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譚氏也在一旁抹著眼淚,“曉娥,你就體諒體諒踢了你爸吧,我們也是為了你和孩子好,到了港城,咱們重新開始生活”。
婁曉娥抱著孩子,身體不停地顫抖,她心里充滿了對四合院的不舍,對許大茂的牽掛,還有“慈祥”聾老太太以及剛剛做好的一雙布鞋,婁曉娥越想越難過,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她哽咽著說“可是大茂還在等我,他知道錯了,我也原諒他了,我們本來可以好好過日子的”。
婁半城嘆了口氣,說“曉娥,我知道你舍不得大茂,可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你想想,要是我們不走,被人抓住了,咱們一家人都得遭殃,到時候你和孩子怎麼辦?”
婁曉娥听了,心里更加痛苦“我們走了,許大茂怎麼辦?”
婁半城沉默了片刻“曉娥,大茂會沒事的,他能照顧好自己,我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等以後局勢穩定了,或許還有機會再和他聯系”。
婁譚氏也接著說“是啊,曉娥,你就別再惦記大茂了,先把孩子照顧好,咱們到了港城,重新開始”。
婁曉娥望著波濤洶涌的海面,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父母是為了家人的安全著想,但她實在割舍不下和許大茂的感情,還有生活了那麼久的四合院。
孩子在她懷里動了動,發出了微弱的抽泣聲,婁曉娥低下頭,輕輕拍著孩子,淚水滴落在孩子的臉上。
輪船在海上繼續航行著,婁曉娥的心情也隨著海浪起伏不定。
她不知道未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許大茂,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許大茂能平平安安,也希望一家人到了港城能過上安穩的生活。
四天後的早上,婁曉娥站在甲板上,望著天邊港城,那座陌生的城市在朝陽的映照下輪廓逐漸清晰。
她的心中既充滿了對未知生活的恐懼,又夾雜著一絲對新生活的期許。
身旁的婁半城看出了女兒的心思“曉娥,別害怕,到了港城,我們重新開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婁曉娥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
這時,孩子在她懷里醒了過來,睜著一雙大眼楮好奇地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媽媽,媽媽”地叫著。
婁曉娥看著兒子天真無邪的模樣,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輪船緩緩靠岸,婁家一行人下了船,拖著行李隨著人群走出了碼頭。
一輛黑色的轎車早已在外面等候,福伯走上前和司機交談了幾句,便招呼大家上車,。汽車在港城的街道上疾馳,婁曉娥透過車窗看著外面陌生的街景,心中感慨萬千。
很快,汽車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別墅前,婁繼業站在門口迎接“爸爸,姨娘,曉娥,歡迎你們來到港城”。
婁曉娥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大哥婁繼業,心中多少有了些安慰“大哥好!”
婁半城一家下了車,婁繼業熱情地幫著拿行李,將他們迎進別墅,別墅里裝修奢華,布置溫馨。
婁繼業帶著眾人來到客廳,早已準備好的茶點擺在桌上。
婁半城坐下後,長舒了一口氣說“這次多虧有你安排,不然我們真好過來”,婁繼業笑著說“爸,您跟我還客氣啥”。
婁譚氏則拉著婁曉娥的手,心疼地說“曉娥,到了這里就安心住下,別再想四九城的事兒了”。
婁曉娥微微點頭,可眼中還是藏著一抹憂郁,孩子在她懷里不安分地動著,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圍陌生的氣息。
婁繼業看著孩子,笑著逗他“喲,這小家伙長得真可愛,叫大舅”。
婁曉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拍著孩子哄他“許曉,叫舅舅”。
許曉卻只是好奇地看著婁繼業,並沒有出聲,眼楮滴溜溜地轉著,打量著這個新環境。婁半城看著外孫可愛的模樣,心情也放松了一些,笑著說“這孩子,認生”。
婁繼業接著說“爸,您先好好休息,這邊的生活您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曉娥,你也別太愁悶,港城是個好地方,慢慢就會習慣的”。
這時,管家走過來對婁繼業說“少爺,房間都已經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入住”,婁繼業點了點頭,然後對大家說“大家先去休息一下吧,一路舟車勞頓,都累壞了。”
而此時的許大茂,拿著買好的禮物,哼著小曲,當他興沖沖地來到婁家時,卻發現婁家只有一個看門的,婁半城,婁譚氏,婁曉娥,兒子,福伯,和婁二,婁三等都沒在家,家里的擺設也沒怎麼變,但貴重的東西都不見了。
急忙來到樓下,拉住看門的人急切地問“人都去哪了?曉娥和孩子呢?”
看門的人一臉茫然,搖搖頭說“不清楚啊,三四天前老爺說有位故人去世了,他帶著家眷去津城參加葬禮,之後就沒再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許大茂一听,心里“咯 ”一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追問看門的人“那他們去津城是坐什麼走的,有沒有說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看門的人撓了撓頭,說“好像是坐汽車走的,沒說具體回來時間,但是參加個葬禮,也就兩三天就回來了吧”。
許大茂听了看門人的話,心里愈發不安。
他覺得婁家這次去津城非常蹊蹺,而且家里貴重物品都不見了,這絕不是單純去參加葬禮那麼簡單。
他一直在婁家院子里來回踱步,心急如焚,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婁曉娥和孩子的身影。
他不相信婁曉娥會拋棄他,雖然許大茂多少有點花心,但他對婁曉娥的感情是真的,家里的事情都听婁曉娥的,就是這一次失手打了她一巴掌,他相信婁曉娥會原諒自己的。
許大茂在屋里走來走去,屋里走煩了又在院里等著,心道參加個葬禮,三四天也該回來了,自己就在這等一天,等蛾子和孩子回來,等她們回來,就好好跟她認個錯,把她和孩子接回四合院好好過日子。
中午,和看門人吃了點中午飯,下午,許大茂依舊在婁家等著,眼楮時不時看向門口,盼著婁曉娥和孩子能突然出現。可隨著時間一分速度全網最快。
