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靠在我肩膀上，笑嘻嘻的說︰“你忘了我可是家族的族長，我發動我的家人們去了我們店里買東西。”
李菲菲不說，我都忘記了她還是非主流家族的組長，以前那十幾個群算算也是有三千人。
只是這三千人未必全是女的，就算都是女的，全都去買一單，也不可能有那麼多訂單。
“不是吧，你那才多少人？”
“我那是沒多少人，不過我認識其他家族的人啊，我給他們錢，讓他們幫忙宣傳，都花了快兩萬塊。”
“兩萬這麼多？”
怪不得李菲菲一直喊窮，居然花了這麼多錢，現在利潤才四萬，要把這花出去的兩萬減去，那利潤直接降低了一半。
“這不是見你上架了那麼多貨，怕賣不掉嘛。”李菲菲看著我問︰“你那邊還有多少貨，我認識的人都快找完了，怕後面找不到人引流了。”
“沒事，我跟廠里的老板認識，都是賣多少生產多少，存貨不多，商品上的數量都是隨便設定的。”
李菲菲懶洋洋的說︰“那還好，我還想著再去找他們一輪，但錢都花光了，不過小姨說就算有錢，對同一批人進行第二次引流的效果會降低很多。”
不能繼續引流，那麼就意味著網店會恢復到以前那樣子，一天幾單，十幾單。
還想著網店就要做大做強，差點就要招人，沒想到只是曇花一現。
按照李菲菲的安排，網店還能賣十幾天，到時候就得重新想辦法。
回到高海學院，我把李菲菲送到學校門口才回賓館。
本想著要不要住上一晚，明天再見一次李菲菲，但她還得上課，見面也不能待多長時間，索性去退房開車回去。
回到大梁村已經十二點多。
深夜有些冷。
我覺得那些秋裝往下再賣幾天，肯定會賣不下去了。
時間緊迫，匆匆洗完澡，進到房間躺著，順手打開電腦看有哪些賣得火熱的冬裝，準備山寨。
一直到五點鐘才找了幾款。
也是有些累了。
關閉電腦就躺下。
沒一會，有人 的鑽進被窩，我一手摸上去，霎時間，里面光溜溜的身體讓我的困意散去。
……
睡醒已經是中午，劉小貞做的煎餅早就涼透了。
又拿起平底鍋熱一下，就當午飯吃了。
吃完瞅著眼網店，訂單比昨天少了一點，安排好要發的貨，又去買布料做成品的冬裝。
下午的時候，在縫制衣服的時候，有電話打進來。
拿起看著來電顯示。
張慧儀？
奇怪，我什麼時候認識了這個人？
一時間，我沒記起這人是誰。
不過既然都存了對方的號碼，還是按下接通鍵。
“你好，林哥，好久不見。”
听著手機聲音，好像在哪听過，不過還是沒記起來。
為了避免尷尬，我找了個借口說︰“你好，誰啊，我開著車，听不清。”
對方音量提高了幾分喊︰“林哥，是我，張慧儀。”
我暗自嘀咕，特麼知道你叫張慧儀，但張慧儀是誰啊！
我用跟熟人說話的語氣問︰“哦，惠儀啊，有什麼事嗎？”
“林哥，我想找你借五百塊錢，你能不能……”
借錢？
我又看著來電顯示的名字，我連她是誰都不記得，那說明應該是沒交集的人，怎麼會找我借錢呢。
對方見我不答話，楚楚可憐的說︰“林哥，借錢不行的話，能不能幫我找份工作啊，我出來南州都半個月了，也沒找到工作，錢快花完了，我在東城認識的人中，只有林哥你在南州，只能打電話求助你了。”
東城認識的人？
換手機後，以前認識的人我都沒重新存號碼，她是東城的人的話，那只能是我回東城的時候認識的了。
想到這，我記起上次跟于艷艷回東城時，遇到了一個挺能嘮嗑的女孩，好像就叫這張慧儀吧。
“林哥，林哥，有在听嗎？”
“哦哦，在听，你想找什麼樣的工作？”于艷艷的廠應該還招人，我的網店也缺客服，要是適合，倒也能招過來，于是就問。
張慧儀沒答，而是問︰“林哥，你在那邊是做什麼的啊！”
我答︰“我之前做司機，現在開了個小網店，你要是過來的話，我這邊缺個打雜的客服，工資一千二，不包吃不包住，你不願意干的話，可以介紹你去制衣廠。”
“干，我願意干，林哥，我就給你干客服。”張慧儀音量略微興奮。
“那行，你什麼時候過來，我這邊的地址是，南州市高橋區，石橋鎮大梁村，記不住也沒關系，我回頭再給你發短信過去。”
“謝謝林哥，我明天就過去。”
張慧儀一連道謝好幾句才掛斷電話。
五點多的時候陶晴打電話讓我去接她下班，車還在我這，我順便拿著冬裝的樣板就出門，打算讓陶晴看看改動後的款式行不行，行的話，那就抓緊時間在弄一批出來。
去到廠里，陶晴在辦公桌上排著員工休假的出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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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兩件衣服走過去︰“晴姐，還不下班？”
陶晴眼皮上抬看了我一眼︰“還有點手尾，弄好馬上就下班，你這提的是什麼，那麼大一包，借了兩天車，還給我帶了禮物不成。”
禮物？
“額……不是，這是我剛做的棉衣，順便讓帶過來你看看要不要修改一下，禮物的話，下次給你買一份。”
這倒是沒想過還要給陶晴帶禮物，提這麼一提醒，我好像沒有給人送禮物的習慣，不過看陶晴的樣子是想要的，只能推脫以後。
“就知道你是這樣的。”陶晴接過棉衣，打開直接穿在身子，顯得很臃腫。
于艷艷從辦公室，見到陶晴試衣服，問︰“小郁，這是給晴晴買的衣服嗎？看上去挺暖和的啊。”
“這是剛做出來的棉衣，打算過幾天賣這個，都是純棉的，很厚實，艷姐你也試試。”
于艷艷倒是沒見外，脫去外套，顯露出豐腴的身子，等穿上又摸摸捏捏。
“用料不錯，穿著舒適，也很暖和。”
听著于艷艷的好評，我也覺得這件衣服還不錯。
這時候陶晴卻打擊我說︰“你這件衣服賣給老年人的話倒是挺合適。”
“晴姐，這衣服有問題嗎？”
“衣服沒問題，就是風格走錯了。”陶晴解下衣服說︰“現在的年輕人都追求潮流，實打實的是要風度不要溫度，你給衣服設計的這麼臃腫，還塞這麼多棉，顯得胖乎乎的，哪有女孩子會賣，就算買了，八成也會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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