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猜測林西剛才的話里是不是有關于艷艷的事,可當林西說出來,還是把我震撼了。
我該鄙視他嗎?
並不會,在這個假設中,我也選擇了跟他一樣的做法。
林西見我不語,也知道我會怎麼選,心安了下來。
“我知道,你也會這樣做對吧。”
他變得很無奈︰“我也不想這麼干,可二選一的情況下,我只能選擇犧牲艷艷。”
“怎麼會是二選一呢,難道當時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忽然想起在腫瘤科住院的第二天,那男子回家賣房子給老婆治病不成,又被宋木指點去離婚借貸了。
他曾說過,哪怕去賣腎,甚至犯法,只要能湊到錢也會干。
“或許有吧,可那時候我已經沒有那麼多選擇。”林西反問︰“如果是你,你還能怎麼做?”
“西哥,你沒找其他人借錢嗎?哪怕是信用貸款之類的,實在不行,也不是非得遵循規矩。”
林西搖搖頭︰“怎麼會沒有借呢,我一個打工的,就算把朋友全借光也不過一萬塊錢,我爸當時听說要五萬塊錢手術,死活不願意個親戚借,其實我也明白,就算去借,我家也就幾家親戚,是不可能借到那麼多錢的。”
“我當時六神無主,想找艷艷商量,可我跟她只是男女朋友而已,我連跟她談戀愛也還處于拉手的階段,怎麼開得了口。”
“後來我去找廠里預支工資,廠里肯定不肯的,最後被我磨得沒辦法,讓我去找厲陽,厲陽知道我缺那麼多錢後,答應了借給我,他讓我等下班之後來辦公室拿。”
林西淡笑著說︰“你知道嗎?我當時感激的都給他下跪了。”
又變得自嘲。
“可沒想到這混蛋給我下套了,晚上加班的人都散了之後, 我去到辦公室,發現並沒有人,只見到辦公桌上擺著幾萬塊現金。”
我意識到里這里面的陰謀,結合林西被判刑,插上了嘴︰“你當時拿了那些錢,結果被當場逮住了?”
林西眼神逐漸陰翳︰“如果被當場逮住,那也算是我活該,我當時沒那麼大膽,沒敢拿,而是打電話給厲陽。厲陽說他有事出去一下,讓我直接把錢拿走就行。我信了,千恩萬謝之後,拿著錢打算第二天就回一趟老家。”
我繼續猜測,這時候厲陽可能會跳出來跟林西做交易,讓她把于艷艷讓給他。
林西見我不吭聲,繼續自述說︰“第二天厲陽說要我拿著那麼多現金不安全,要送我去車站,一早就開車等著我了,等我上了車後,厲陽才撕開了他偽君子的臉皮。”
“他把我拿錢的過程錄下了,說我這是盜竊。我沒想到他會翻臉不認賬,我那時候還想這麼大數額為什麼給現金,而不是轉賬。原來他給的是現金是用來發工資的,都記下了號碼,加上視頻,我喊冤枉也沒用,在別人看來,我盜竊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我知道拿著現金是跑不掉的,只能問他想怎麼樣,誰知道他的目標竟然是艷艷,這混蛋威脅我說,要麼報警,要麼讓艷艷的把第一次給他。”
“我知道厲陽一旦報警,那我肯定會被關進去,錢也會被沒收,蹲在里面,我不可能有辦法搞到錢,我爸也沒有了救治的希望。”
“厲陽這時候說,只要我答應了他的要求,他就不追究我的責任,還會把錢借給我。”
“我是真的別無選擇,答應了他,是我對不起艷艷。”
林西變得猙獰了起來︰“我沒想到事後厲陽會反悔,他不但報了警,還把錢拿回去了,我被判了五年,你知道在我里面過的是什麼日子嗎?為了減刑,我只能忍辱負重,我忍,我忍,可我忍讓換來的是變本加厲,那些人就是一群變態。”
林西又看向自己的傷口,瘋狂的咆哮。
看樣子我還是低估了厲陽的險惡,我以為他會用金錢誘惑,沒想到是威脅,威脅就算了,最後還不守信用。
想想也是,他都那樣做了,怎麼還會在乎守不守信用。
我又想到了顧拾,當時還天真的找他們和談解決。
就算他們答應不找我麻煩,可哪天又給我落井下石,那豈不是防不勝防。
此時房間兩人的都被那些有錢人耍過,我也感同身受,拿起桌子上的白鯊點上兩根,自己抽一根,另一根遞給林西。
“西哥,事情已經過了,我相信你以後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林西接過煙,放在嘴里,靠在沙發兩眼無神。
“林郁,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事,是希望你能告訴艷艷,我是真的別無選擇,至于她願不願意原諒我,我都無所謂了。”
他最後小聲嘀咕了一句︰“畢竟我現在算是個半廢的人了。”
“嗯,我會往好的方向說,畢竟小俊真的很需要一個爸爸。”
我突然感覺哪里不對,頓住幾秒鐘回憶,隨後起身問。
“西哥,你說是厲陽威脅你的,那跟艷姐睡了一晚的人是厲陽?”
林西不知道我為什麼問起這個,不悅的點頭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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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小俊是厲陽的兒子?”我不解的問。
“如果艷艷說只有那一次的話,小俊就是厲陽的兒子。”林西點了下頭。
這對不上啊!
去年厲陽的父親和小俊做了親屬鑒定,那報告說小俊跟他們沒有半點關系,為此于艷艷還跟他們翻了臉。
我搞不清楚直撓頭,只能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林西。
“我那晚把艷艷灌醉帶去賓館房間之後,把房卡給了厲陽,難道那晚厲陽又讓別人去了?”
林西一開始皺著眉想不通,等一番猜測之後又憤怒不已。
“應該不會吧,後面厲陽既然選擇了跟艷姐結婚,那麼就說明他認為艷姐的孩子是他的,難道有那搞錯了?”
我總結出了兩個可能性。
第一,于艷艷在那時有跟其他人發生關系,至于于艷艷說自己那麼久以來就一次,要麼她是騙人的,要麼她也不知道的時候,有過第二個人。
第二,厲陽不是厲父的親兒子,厲峰跟厲陽還有厲母都長得幾分相似,那厲父可能是被戴帽子了。
厲陽已經不在了,想證明小俊的身份唯有找厲峰,或者厲母做親屬鑒定。
厲峰因為故意傷人,被起訴了,現在等著開庭,想拿到dna挺難。
我認為根據推測,厲父被綠的可能性更大,沒必要多做這些無謂的事。
兩人探討了一會,也只能得出這結論。
我還要給雲歌做飯,沒在逗留,說回頭會好好跟于艷艷說清楚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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