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無意間察覺到婁曉娥似乎有些心疼的表情時，立刻意識到這是婁曉娥帶來的東西。
“大茂哥，快坐下歇會兒。”曹魏一邊接過酒，一邊招呼兩人落座。他順手又去沖洗了三個杯子。原本曹魏只準備了兩個，但婁曉娥說她也想喝，于是他又多洗了一個。
“嘗嘗這條魚，看看合不合胃口。”婁曉娥之前已試過，魚肉鮮美、細膩，味道極佳。即便上午做好後放置在空間內，風味依舊如初，未有絲毫減損。
許大茂聞著香氣，確實覺得誘人。桌上擺滿了各種魚肴，令人垂涎欲滴。
他忍不住夸贊道︰“真香！沒料到你的手藝這般出色。”曹魏笑答︰“喜歡就多吃些。”
“來，喝酒！”光吃不喝未免失禮。曹魏今日特意備好酒，意在讓許大茂多飲幾杯。
許大茂連飲兩杯，面色漸漸泛紅。顯然，他的酒量並不出眾。
其間，曹魏與婁曉娥也小酌了幾杯，沒想到婁曉娥酒量尚可，一杯入喉僅覺微辣，神態絲毫不改。二人飲酒談天，氛圍融洽。
趁許大茂分神之際，曹魏偶爾輕觸婁曉娥的手。這舉動令她緊張萬分，只能以求助的目光看向曹魏，生怕被許大茂發現，那樣便尷尬至極。
曹魏見狀忍俊不禁，卻未再繼續捉弄。
曹魏做的魚果然美味，許大茂吃得停不下筷子。他認為，既然帶了兩瓶如此昂貴的酒，至少要吃夠本才行。
然而，因剛剛得知自己患有不孕不育癥，許大茂心情本就低落，因此每夾一口菜便飲一口酒。
他的酒量本就有限，加之情緒不佳，沒多久便醉意醺然。
曹魏暗自觀察，發現許大茂醉後語無倫次，嘴巴不停地顫抖，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曹魏，我告訴你，我許大茂……絕非那種人。我和一大爺不一樣，真的不是絕戶，你得信我。"
許大茂醉醺醺地拽著曹魏的袖子不斷重復。
"我知道，我知道。"曹魏無奈搖頭。他本想趁許大茂醉酒時套話，卻沒想到對方主動說了出來。
費了好些勁兒，曹魏才將他的手撥開。許大茂邊哭邊喊，聲稱自己能生育，還舉起空酒瓶當作傻柱，嚷嚷著要打他。
曹魏忽然想到，許大茂的傷或許就是傻柱所為。記憶里，這兩人從小便是冤家，許大茂常被揍。傻柱年幼時性子倔，許大茂總拿他賣包子的事嘲笑他傻，惹得對方暴怒痛打。
曹魏推測，這可能是舊傷導致的不育。他將此想法告知婁曉娥，似乎真有可能。
兩人正聊著，卻見許大茂不知何時已靠在曹魏家門前，抱著柱子嚎啕大哭。
"許大茂？"傻柱從老太太房內走出，看到這一幕疑惑不解。
他本是探望聾老太太，剛送過午飯又遇一大爺提醒老太太心情不佳，于是前來後院。剛听罷老太太數落曹魏，便瞧見這般場景。
"傻柱……"即便醉意朦朧，許大茂仍敏銳察覺到傻柱的聲音。
听到呼喚，他搖晃著站起︰"傻柱，我說了，老子絕對不是絕戶！"
第32章 管不住嘴的傻柱
"許大茂這是發什麼瘋？"
傻柱滿臉疑惑地望著曹魏和婁曉娥。
"還能咋的，醉了唄，瘋話一堆。"
曹魏懶得多言。原本他想煽風點火看看熱鬧，但眼下看來，這戲根本不用他操心。
"喲，許大茂，你這絕戶命啊，生兒子怕是要絕後嘍。"
傻柱見許大茂醉醺醺的，一時起了捉弄之心，在他耳邊低聲笑語。
誰知許大茂雖醉，卻听得真切，瞬間暴怒，揮舞雙手就要跟傻柱拼命。
傻柱看他醉成這樣，索性甩手不管，任他自生自滅。
許大茂搖搖晃晃站不穩，一頭栽倒在地，額頭還磕到了門框上，疼得直哼哼。
"好小子，敢咒我絕後！"
許大茂醉眼迷離，抬手猛拍門框，好似在跟傻柱算賬。
"完蛋了，許大茂這是醉糊涂了。"
傻柱瞧著他的狼狽模樣，忍不住大笑。
此刻的許大茂滿嘴胡話、瘋瘋癲癲，確實像個傻子。
"婁曉娥，趕緊管管你家那位，整天想著生娃，怕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傻柱轉頭沖婁曉娥調侃道。
其實許大茂今日失控並非單純因為想生孩子，而是體檢報告的結果讓他備受打擊。只是這事不能讓傻柱知道。
婁曉娥一向厭惡傻柱，畢竟從她進門起，傻柱就沒少挖苦諷刺她。這兩年她沒能懷孕，傻柱更是冷嘲熱諷，稱她是不下蛋的母雞。
孩子們受他影響，見到婁曉娥也會學舌取笑。婁曉娥對此深惡痛絕。
"他醉成這樣，曹魏，幫忙把他送回去吧。"
婁曉娥懶得理會傻柱，直接向身邊的曹魏求助。
曹魏走近，試圖扶起許大茂。
然而，許大茂此刻情緒高漲，誰勸都不肯動，曹魏無奈之下回到屋里拿來一個大杯子，遞給他。
"許大茂，喝水。"
許大茂略微清醒，此時確實口干舌燥，迷迷糊糊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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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這水為何如此辛辣？
隨即...
沒過多久，許大茂便因過于昏沉而癱軟在地。
這下，許大茂終于安靜了下來。
曹魏突然覺得有些怪異，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仿佛...就像西門慶給武大郎喂藥的場景。
"曹魏，你為何不給老太太送魚？"
見許大茂睡著了，傻柱轉向曹魏，先前他在老太太那听得不少抱怨。
"我送不送關你何事？我又為何要送？"
曹魏驚訝地看著傻柱。
"你送不送自然關我的..."
傻柱腦子一時短路，是啊，送不送干自己何事。
但很快，他意識到自己是在為老太太討公道。
"你太自私了，對老人一點都不孝順。"
傻柱義正辭嚴地說，這話是從一大爺那學來的。
"得了吧，不給老太太送肉就是自私？那你從軋鋼廠帶回的飯盒為何不給我？這不也是自私？"
"我帶回的飯盒憑什麼給你？"
"那不就對了，我自己釣的魚，為何要給聾老太太？"
曹魏幾句話便讓傻柱思維混亂，他不再理會傻柱，轉而與婁曉娥一同將許大茂扶起，送回家中。
傻柱獨自站著，無趣地回了家。
將許大茂安置在床上後，婁曉娥與曹魏返回曹魏家。
他們還未吃完飯。
至于這頓飯是否正常，不得而知。
婁曉娥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離開曹魏家。走出門時，她的雙腿還微微發軟。她萬萬沒想到曹魏竟如此強勢。以前總听說“累死的牛，耕壞的地”，如今看來未必如此。若不是及時離開，搞不好真的會被“耕壞”。
回到家後，看到許大茂仍在昏睡，屋內彌漫著刺鼻的氣息，婁曉娥決定暫不打擾他，簡單收拾東西便回了娘家。
曹魏吃過早飯正準備去上班，路過中院時注意到傻柱家門口圍了不少人︰易中海夫妻、賈家、二大爺家、三大爺家，幾乎半個院子的人都在。眾人七嘴八舌，不知在討論什麼。
曹魏走近一听，原來是傻柱正在繪聲繪色地講述昨晚後院目睹的事情。“許大茂喝醉後抱著大門痛哭，你們猜後來怎麼樣了？”
“傻柱，快說啊，許大茂到底哭了什麼？別吊大家胃口了，我們還要吃飯呢！”旁邊有人催促。
閻解成也急切地催促，這些圍觀者是他和傻柱剛拉來的，傻柱聲稱有爆炸性消息。
“許大茂一直哭喊著說自己不是絕戶，還能生育。”傻柱模仿著許大茂的模樣，復述了對方的話。
“許大茂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兩年沒孩子也不能這樣吧？”一位大媽疑惑地說。
“我突然想起，昨天許大茂跟婁曉娥回家了，可能是老許說了什麼吧。”閻埠貴回憶起昨日見到許大茂時他的糟糕臉色。
“依我看，許大茂是知道自己無法生育，才借酒消愁。”傻柱咧嘴笑道，他一貫口無遮攔。
電視劇中，傻柱還曾將許大茂的褲衩扔掉。
“傻柱，少胡鬧！”
易中海的臉色有些陰沉。
他對許大茂是否為絕戶並不確定，但自己肯定就是了。
原以為傻柱要說別的事，沒想到卻是關于這個，早知道就不來了。
傻柱撇了撇嘴，以為是一大爺想維護許大茂的名聲，也沒提易中海也是絕戶的事。
院子里的人開始低聲議論，突然意識到一大爺確實沒有子女，這才是真正的絕戶。
來到軋鋼廠後，曹魏才想起今天還沒簽到。
他立刻在腦海里呼喚系統︰“系統，簽到。”
系統迅速回應。
曹魏覺得，這個機械音比任何聲音都悅耳。
“叮，簽到成功！獎勵︰優質面粉兩袋每袋五十斤），五常大米兩袋每袋五十斤），牛肉十斤，大團結五張，桂花米糕兩斤。”
看著今天的獎勵，非常豐富，大多是食物，還有一筆錢。
這比他工作一個月的收入還多。
要是天天簽到，他覺得自己躺著都能成首富。
早上只吃了兩個饅頭，肚子還有點空，正好嘗嘗這桂花糕。
糕點已被切成小塊，兩斤有十六塊。
周圍沒人時，曹魏從空間取出一塊桂花糕查看。
小巧可愛，感覺一口就能吃完。
潔白如玉，點綴著干桂花，聞起來清香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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