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摘星樓檐角的青銅鈴突然開始發出清脆的響聲,盡管四周並沒有風,但這鈴鐺卻像是被某種力量催動一般,不停地搖晃著,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
與此同時,比干正跪在鹿台的祭壇之上,他的七竅之中竟然滲出了一股奇異的紫氣,這紫氣並非鮮血,而是呈現出玄鳥的形狀,仿佛是某種神秘的力量在他體內涌動。
比干的手中捧著一顆玲瓏心,這顆心突然迸射出耀眼的金光,而在他的心竅之間,原本流轉的殷商氣運竟然凝聚成了一個“截”字,這個字在空中閃耀著光芒,遠遠望去,甚至能夠映照到遠處的玉虛宮方向,使得那里的雷雲開始翻滾起來。
“道友還不動手嗎?”申公豹的聲音突然傳來,他手中的弒神槍尖挑起了龜靈聖母的日月珠,那珠子上的珠光映照出了一幅駭人的畫面︰鹿台的地基之下,竟然深埋著九具九尾狐的尸骸,每具尸骸上都釘著刻有元始印鑒的桃木釘。
比干見狀,突然撕開了自己的朝服,只見他的胸膛之上,浮現出了妖皇帝俊的太陽圖騰,那圖騰散發出熾熱的光芒,與他七竅中滲出的紫氣相互呼應。
緊接著,那七竅中的紫氣如同鎖鏈一般,緊緊纏住了申公豹右臂上的狐紋,讓他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而就在此時,凝月的殘魂從弒神槍尖滲出,她的九條尾巴如同毒蛇一般,纏住了比干的脖頸,冷冷地說道︰“以你七竅換我石心,你可後悔?”
說罷,只見她的尾尖毒刺如閃電般猛地扎入了比干的天靈,比干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發出一陣狂笑。這笑聲在空曠的朝歌城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笑聲未停,比干毫不猶豫地伸手撕開了自己的胸腔,仿佛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在他的胸腔被撕開的瞬間,一顆晶瑩剔透的玲瓏心從他的身體里躍出,在空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然而,就在玲瓏心躍出的一剎那,朝歌城的所有玄鳥雕像突然同時泣血。鮮血順著雕像的表面流淌下來,仿佛這些雕像也在為比干的舉動而悲痛。
與此同時,多寶道人的誅仙劍陣圖如同一道閃電般破空而至。四把誅仙寶劍如同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操縱著一般,迅速地釘住了四方,劍身上映出了當年元始天尊在鹿台布下的奪運大陣。
“殷商氣運,合該如此!”比干的聲音在朝歌城中回蕩,帶著一種決然和無奈。他將淌著紫血的心髒毫不猶豫地按入了申公豹的胸膛,仿佛這是他命中注定的使命。
隨著心髒的嵌入,申公豹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而與此同時,凝月九尾齊斷,尾骨化作一根根銀針,迅速地縫補著申公豹的傷口。每縫一針,就有一道截教亡魂從地脈中鑽出,發出淒厲的尖叫。
當最後一針穿過妖聖石心時,鹿台突然發出一陣巨響,然後轟然崩塌。地基中飛出了三百六十五根桃木釘,每根釘尖都粘著狐族的胎發,這些桃木釘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將申公豹緊緊地包裹在其中。
申公豹的額間突然裂開了第三目,眸中映出了九尾吞日的異象。這異象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周圍的一切都卷入其中。廣成子祭起的番天印剛剛飛到朝歌上空,就被這異象中的狐尾絞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就在這時,聞仲率領著魔化的殷商舊部如潮水般殺到,他們的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魔氣,讓人不寒而栗。他手中妖皇權杖點地時,整個朝歌城化作九尾法相,女媧宮廢墟中升起半塊補天石,正嵌在法相眉心。
玉鼎真人攜斬仙劍來襲,劍鋒卻被比干殘軀擋住。這位人臣最後的血肉凝成血色八卦,卦象逆轉間,玉鼎驚恐發現自己的本命劍靈正在蛻去玉清仙光,現出青丘大祭司的真容。申公豹踏著九尾虛影登天,弒神槍尖挑著封神榜殘頁,頁腳元始天尊的印鑒正在狐火中扭曲成"妖皇"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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