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寶不懂什麼廣告不廣告的，愣了愣答。
“這有什麼關系，反正我又不缺錢。”
她看向阿杰，眨眨眼︰“好像現在沒錢了哦。”
好吧，上天是公平的。
它賜予一個人漂亮的臉蛋，就會降低她的智商。
兮寶跟李菲菲一樣，都是單核的腦子。
李靈珊提議說︰“下次她們要是再找你，你喊我，我幫你談廣告費用。”
“嗯。”兮寶點頭。
我在想要不要讓兮寶做個口紅的代言，可這批貨有三千多，百達不可能零售，想要賣就只能把貨買下來零售。
口紅儲存也不用倉庫，公司那麼大的地方完全能放，就是零售不太可能都賣出去。
仔細盤算，也沒有說的必要。
臨睡覺的時候，我在客廳想怎麼銷售這批貨。
兮寶跑出客廳在房門口敲門，去喊李靈珊借拖鞋。
“林哥，珊珊睡覺了嗎？我忘了買拖鞋，把姍姍的拖鞋借給我洗個澡唄。”
“珊珊剛睡下，我去拿。”
進房後，我在輪椅旁邊拉起拖鞋。
看著鞋邊的痕跡，感覺不太對勁，翻開拖鞋，下面有輕微的磨損。
李靈珊不走路，拖鞋怎麼會磨損呢。
把鞋子拿給兮寶後，我在客廳陷入了沉思。
翌日一早。
我在樓上花了一千多給阿杰兩口子租了個一居室的公寓。
阿杰說兮寶家里是開公司的，兩人屬于私奔，他不想讓兮寶過太苦的日子。
從昨晚兮寶的語言談吐中，能看出兮寶不是個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
具體是干嘛的阿杰也沒去問，
他說自己不是吃軟飯的人，並不在乎他們家是做什麼的。
听這麼說我當時就放棄了去城中村租房子。
多花點錢，算是籠絡二人吧。
阿杰把兮寶留在他們的小窩，跟我去了公司。
上樓時阿杰還挺興奮。
進到公司就呆愣了。
“林哥，你這小公司，還真別致，就一個辦公室。”
“這不剛起步嘛，等過幾天就會布置辦公桌。”
我照常接了一壺水，見阿杰在窗前看風景，自顧自的燒水泡茶。
“我們公司暫時就你跟我，隨意點吧，愛坐哪坐哪，無聊就喝茶，或者可以下樓買瓜子嗑。”
阿杰坐在沙發上，也沒太客氣，拿出手機跟兮寶聊天。
“林哥，我們這常益商貿是做什麼類型的業務，這麼清閑。”
“都做，沒固定的，最常做的是衣服和家用電器，化妝品也做，我們公司小，沒有固定的客源，像昨天的口紅，客戶有要賣，我們也得找門路。”
常益現在比起其他公司的優勢就是不需要儲存商品。
宋木給出消息就去采購，買售同時進行。
除非哪一天有穩定的客源，防止斷貨，才會建立倉儲。
不說以我們現在資金不可能租倉庫做倉儲，就算有資金，也會轉到富陽鞋廠。
這常益的商業信息都由宋木提供，哪天會被揭發也說不定。
阿杰隨後冷不丁的驚叫起來。
“我們這常益商貿的注冊資金有一百萬那麼多嗎？這麼算也不是小公司了吧。”
他興奮起來︰“林哥，你在這佔股有多少啊？”
“呵呵，我股份很少的，就投了幾萬塊。”我笑了一聲，沒特意解釋公司是收購的。
水燒開，給阿杰泡了一杯鐵觀音。
阿杰見我打馬虎眼，沒再問，說了聲謝謝
今天公司沒事可做。
無聊的時候，我跟阿杰打听包哥以前的事。
“阿杰，包哥說以前混過大城市，他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記得我還沒上小學，包哥就出去打工了，他那時候也才初中畢業，在飯館做學徒，後來做銷售，擺攤，好像還在賭場干過，太多了，記不清，反正包哥就是牛逼。”
阿杰來了興趣，在辦公桌上拿起茶喝了一口。
“我記得有一年包哥是開著寶馬回來的，給家里蓋了房子，出去的時候還帶了好幾個同村的，可惜後來出了點事，連同同村的坐了一陣子牢，包哥出來之後就一直在西嶺，沒出去了。”
我知道包哥社會經歷豐富，沒想到還富貴過。
“阿杰，你說包哥做過銷售，你說我要是請他來公司幫忙，他會不會過來？”
阿杰猜測說︰“或作前兩年應該不會，現在的話，可能會吧，畢竟包哥才三十歲，他在西嶺呆了那麼多年，也是無聊至極了。”
我知道現在以常益的狀況，請人是必要的，
但請普通員工的話，時間長了，難免會被發現公司有問題。
像阿杰包哥這種辦事能力強又能沾偏門的人，很適合招進來常益。
我盤算找機會打個電話問問包哥。
這時我又想起安仔。
之前請徐玉娟放個那個自動接听器完全沒起作用。
顧拾結了婚，很少住酒店，我也很忙，一天也只打一通電話監听幾分鐘。
大半個月下來，除了偶爾能听到打呼聲，什麼也沒監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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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顧拾是不是完全放棄報復我，他們還有我和李靈珊的照片，我不敢松懈。
這時候要是有可以24小時監控的設備裝在顧拾的房間，或許能監听到有關自己的事。
上次那個能實時監控的插座就很有用，要是能讓安仔送一個過來，肯定有幫助。
十點鐘的時候。
我拿著昨天的口紅去找同樓層的電商公司談業務。
一圈下來談了好幾家，因為都是小公司，都只願意做代銷，不會冒險把貨拿下來自己賣。
快中午跟阿杰去了租車公司提了一輛豐田。
資金有限，日常出行就用這輛，打算見重要客戶再改租輛奔馳或寶馬。
阿杰開著新租的車回到景南花園。
李靈珊做不了飯，兮寶也不會買菜做飯，于是又點了外賣吃。
午飯時。
兮寶拿著手機跟阿杰合拍，在空間分享她的日常後。
“珊珊，你的空間怎麼沒有綁的情侶空間？”
“天天見面，那還要情侶空間。”
李靈珊本來在看手機，听這麼問，看了一眼我，很無奈的轉移話題。
“兮寶，你這黃鑽紅鑽亂七八糟的鑽加起來得多少錢啊。”
“不貴啊，一百多而已。”兮寶輕松的說。
我側眼看李靈珊的手機，她在瀏覽兮寶的空間。
我瞅了一眼，昨天兮寶發出去的心情評論變成了好幾百。
我挺好奇，就一個普通的日常，有什麼值得評論的。
拿過李靈珊的手機點開看了起來。
大部分都是羨慕和祝福，其中還有人見兮寶涂抹的口紅特別，追問在哪里買的。
網絡紅人的衣著打扮確實是有打廣告的作用。
“兮寶，你發了那個心情之後，有多少人問你口紅哪里買的？”
“有十來個吧，現在家族群里有人在問口紅在哪買的。”
兮寶問︰“林哥，這口紅的網上有賣嗎？告訴我店鋪，我給他們推薦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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