉上寫滿了委屈。
秦澈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寶貝？誰欺負你了？老公給你報仇去。”
“嗚嗚嗚~”
听到秦澈的話關雎爾仿佛有了依靠，更委屈了，放聲大哭起來。
“好啦好啦，別哭了，雙下巴都哭出來了，好丑的哦~”
秦澈玩笑似的調侃，卻適得其反，關雎爾哭的更凶了。
“啊嗚嗚嗚~”
秦澈一陣手足無措︰“額...安迪約了飯局談工作，就在你公司樓下，要不我推了？”
關雎爾在中控儲物箱抽出紙巾，用力擤了擤鼻涕。
“哧~不要！我不哭了！工作要緊，安迪姐說的那家餐廳我知道，可好吃了。”
秦澈輕輕揉了揉關雎爾的腦袋︰“好啦，快跟老公說說怎麼回事。”
“就是前幾天，我同組的同事米雪兒，她感冒了，把沒做完的工作推給了我...
我看她可憐就答應了，結果她第二天早上連檢查都沒檢查就直接交上去了！
出錯的是她做的那個部分，可是我是最後簽字的人，我就被上司給批了。”
秦澈微微皺眉︰“那你委屈的地方在哪里？上司冤枉了你？米雪兒不認賬？還是你犯下的錯誤讓你難以承受？”
關雎爾委屈的吸著鼻涕︰“都有吧，主要是上司讓我寫書面檢查，檢查書都是跟著檔案走的...肯定會影響我的實習分數。”
秦澈試探性問道︰“你跟上司解釋過嗎？”
關雎爾忿忿不平道︰“我解釋了，可是她根本不听我解釋，工作明明是她分配的，她明知道是米雪兒的工作！還有米雪兒知道我挨批也不替我解釋，都賴她！”
“就是！她們簡直太壞了！寶貝听我的，咱不干了！給我當老板娘兼財務部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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