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常你在跟我姐秀什麼恩愛?
你明明就腳踩兩條船,哼……
烏娜也只敢在心理逼逼。
她在景姍的面前好像沒什麼戰斗力。
那就不得不說到另外一位猛將了。
听戴茜說,那個叫薛露的大學女生很受葉伯常喜歡。
年會的時候,葉伯常都是帶薛露去的。
那我就要問一問了,當薛露知道你和我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她會是什麼反應?
烏娜心說,我不禁還要問,我姐姐知道你和薛露在一起又會是什麼反應。
我要挖牆角,我死也要挖牆角。
學生嘛,年輕,漂亮,有活力,會撒嬌。
姐姐在她面前,沒優勢。
這位女大學生只要稍稍一出手,她有什麼能力去拆散姐姐和姐夫?
無非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姐姐情緒那麼穩定,眼里揉不得沙子。
平心靜氣地就跟葉伯常和平分手。
葉伯常再看那位音樂學院的女大,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也就不會再有任何感情。
到那個時候……
烏娜已經開始笑起來了。
……
雲城已經穿短袖,可是濱海還要套件單衣外套,不然的話會涼膀子。
白天的時候,陽光明媚,葉伯常便和景姍逛狂老街。
三號的時候,葉伯常把帶景姍去一條弄堂口。
那里有家老裁縫專做旗袍的。
小阿妹給景姍量了尺寸。
景姍笑問,“你喜歡女人穿旗袍嗎?”
葉伯常說,“不是喜歡女人穿,而是喜歡你穿。”
小阿妹說,“姐姐可以先選一件喜歡的試試。”
于是景姍就從現有的旗袍當中選了一件自己滿意的款式,在試衣間里的試。
葉伯常本來在外面抽煙的,小阿妹出來叫,“先生,你太太請你進去。”
葉伯常進了狹小的試衣間。
景姍正側著身子看著被她繃得開衩的旗袍側面。
葉伯常就從鏡子里看著那夸張的線條,盯著景姍的胯,這腰臀比的,穿上旗袍簡直無敵。
景姍也被葉伯常的眼神看得有點渾身發抖,小聲在葉伯常的耳邊說,“我還以為你玩我幾天就玩膩了。”
“我怎麼感覺,你對我越來越上癮了?”
葉伯常笑著說,“等你把合身的旗袍穿上,再伏在我的肩頭這麼說,就有那內味兒了。”
“死變態!”景姍啐了一口,“要不,去秦淮河畔說,更有內味兒呢!”
葉伯常搖搖頭,“不用去秦淮河。”
“我們在濱海也就待兩天,等這邊的旗袍做好了。”
“我們就去烏鎮住幾天。”
“你喜歡拍照嘛。”
“旗袍配水鄉,這不是很好的主題嗎?”
景姍抿著下唇,媚眼一挑,“我以為你這趟過來就是單純的買房子。”
葉伯常說,“買房子是為了賺錢。”
“賺錢是為了享受。”
“如果不享受,賺錢還有什麼意思?”
景姍知道她為什麼對葉伯常這麼著迷,這是一個在事業和工作當中沉迷但不至于癲狂的人。
他能把身邊的人照顧得真的很好。
但前提是那個人真的值得。
顯然,景姍對葉伯常來講就是值得的。
也正是因為這種感覺。
原本以為可以進退自如的景姍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離不開葉伯常了。
當然,這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的性活很協調。
景姍在葉伯常的耳邊吹著熱氣地問,“難道只是照相的時候穿嗎?”
葉伯常說,“也可以照相的時候脫。”
鵝鵝鵝……景姍差點沒笑死在試衣間里。
老裁縫把景姍選的那塊布拿過來,往台面上一鋪,手里那塊像石片的東西飛快在布上畫出幾條短線。
“後天就可以來取了。”
兩人剛從店里出來。
葉伯常接到了廖星的電話,“葉總,你們到濱海了嗎?”
葉伯常說,“到了,一號就到了……”
嗯?景姍稍有疑惑,一號不是湘雪結婚的日子嗎?
為什麼要說一號就已經過來了呢?
廖星那邊听到葉伯常他們說一號已經過來的時候,更緊張了。
所以再次約在咖啡廳見面的時候。
老顧幾乎都沒有繞彎子,“葉先生,一號就到濱海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
“我也好盡地主之誼嘛!”
葉伯常說,“就是過來多看看中介那邊的房價。”
景姍再看老顧的表情,便明白,葉伯常故意把到濱海的時間提前,為的就是要制造出自己對濱海現階段各區的房價有了一個真實的掌握。
再往深處地想,會不會和一些賣家早就已經達成了共識?
所以才會看著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景姍就覺得和葉伯常在一起,做什麼,都是有條不紊的,但最終都能達到目的。
景姍笑盈盈地看著葉伯常,腳尖一晃一晃地踢著葉伯常的小腿。
兩人悠閑的神態和老顧的急迫形成了鮮明對比。
老顧給葉伯常散了支煙,還給葉伯常點了火。
葉伯常剛才沒有收起來的旗袍票據就放在桌面上,被他的煙盒壓住了角。
廖星瞟了好幾次終于看清楚了。
這特麼的還有閑情逸致做旗袍,而且還是在那條弄堂。
這個葉伯常對濱海的熟翻程度超出了廖星的想象。
廖星給老顧使了個眼色,還順代微微點了一下頭。
老顧這下心里也有底了,急迫地辯,“王先生,你看,我們之間就說好的呀!”
“你要從我手里買走十五個單位。”
葉伯常平和地擺擺手,“老顧,濱海這邊也是老資本社會了,做人做事呢,都講信用。”
“但是這個信用是建立在合同上邊的。”
“首先我們只是說我要買這麼多個單位,並沒有說要從你手里買。”
“其次呢,我們之間沒有口頭協議,也沒有紙面的協議。”
“最後吧,這交易能不能談得成,還得最終看價格。”
“我是帶著錢來的,不知道你帶著誠意來了嗎?”
老顧說,“那肯定,我是這麼想的,你要哪些單位,可以跟著我去看,去看。”
“這個樓的朝向,戶型,樓層不一樣。”
“單價肯定不一樣的。”
葉伯常擺擺手,“一樣的,在我這里就一個價。”
“老顧,報個價,合適,我們可以馬上簽合同。”
“不合適,我找中介,拿十五個單位走,無非就是一筆中介費。”
“也就是十幾二十萬的中介費,我還是給得起的。”
葉伯常突然想起一個月前他和老顧的對話,此刻問,“老顧,我在等砸盤、踩踏、降價,你在等什麼?”
老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