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李菲菲是不是過幾天就要回北都。
她說是，這次她小姨會親自押送她進飛機，是跑不掉的了。
“那你還回來嗎？”我心情有些沉，眼瞅著加把勁就能把李菲菲追到手了，她就要回北都，有些難受。
“可能寒假再過來，只不過到時候應該只能住小姨家了。”李菲菲也很沮喪。
她突然又期待的問︰“要不你跟我去北都吧，去那邊打工我能經常看到你。”
北漂？
從未想過。
我一沒學歷，二沒技能，在廣南生活都艱難，去北都，那估計得乞討。
起身到桌子上拿了罐啤酒，打開仰頭喝了一半。
“再說吧，先賺錢，不然去到那邊我得睡大街了。”
李菲菲低落的哦了一聲，也起身去拿啤酒。
“菲菲，你打算上哪個大學？”我拿了一罐，幫她打開。
李菲菲接過也是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
放下打了個飽嗝才搖頭︰“不知道呢，成績還沒出來，估計也不怎麼好。”
“要不別上了，跟我打工吧。”我挑著眉跟她半開玩笑說。
李菲菲愣了一下說︰“我沒想過這問題，我也不知道不上學能干嘛。”
看樣子李菲菲還是很單純，從未考慮過未來的事。
如果她說跟我一起打工，我會很開心，但不會讓她真的跟著我。
因為我只想知道她願不願意為我付出，就像我為了安靜那樣付出。
不對，或許我當初不去上大學，也只是害怕失去安靜。
那時候我的心思比現在幼稚，承受不了分手的痛，所以選擇去吃生活的苦。
李菲菲要是強行留下來，我應該也不會阻止，因為我內心還是很自私的。
她這一去，我們剛滋生的一絲情愫，很大概率會斷了。
她留下我在我身邊，我的佔有欲才會滿足。
“那你回去好好上學，等畢業了找個好工作，別像我，只能做服務員。”我抬手摸著她的頭，強行笑著說。
李菲菲似懂非懂的點頭。
一罐啤酒喝完後，她說要在沙發睡，讓我自己拿席子躺地上。
她的小房間不開空調確實悶，我拿出那一米五的席子擺在地上，剛剛沾滿桌子旁的空位。
沒有燈，昏暗的廳里只顯露出人影的輪廓。
我刷完牙就躺在席子上側著身子看她在玩手機。
李菲菲拿著小團扇一直扇︰“小黑子，還是好熱，怎麼辦。”
“地上涼快，要不你下來我上去。”
李菲菲接受了我的提議，躺到席子上，我則上了沙發。
剛下去又抱怨還是很熱。
“要不試試光著膀子睡，反正黑漆漆的我也看不見。”我透過手機屏幕的微光，看著她那件單薄的睡衣壞笑道。
“傻子。”
“我下去給你扇扇子吧。”
“好，你下來。”
我興沖沖的下去躺下。
沒想到李菲菲忽然起身，跑進了房間，還關上了門。
這……
我在黑暗中短路了一分鐘後。
李菲菲拿著一個枕頭跑出來，在我身旁背著我躺下了。
手機的亮光下，我看到她下半身穿著一條緊身牛仔短褲，還特麼上了皮帶。
這還怎麼玩啊！
就差上鎖了。
好在她上半身依舊穿著睡衣，里面也並未穿戴什麼。
我壯著膽子伸手攬住李菲菲到我懷里。
她卻往外挪。
她挪，我就貼進去，如此反復，把她逼到牆邊。
李菲菲捧著手機轉過身來，幽怨的看著我︰“小黑子，你干嘛，熱死了還擠過來。”
我稍微退了一點，用手摸到小團扇，開始給她扇風。
她沒說話，繼續在玩。
我看著李菲菲那白白嫩嫩的小臉，還有那大眼楮，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了幾分鐘我問她困了沒。
李菲菲搖搖頭。
她不困，我就得困了。
我把她手機搶了過來，摁黑屏，放頭頂上說︰“菲菲，別玩了，要近視的。”
“不行，我要玩。”李菲菲說完手機又在她手里亮起。
我想搶手機，她不給。
伸手攬住她的背，拉到我身邊，用額頭頂住她傾斜的劉海。
我看不見李菲菲的臉。
她也看不到我模樣。
不過她嘴里的熱氣，隨著啤酒香味不停地吹進我的鼻腔。
李菲菲沒動，等了一分鐘，我把嘴唇湊過去觸踫到那片柔軟。
她有些閃躲，我歪著頭溫柔試探著。
“小黑子，別。”李菲菲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手機，打開了手機燈。
被喊停，我有些失望，按耐住欲火挪到她的前面。
我看著她紅彤彤的臉問︰“怎麼了，你哪不舒服嗎？”
“舒……我感覺我還小，還不能做那事。”李菲菲說完咬著下唇。
……
我汗顏，伸手搭在李菲菲頭上，用拇指輕掃著她的額頭︰“你不都十八歲了嗎？哪里小了。”
李菲菲感受到我的溫柔，把頭埋進我的衣襟，細聲說︰“小黑子，我感覺我跟別人不一樣，長得慢，讓我再長長吧。”
“可能等一兩年就好了。”
好吧，李菲菲都拒絕了，我也沒話說。
只不過這理由有些蹩腳。
這成年後應該不可能有太大變化了吧。
“嗯，好的，乖乖睡覺吧！”我用力擁緊李菲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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